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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語疑惑:“我怎麼沒摸出來?”江裏小小聲説了一句:“良醫尚且不自醫。”張語只覺身子騰空而起,被人攔從榻上抱了起來。朱祐樘旁若無人的抱着她走到廊下。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聲音大笑了起來。
“阿語,我們終於有孩子了。”殿裏,餘嘉錦瑟鈴音眾人掩住笑歪的嘴,太不容易了。
“去,馬上去清寧宮向太皇太后報喜。朕有後了。”張語窩在牀上。朱祐樘還在前堂,絮絮問着江裏要注意的情況。
張語聽到江裏的聲音從前堂傳過來:“有娠之婦,目不視惡,耳不聽**…”乾清宮裏每
至少有兩個太醫輪班執勤,江裏更是時常搬着棋盤在外面蹲點。因為朱祐樘説他不在的時候,就讓江裏來看着張語。畢竟張語還肯聽江裏的話。老太太那邊還派來了兩個有生產經驗的僕婦。更是隔三差五的燉好補藥送過來。
每天在眾人的監督下,吃了睡,睡了吃,張語堅持按着她自己的程表,不緊不慢的散步,力持要在這樣的關注下有一顆平常心。
已經三個月了,可是不細看是看不出身
了一些的。朱祐樘的手在她肚子上游走着“太醫説有四個月他就能動了,再一個月啊。”話音裏滿滿的喜悦。
“好癢哦。”張語皺眉,一回來就摸個不停。
朱祐樘展開她的眉“不要皺眉。”
“知道了。”自從知道懷孕,這個男人就變得越來越雞婆。一天到晚給她碎碎念。而且那些忌諱在她看來實在好搞笑。
吃兔孩子要生兔
,吃羊
孩子要得羊癇,吃狗
孩子愛咬人,吃鴨
孩子要得搖頭病,吃生薑孩子要長六指…
“今天覺得怎麼樣?”
“老樣子。”懷孕至今她都沒有什麼害喜症狀,一貫保持着能吃,能睡的好習慣。
終於在一天夜裏,一直沒動靜的孩子突然甦醒了,烈的鬧醒了好睡的張語。
她動的坐了起來,捧着肚子。旁邊的朱祐樘聽到動靜“怎麼了?”
“他在動,他在動。”第一次體會到即將為人母的異常喜悦,張語的聲音有點抖。
“真的?”一骨碌翻身起來。
“在哪?”雙手在她肚子上摸了半天,沒覺到動靜。
“不是一直在動,偶爾…”張語握着他的手,放到胎動最頻繁的地方。
“來,寶寶,再跟爸爸媽媽打個招呼。”朱祐樘疑惑的看她,正在這時,手下倏地頂起一個小包,嚇得他猛然縮手,那個凸起的小包滑行了一段距離,然後消失不見。
“這…這是…”他又驚又喜,滿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