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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十年二月初六,張語嫁進紫
城已經十年了。十年,是錫婚。不知不覺竟然與朱祐樘做了十年夫
了。
早上,張語破天荒的在四更就起來了,賢惠的起身為朱祐樘繫帶、正衣冠。然後蹲下身子給他整理佩飾。抬頭看見頭上的玄冕珠旒有幾串纏雜在一起,又伸直手梳理。而後率眾人恭送聖駕離宮。倒
得朱祐樘有幾分不習慣。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殷勤,上車攆時忍不住就問了。
“沒怎麼。”張語言笑晏晏,眼底眉梢盡是笑意。
時間不等人,朱祐樘只好帶着疑惑前往太和殿上早朝。
送走了朱祐樘,張語立馬趕到端本宮。
“媽媽,今天是什麼子啊?”小豬也覺得母親今年有些不同。
“嗯,十年前的今天,媽媽和父皇成親,然後才有了照兒。”小豬扳着指頭算了算“那照兒早生個幾年就可以喝你們的喜酒了。”在大明,你喝我們的喜酒還是太驚世駭俗了些。
昨天夜裏下了雪,張語牽着牽着小豬的手去踩雪。沿着端本宮內側走了一圈,兩雙腳印,一大一小,一深一淺。
“喏。這間。就是父皇母后當初地新房。”小豬了鞋跳上牀。
“照兒也要參加。”張語點着他地鼻頭。
“參加什麼?”
“媽媽不是特意跑回端本宮來慶祝麼。照兒沒喝到你們地喜酒。但是今天可以參加。”張語也坐到牀沿。
“慶祝什麼。你那老爹擺明不記得這回事了。忙起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自己也不過是觸動情懷。故地重遊罷了。
“那照兒跟媽媽過。”
“好,咱們倆過,今天不要他了。”剛從太和殿出來的朱祐樘打了個噴嚏。
“餘嘉,今兒到底什麼子啊?”餘嘉也摸不着頭腦,最後只能含糊答了一句:“好
子。萬歲爺,您不要緊吧?奴才替您傳太醫。”朱祐樘擺擺手,打算擺駕回乾清宮,看看張語究竟搞什麼名堂。
餘嘉多長了個心眼,打發小太監先行回去探聽消息。
“餘公公,皇后不在乾清宮,去了端本宮。”小太監在後殿打聽到趕忙跑去前殿告訴餘嘉。
餘嘉納悶,進殿告訴皇帝。正好朱祐樘又打了幾個噴嚏。他不敢怠慢,趕忙給炭盆裏加了幾塊碳,又關上一扇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