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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要去哪?”她甩開他。
“當然!你要去麗樓堵張富貴嘛!”今天陪她上街的時候,打探到縣令公子張富貴今晚會包下麗
樓的當紅姑娘,到花船上游玩。瞧她那時閃爍的眼神,當然猜得出她為何半夜偷偷出門了。
柳月柔嚇一跳“你怎麼知道的?”他有那麼聰明嗎?
朱敬祖得意地笑:“嘿嘿嘿,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怎麼樣,開始佩服我了嗎?其實這點小事本不算什麼,我告訴,有一次…哇!嗚…”踢向他陘骨的小腳也同時止住了他的誇耀。
“好吧,你要跟就快點。”看來是甩不開他了,不過有人幫手怎麼樣都好,至少危急的時候可以當替死鬼。
“到時候一切聽我的,給我放機靈點兒!”
“是,知道了。”朱敬祖再次牽起她的小手,很高興她沒有再掙,心情
動之下差點再上前偷香一口,不過他忍住了?慈輾匠ぃ壞閌視κ奔潯冉蝦謾?br>················一刻鐘之後,他們摸到秦淮河邊有名的
院麗
樓旁邊。如果説秦淮河畔還有哪家
院能與雅香院相抗衡的話,則非麗
樓莫屬。兩家總是鬥來鬥去搶生意,連每年的花魁也總是由這兩家競爭產生。
“怎麼還不來?”柳月柔從巷子中探出頭望望秦淮河。一般秦淮河畔的青樓會在傍晚招待尋芳的客人上花船遊河,飲酒玩樂到快天明才各自散去。她上次也是在院後面的暗巷中堵到剛從花船下來的張富貴,痛快地揍了他一頓。
“天還早呢,等啓明星升起之時花船才會回航的,靠岸時會有船伕接應,現在船伕還沒來呢。”朱敬祖拉回她。
柳月柔斜眼瞥向他“聽起來你很悉哦?”
“嘿嘿嘿…”他傻笑,深明言多必有失的道理。
突然柳月柔面容一肅“船伕來了。”只見兩個船伕打著呵欠從麗樓中走出,坐在秦淮岸邊等待。
不一會兒,一艘華麗的花船緩緩駛近靠岸,艙夫上前接住撐船人拋過來的繩子,繫好船,然後幫忙搭好船板,讓客人下船。
柳月柔緊張地注視著船上的動靜,給了朱敬祖吃豆腐的大好機會。他暗暗環住她,含笑領略從她身上傳來的微微幽香。
喧笑聲響起,肥頭大耳的張富貴腳步輕浮地由兩名豔妝女子扶著下船,後面跟著兩個家丁,停在麗樓前。
“張公子,天還早吶,不如到奴家那兒去吧。”左邊的女
著張富貴的
口“奴家給您鬆鬆骨頭,可好?”
“張公子不如到我那兒去,奴家會好服侍你的。”右邊的
女也挑逗地在他耳邊吹氣。
“不不不,呃,我要回去了。”張富貴雖打著酒嗝,卻不至於醉得喪失理智。
“什麼嘛!張公子這麼不給奴家面子?”
“就是嘛,難不成張公子還怕你家夫人生氣不成。”張富貴擺擺手:“那個女人,她哪敢管我?何況,我已經把那個木頭女人休回去了!呃,休了!嘻嘻!”那個女人乍看温柔漂亮,時間一久就覺得低沉無趣了,隨便找個理由休了她也不敢反抗,真是沒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