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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裏烏雅爾總是倦怠松閒的,任憑鍾離澤拿什麼新奇玩意兒逗
她都沒有反應,只是懶懶地靠着軟榻閉目休息,蒼白如紙的臉上掛滿了疲憊。∑*鍾離澤無奈,就只能是攬着美人在懷,自己看着隔壁規模
益宏大的宅子出神。
如果説他想要報仇,可為何遲遲不見動靜,風波樓主出手之闊綽鍾離澤自問遠不能及,他只要拿那些金銀鋪路,鍾離澤相信自己的生意早就被一搶而光了。
“老——爺——,你——叫——我?”烏雅爾宛如一尊提線木偶,慢悠悠地吐出幾個字,蒼白的臉上塗了兩團鮮紅的胭脂,同樣鮮紅的嘴上下動着,發出麻木的聲音。
“睡醒了?”
“良藥苦口。”看娉婷苦得臉都到了一起,百里長空及時地遞上了一枚
餞“給,甜甜口。”
“他就在那兒,你去瞧瞧吧。”聽説皇帝有意藉由逐鹿的阿琪雅公主在皇朝遊玩的機會,拉攏逐鹿與皇朝和親。據説,護送阿琪雅公主一路來此的武侯,是最有力的人選。
百里長空選的地方果真是山清水秀,娉婷看着這幽靜安詳的環境,一方墓碑就立在紅梅掩映的最深處。
鍾離澤是身心俱疲,被烏雅爾這麼捂着,眼前黑漆漆的,竟然片刻之間就睡了過去。
更讓人傷腦筋的是,十三皇子醒來之後,將往事忘得是一乾二淨,連他自己素與二皇子
好的事情也忘得乾淨,反倒是與現在負責他的護衞職責的百里長空走得頗近。
伸手到懷裏掏出白虎面具,往頭上一帶,再低頭看倒影,娉婷的嘴角彎了彎。
娉婷苦笑一下,這準備她怕是哪也做不好了。既然如此,擇
不如撞
。
但是一等到丫鬟闔上門離開,娉婷立即走過去將那碗藥端了起來。
“吾夫無名氏無名,愛娉婷立。”擺擺手叫他彆着急,娉婷苦笑着説“要見他了,我…有點兒害怕…”不過是去見他的墳冢,她竟然都能如此。百里長空不覺心裏酸澀了一下,但還是微笑着對娉婷説好。
“烏雅爾,你還知道那風波樓主什麼事?我們得好好合計合計,不然等他來收拾我們,我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畢竟烏雅爾曾經是風波樓主的手下,鍾離澤希望能從她這裏得到一點兒什麼有用的信息。
“唉。”鍾離澤長嘆一聲,使他頭疼的事還遠不止這一件,宮中傳來的消息十三皇子景容止甦醒了,皇帝要在元宵節大擺筵席以示慶賀,特命皇商鍾離家進貢一千壇宜酒。宜酒的事情好辦,他吩咐給了廣麴酒莊的老許,但是之後一些事情,鍾離澤百思不得其解。
銅鏡折着微弱的昏黃燭光,烏雅爾正拿着木梳對鏡梳妝。鍾離澤走過去拍拍她,她也毫無所覺。只是緩慢地放下木梳,拿起手邊的紅紙,輕輕地抿了一下又一下。
鍾離澤現在每神都繃得緊緊的,已經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烏雅爾這麼拙劣的伎倆卻能把他嚇成那副模樣。稍後她還會在他的生意上與他一較高下,慢慢蠶食他的產業。哼,她現在越發期待元月十五那天的盛宴了。
説來也是奇怪,武侯自從護送逐鹿公主阿琪雅回到皇朝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問過娉婷的事情,有傳言説阿琪雅公主對百里長空有意,二皇子為此十分苦惱。
一面光滑的石面,一座無字碑。
可是叫了半天,也沒有人答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