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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也沒有太多的心情和他説話,只是讓韓磊把陳志峯的合同都找了出來,然後簽字畫押,留下了違約金。
李傑已經從韓磊那裏知道,從紅星跳槽的醫生,和眼前的這個陳志峯一樣,有很大一部分都到了二院,那些醫生的違約金的事兒,有必要讓陳志峯頭的牆頭草,去和他們説説,不要是等到李傑起訴他一個個都推説不知道。
就在李傑和陳志峯轉過拐角的時候,便看到了胡澈那分外拉風的身影。陳志峯的嘴角也是一笑,想着胡澈的方向走了過去。
“怎麼?胡澈你還有自己的門診室啊?”陳志峯在拐角,拍着胡澈的肩膀,看着門診室上,掛着的那張寫有胡澈名字的門牌,有些玩味的向胡澈問了一句。
陳志峯説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裏充滿了不屑,彷彿胡澈擁有自己的一間門診室,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在上學的時候,陳志峯便和胡澈有些不可調和的矛盾。這個矛盾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化解,也是不可能化解的。
—胡澈看清來人以後,將陳志峯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狠狠的拉了下去,玩世不恭的笑容裏面,參雜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凌厲,然後。又是笑眯眯地看着陳志峯。
陳志峯也沒有管胡澈的表情,就徑直的推開門診室的門,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然後一股坐在門口的椅子上,仔細的打量着這間門診室。
李傑看着胡澈,覺他和陳志峯只見有一種很明顯的火藥味兒。對於陳志峯這種未經他人允許,就推門而入地行為,他也是看不慣。
於是李傑便拉着胡澈。一起進到了門診室。
剛一進胡澈的門診室,李傑便看到了一個讓人不敢相信的畫面。李傑專門給胡澈配備的門診室裏,當中的辦公桌上,一盆文竹在陽光下,慢悠悠的舒展着自己的纖細的枝條。
胡澈難得一見地將白大褂的幾粒釦子,端端正正的扣了起來,醫院配發的牌,也規規矩矩地別在
前。當他跟在李傑身後進來以後,便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對那個禿頂的陳志峯,連正眼都沒有瞧上一下。
胡澈身後的牆上,掛着一個巨大的草書。李傑看了半天,才認出那是一個“靜”字,筆走龍蛇,鐵畫銀鈎。李傑抬頭看了半天,覺自己看着這個“靜”字,怎麼就靜不下來。簡直比前幾天那個“亂”字,還要誇張幾分。
胡澈抬頭看了一眼李傑,又看看那個陳志峯,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還是慢條斯理的翻着桌上的一份病例,一邊翻着,一邊還不住的拿着手裏地筆,在旁邊的一個本子上記着什麼。
“胡醫生…”李傑看着胡澈嘴角出來的那一絲得意的樣子,心裏便明白了七八分,這個平時走路拉風。從來不繫白大褂釦子的胡澈醫生,今天肯定又是打算開始整人。看來,今天倒黴的就是這個陳志峯了。
“胡澈,你也是不錯麼!”陳志峯在門診室裏四下地看了一圈,語氣有些奇怪的説了一句。
“那是,哪有你這個離開紅星,投奔二院,得到門診室的醫生來的舒服!”胡澈的話語裏,也是暗藏刀劍。
陳志峯一聽到這句話,臉變了幾變。他抓了抓自己手裏的皮包,對於胡澈的這句話,陳志峯沒有一次是可以贏的,事實都一件件的擺在那裏,反駁也是沒有用的。
對於胡澈地挖苦,陳志峯也是有點惱火,兩個人本來就是不相上下,在一起學醫的時候,兩個人就是一副誰也不服誰的樣子。
胡澈是看不慣陳志峯那樣的官家子弟,陳志峯是覺得胡澈學習學的有點憤世嫉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