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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中鴉雀無聲,就連細微的呼聲都在這死寂中被放大,一呼一
都十分的清楚。
“*二夫人楊氏也很快明白了自己剛剛衝口而出的是什麼。
她承認了!
她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當着老爺的面承認自己與男人有私情。
楊玉蝶被嚇得不輕,立即躲到了莊鐮的身後。沒料到莊鐮卻膽大包天地朝大夫人走了過去,楊玉蝶想阻止他,但隨即想想這裏這麼僻靜,挨着平素就沒什麼人的靜園,看來這次大夫人要栽在她手裏了。
“姑姑,侄兒在。”莊鐮應答,端得恭敬。
娉婷一把捂住拂曉的嘴,示意她安靜下來,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兩人手腳麻利地往路旁的陰影裏藏了起來。
扶着鍾離澤回座位坐下,大夫人莊氏一步一步踱到二夫人楊氏面前問她“説吧,這汗巾子的主人是誰?”明尤老自。
娉婷鋭地覺察到二夫人楊氏渾身一個哆嗦,看着大夫人的眼神遠沒有剛剛兇惡,甚至微微
出了乞求的可憐表情。
娉婷深知二夫人楊玉蝶和管家莊鐮之間的曖昧關係,當初就是他們兩個密謀在小佛堂裏把她勒死的。如今風水輪轉,輪到楊玉蝶被關在那個小佛堂裏。
她和莊鐮兩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大夫人,然後遠走高飛。就算鍾離澤事後發現了,她已經和莊鐮逃到城外了。
大夫人目光深沉,裏面閃爍着某種暗藏的得意。
“你太不識分寸了。”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大夫人和莊鐮説話的語氣竟然十分的柔和,就像是慈愛的長輩在勸誡着晚輩似的“和她這樣上了年紀的女人搞在一起,也不嫌丟了自己的身份。”被人無條件地信任,娉婷覺得自己心裏有一股暖經過,熨帖着心口很舒服。向拂曉展開一個由衷的笑顏,説道“拂曉,謝謝你。”楊玉蝶被莊氏那麼一指,剛要發作就聽到莊鐮恭順地回答“侄兒知錯了,侄兒這就將她料理了,不敢再勞姑姑煩心。”
“老爺您消消氣,我來問她便好。”大夫人莊氏走過來扶住氣得渾身發抖的鐘離澤,一邊安撫着他,一邊冷厲地掃了一眼地上的二夫人。
楊玉蝶貌似很受動,一把撲到莊鐮懷裏,擁抱着他痴痴地説“所以你是專門來救我的嗎?”拂曉聽她向自己道謝,正不好意思着呢,就看娉婷繼續往小佛堂那邊走,急忙快走了幾步趕上去“大小姐,您又走錯路了。”二夫人徹底掉進了大夫人的陷阱了,看着大夫人嘴角含笑地直起身來往回走,娉婷和她的視線對了個正着。
“老爺,我看二夫人她也是被那男旦給騙了,您也知道的,男旦哪裏有什麼好東西,都是仗着自己有幾分姿騙騙寂寞的夫人和小姐們。況且,二夫人在鍾離家這麼多年了,也算是個主人,就這麼亂
打死了,總覺得不大妥當。”大夫人邊説邊朝楊氏使眼
,楊氏只當大夫人在給她説情,一個勁兒地點頭應和。
“是嗎?我就怕你等不到那一了。”忽然從身後傳來大夫人莊氏的聲音,比起平
的端莊典雅,多了幾分陰森冷厲的
覺。
“玉蝶,如果你再年輕十歲,説不定我就不只是玩玩而已了。”楊玉蝶瞪大眼睛看着笑得惡的莊鐮“如果你我只能活一個的話,我當然希望活着的那個人是我了。我知道你喜歡我,不知道有沒有到願意為了我去死的地步?”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楊氏捂着火辣辣的側臉,鮮明隆起的手指印説明了鍾離澤此刻真的是怒到了極點,恨不能將她生
活剝了才能一
心頭之恨。
“大小姐,您今天晚上看起來怪怪的,是不是…二夫人的事情讓您想起自己了?”拂曉説的小心翼翼,生怕刺到娉婷似的。
“快説!那個男人是誰!”鍾離澤怒髮衝冠地站在她面前,似乎隨時準備一腳踹在楊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