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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頭上了幾
管子,在樓上睡覺!”這個羊角辮的小姑娘,忽閃着自己的眼睛,跳到胡澈身旁的椅子上,晃盪着兩隻腳,神情有些沒落。
頭上了幾
管子,在樓上睡覺?胡澈頭上“唰”的一聲,全部都是汗,在心裏暗暗的佩服這個小姑娘的用詞能力。
胡澈現在也沒有功夫管這個“頭上了幾
管子,在樓上睡覺”病人地女兒,反正一會兒以後,會有家長把這個小姑娘給領走的。便轉過身,將門診室的門,慢慢的推開了一點,好讓自己看清裏面的情景。
“醫生,我頭疼。”一個身穿碎花上衣,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甕聲甕氣的向陳志峯説道,似乎她的頭疼,已經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這個中年婦女用手捂着自己的額頭,一副頭痛裂的樣子。
胡澈一看到這個中年婦女,真是有點生氣。他從剛才這個婦女甕聲甕氣的説話中,就知道,這個就不是一個頭疼。
一般人頭疼,不外乎就是腦部血管出了什麼症狀,或者是屬於神經頭疼。而這個中年婦女,只是一個勁的捂着自己的額頭,並沒有出現與腦部血管或者是神經類的症狀。
陳志峯在觀察了一番以後,微微一笑,詢問了一下病透過門縫想裏面不住張望的胡澈,聽着病史,在心裏“切”了一聲,真是有病沒事兒幹,冒引起的副鼻竇炎,都要跑到這個二院來看,這個本來就是一般的醫院可以解決的事兒。
在這個中年婦女,拿着自己的病歷走出門的時候,胡澈快速的看了一眼陳志峯的診斷,發現和自己的診斷一樣,只是處方單上的藥品,都是選用的高價格抗生素。
胡澈站在門口冷笑了半天,心裏暗自嘀咕着:陳志峯,你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為了完成自己的紅包和提成,對不知情的患者開始下手了。
在一個上午的診斷中,陳志峯一連看了二十幾個冒,胡澈都快在門診室的門口發狂了,這二十幾個
冒,陳志峯開的藥品都是價格不菲的藥品,顯然是把這些患者當成了一個個地搖錢樹。
就在胡澈打算撕掉自己的偽裝。衝到門診室裏面,揪着陳志峯的脖子,讓他把計劃多收的提成吐出來的時候,胡澈被人無情的打斷了。
“老大爺,這個內科的陳志峯醫生是不是在這裏啊?”一個梳着個背頭,戴着一副眼鏡,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説話間談吐不凡的中年男子。向胡澈客氣地問道。
老大爺?兄弟我和你的年齡都差不多啊?胡澈開始怨恨自己的這一套打扮,難道是自己打扮的很老氣麼?
怎麼今天這個陳志峯是又病啊!胡澈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發現他和正常人並無二異,只是眉目間多了幾分憔悴,似乎有點睡眠不足的樣子。
看着胡澈的目光,這個男子扶着胡澈的手哆嗦了一下,胡澈也覺到了他地異樣,便將這個男子讓了進去。自己則躲在門口繼續偷聽。
—陳志峯坐在門診室裏,看着桌上一疊處方單,摸了摸自己的禿頂,顯得非常的得意。在一個上午的時間,經他之手開出地藥品,除了價錢高,就沒有什麼值得院方表揚的了。
就在陳志峯翻看着,自己開出的處方單,滿臉得意的時候,發現又是一隻肥羊自己送上門來了。
“什麼名字?”陳志峯一邊將病歷接了過來,一邊向這個男子詢問着。
“郭全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