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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若亞,我叫藺曉梅,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隨身助理兼保鏢。好了,別蘑菇了,我們上課去吧!"想了一夜,項若亞也琢磨不出女子最後留給她那句話究竟藏着什麼樣的意涵。
而第二天一早,被一個抱着拳、英氣十足的娃娃臉女孩開朗地由牀上挖起之後,項若亞就開始了自己的"再出發"。這個"再出發",忙碌得讓她幾乎沒時間與力胡思亂想,並且也確實有些艱難,特別是那心理諮商的課程。
畢竟要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毫不保留地將自己整個"剖開",那種覺絕不會是愉快的…但儘管很痛、很忐忑、很無助,項若亞還是盡全力努力面對。
她明白,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走出過去,才能真正看清自己,成為真正的"項若亞"
…
"曉梅,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等我了。"來到心理諮商室門前,項若亞有些抱歉地對身旁的藺曉梅笑了笑。
"沒關係的,我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打個盹。"就見藺曉梅不以為意地伸了個懶,"不是我要説,排你這訓練課程的人也太沒人
了,這樣訓練下來,是個人也被訓練成木頭人了…"
"我倒覺得好的…"輕輕笑了笑後,項若亞對藺曉梅揮了揮手,"一會兒見囉。"
"嗯,一會兒見。"望着項若亞那"如臨大敵"的模樣,藺曉梅哈哈一笑,然後優然自得地晃入隔壁會客室,大刺刺地陷入沙發中開始補眠。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由藺曉梅身前響起,"臭丫頭,蟲掉進你嘴裏了!"緩緩睜開眼,藺曉梅望着眼前那張悉的臉孔,"唷,今天吹什麼風啊,居然把我們的小三哥給吹出來了。
"小聲點。"用手指彈了藺曉梅的額頭一下,毒煦眩沒好氣地瞪着她,"我沒耳背。"
"放心啦,裏面聽不到的。"仿若明白毒煦眩心中的顧慮,藺曉梅做了個特大號鬼臉。
"最近怎麼樣?"在沙發另一頭坐了下來,毒煦眩輕描淡寫地問着。
"你不都早看到了,還問我幹嘛?"望着毒煦眩,藺曉梅笑得那樣曖昧。
之所以會這麼説,是因為她的一項重要工作,便是將項若亞除了心理諮商課程之外的所有上課情況,全部錄像存證。
美其名是要讓"夢境街"瞭解項若亞的進度。實際上,所有的錄像全到了毒煦眩手中。
"我問的是之外的事。"瞟了藺曉梅一眼,毒煦眩冷哼一聲,"比如説你帶着她逃課去坐摩天輪,去夜店閒蕩,以及去動物園看貓熊等種種令人髮指的翫忽職守之舉。"
"你都知道了啊…"愣了愣後,藺曉梅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唉呀,我也不想這樣啊,要怪只能怪你的訓練課程排得也太沒人了,哪有連一點私人時間都不留給人家的道理啊…"在藺曉梅的辯解聲中,毒煦眩一語不發地掏出了一
煙,然後在煙霧繚繞間,望着對面那扇門,那扇他永遠也沒有理由及勇氣推開的大門。
因為若不是他,項若亞不會如此辛苦,不必打破她原有的平衡,甚至,不必賠上了她最寶貴的身子…時至今,毒煦眩依然懷疑自己所做究竟是正確的,抑或只是令她再度走向另一個更痛苦的深淵。
他,一直沒有忘了她,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