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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嬤嬤趁機道:“娘娘,你跟着我使勁。”張語握住朱祐樘的手,憋了口氣,用力往下身使去。這一輪力氣使過後,還是沒有動靜。
張語咬着牙,她已經快失去知覺了,隱隱覺得臉上發熱,有幾滴淚水濺落下來。
朱祐樘閉眼:“保…保大人。”
“不”張語發出聲低低的呻。朱祐樘
覺自己的手緊了一下,張語奮起最後一點力氣,使勁地墜着…
終於聽到説:“頭出來了,娘娘加把勁,肩膀也可以出來了。”朱祐樘神一振,張語也是。
“阿語,來,我們再加把勁,孩子就可以出來了。”張語覺得一陣劇痛,有什麼東西剝落了下去。
“好了,好了,生出來了,是皇子。”朱祐樘力的靠在牀柱上,抬手給張語抹汗和淚。
“是皇子,快,抱給我看看。”窗外傳來老太太的聲音“母子平安嗎?”蕭嬤嬤手腳麻利地剪了臍帶,然後她抓起孩子的小腳把他倒立有了空中“啪啪啪”地在**上拍了幾下。身上還帶斑斑血漬的孩子在空中搖晃了兩下,發出了輕輕的嚶嚀聲。
弘治三年九月二十四,張語終於又有了一個全新而神聖的身份——母親!
原來小嬰兒是這樣的,巴掌大小的臉,皮膚紅紅的,眼睛眯成一道細縫,嘴巴小小的。這個在她肚子裏足足待了九個多月的小傢伙,打一生下來便比普通嬰兒要顯得健壯,腦袋上的胎髮足有一釐米長,而且烏黑濃密。
“你説他多重?”朱祐樘心有餘悸“八斤八兩。”他俯下頭去看睡着的小嬰兒,與張語相視一笑,心中均覺得圓滿無比。
小皇子的胃口極大,竟要兩個母輪番餵養。朱祐樘嚴厲
止張語自己餵養,説什麼都不答應。
鈴音端着一盅當歸羊湯進來,大補氣血的。可問題是她已經補了半個月了。
她把頭轉到裏面,不配合。
“阿語。”朱祐樘喚她。
“讓我自己喂孩子。”朱祐樘苦惱的看着她的後腦勺,鬧了十天了。
“他胃口太大,你本喂不了。聽話,把湯喝了。”
“我可以和母輪着喂。”小嬰兒突然哭起來,張語爬起來“一定是餓了。”張語抱過兒子,把被子拉到了肩頭,就飛快地解衣襟。
小嬰兒一找到母親的,就用力地了起來。張語
覺到有暖暖的東西從身體裏
了出來,得意的衝着朱祐樘笑。
朱祐樘放下湯,坐到牀頭,看張語孩子。動作快得讓他喚
母來抱人都來不及,看來恢復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