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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陽巡視着非洲戰場,希望能找出隱藏在其中的降臨者後裔。
可惜,一直以來都是失望的,他不乏看到非洲一些本土修煉者。
依舊保持古老的習俗,擁有古老的修行體系,當傅陽立身於高空時,這一部落中的祭祀,抬頭望來,好似察覺到一般。
“尊敬的遠方來客,請顯出真身吧。”這位祭祀沒有動嘴,可一道聲音從傅陽腦海中響起。
“有點意思,心靈傳音。”傅陽自語道。
他不在隱藏,撤去隱身,凌空降落。
本來在進行儀式的部落子民,全都停下來了,目光警惕的望着陌生來客。
一位壯漢,手持一長矛,上前喝止,口中説着聽不懂的語言。
他全身塗滿顏料,繪製成一幅幅圖案,頭上着細長的羽
,想必是部落的首領。
這時,有一位老者從獸皮帳篷裏走出來,拄着一枴杖,臉上一條條墨綠的圖繪,好似很有地位,周圍的子民都單手捂
行禮。
“丹克,不得向尊敬的客人無禮。”祭祀老者對壯漢道。
“請到帳篷裏一聚。”祭祀心靈傳音道。
部落中的人,退出一條通道,傅陽很平靜的走去,不時望向兩邊的人。
在火光照耀下,他們的裝作很是清,男的
間一條圍單,女的一件裹
和圍單,而且,皮膚不是非常黑,略偏向棕紅
,有點像巧克力的膚
。
這樣的裝作,在非洲的原始部落中,已經算是保守了。若在非洲赤道國家,皮膚黑得像塗上一層皮鞋油,基本遮住生殖器完事,要多放蕩不羈,就有多放蕩不羈。
帳篷頂部已經撤去,保持通風和清涼。畢竟,非洲很炎熱的,悶在厚厚的帳篷裏,估計就跟蒸桑拿一樣。
坐在裏面,傅陽一言不發,本語言不通,不知從何入手。
“你只需在腦海中想,不要抵禦我的思想探查就行。”祭祀倒上一杯獸遞過來。
“有何事請教?”傅陽直入話題。
“我想跟你做一筆易。”祭祀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