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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不安全,我覺得兩雙比較穩妥一些。”年輕科學家獻殷勤的笑道,一幅很替這老傢伙着想的模樣。
末了,還不忘很貼心的補充了一句:“如果呂博士您老人家覺得戴兩雙橡膠手套影響作,咱戴一雙也行!”後面,他的那批同事,都在暗暗偷笑,這傢伙焉壞,都這個時候了,呂博士還敢在乎那些麼?
行動笨拙點兒沒關係,但被電焦,那就是活受罪了!
“好吧,幫我戴上。”呂博士面微微有些不自然,老實説,他心裏也沒底。
更沒想到,這些年輕同事,會這麼不老實,關鍵時候,竟然很沒義氣的,將自己推到了風口尖上。
那個年輕科學家的動作很麻利,幾秒鐘的功夫,就幫他戴好了兩雙橡膠手套。
“呂博士,一切準備就緒,您老可以去血了!”隨後這人賠笑道。
老傢伙的臉,再度忍不住搐了一下,肌
抖了抖。
隨後,他不情不願的轉身,嚥了嚥唾沫,朝大牀邊走去。
“小子,你給我老實點兒,你要敢放電,回頭我決不輕饒,有你好受!”臨近的時候,望着某人,他厲內茬,哼聲威脅道。
實際上,後面的那些科學家看得明白,這老傢伙是在心虛。
要不然,眼下整個基地內,誰有他呂博士那般心急,想要第一時間檢測這個有着“特殊能力”的年輕人的血。
那張大牀上,面對老傢伙冷冽的威脅,楊迪好無反應,像是睡得很死,沒聽到似的。
躊躇了數息後,被後面那麼多雙火熱的眼睛盯着,呂博士終於動過了。
他躡手躡腳的伸出血槍,尖尖的針頭,對準楊迪的手臂,一寸一寸的靠近。
距離那條手臂兩尺的時候,呂博士下意識的身子抖了抖,針頭往回縮了一下。
那模樣,就像是在羊癲瘋。
門口的那羣科學家,見狀後,果斷鄙視,有幾個年輕人,更是暗暗豎中指。
這老傢伙也會怕麼?先前是誰鼓動陳師長,非要人家扣押起來,搞什麼線索研究?
現在好了,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他卻怕的跟見了鬼似的,這就應了那句老話:胃口很大,膽小如鼠!
受着那一道道明顯有些鄙夷的目光,呂博士老臉發燙,剛才那本能的一哆嗦,將他此刻的緊張、膽怯,悉數暴
了出來,可謂老臉都丟盡了!
頭腦一熱,老傢伙索豁出去了,心一橫,眯着眼睛,將那尖尖的針頭,往前狠狠推了上去。
結果意外沒有發生,很快,他手裏的血槍,針尖扎到了什麼硬邦邦的東西上。
老傢伙抬頭一看,那針尖,分明已經觸及到了這小子的皮膚上,頓時面喜
。
門口那些科學家也是察覺到了異樣,先前那些被電暈的倒黴鬼,基本上,都是針尖剛一靠近,騰起一簇電火花,就不省人事了。
可老傢伙這一次,竟然得手了?
老實説,有幾個平間與戴維維關係不錯的年輕人,現在心裏很不
,有些大失所望。
“哼哼!”意外沒發生,虛驚一場後,呂博士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抹得意。
橡膠絕緣,這基本上是小學生都知道的常識了,先前的那些意外,連他都開始有些懷疑當今的自然科學了。
不過而今看來,似乎理論還是正確的,戴上兩雙手套,果然就不會再觸電了。
這小子的“護體神功”似乎也不過如此啊!
而且這一次,探針也沒有再折彎,這似乎意味着,牀上那小子當前不知使了什麼妖法的體質,硬度終歸還是有着一個限度的,並沒有達到金剛不壞的妖孽地步。
心裏暗忖着,老傢伙有些動了,折騰一晚上,終於有了一些眉目。
他起左手,與右手一道握住了
血槍,為了更大限度的用力推送探針,身子本能的微微往前傾。
但很快,他用力的勢頭,就被楊迪手臂上堅硬如冰的皮膚,牢牢抵住了。
高密度材料打磨出來的探針,倒是沒再折斷,但那針尖,卻依舊是怎麼也扎不進去,難以寸進分毫。
“哼!我還不信你小子是鋼筋鐵骨!”老傢伙不信,醜陋的老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
隨後他整個人,索將所有重心,都壓在了那把
血槍上,想要藉着身體的重量和肌
的力道,將尖尖的探針,扎入那條猶如僵化了的手臂中。
這個姿態,從門口那些科學家的視角看去,頗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