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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偶在做裏。”阿弟從一個賣米粉湯的攤子裏竄出來,對着漫步而來的孫習融揮手招呼。
“哇!今天吃這麼好?”孫習融坐下來,看着攤子的老闆一碟碟的端上小菜,提高了興致,笑着説道。
“唉,也沒有啦!對-做樣的小賊,這煮素茶淡飯而已啦!-做樣素偶費不好意素約耶!”可弟搔着頭,謙虛的回答。
平常他們在這兒“偶遇”不是孫習融請吃一顆烤番薯,就是阿弟去攤子上打香腸來吃,有時興致一來,兩人也着海風縮着脖子吃雞蛋冰、喝彈珠汽水,凍得手腳發抖,然後相視大笑,高喊着“過癮”像這樣躲在攤子裏頭叫上一桌子小菜,確實算是“大餐”了。
“怎麼,昨天領薪水,今天就要『大開殺戒』啦?”孫習融取笑他。
阿弟只是笑,並不答話,卻一再的殷-佈菜,直要孫習融多吃一點。
“噢!被了夠了,太多了,我會吃不完,你也要多吃啊!”孫習融也笑着替他夾菜,在外人的眼中看來,兩人真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兩人熱熱絡絡的吃完了一桌食物,阿弟滿足的摸着肚子起身付帳,孫習融也不爭,她知道這是他一片好意,他一直就唸着領了錢要請她吃飯的。
走出小吃攤,天更暗了,夜晚已真正的降臨,雖然才不過六點半左右,但岸邊除了一些等待客人的小店外,已幾乎沒什麼人煙。
兩人隨意的在堤邊漫步着,孫習融窩了一肚子的話,終於到了不講不行的時刻了。
“唉,阿弟,最近…工地是不是又在傳什麼笑話啊?”她猶豫着慢慢開了口。
“哦?什麼話?他們每天都一樣啊。”阿弟心無城府的回答。
“嗯,我是説…是説…他們是不是以為我們兩個在往啊?”她艱困的點明。
“啥?喔,做個啊。”他又搔搔頭,似有幾分害羞。
“啊他們都在亂素的啦!-不要理他們啦!”他稍微側頭看看她,又説:“像偶做樣的輪怎麼配得起孫小賊做樣的輪才?又不素癩蛤蟆想出天鵝漏素。”她開始讓他到自卑了。孫習融心想,急急的開口澄清:“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其實我一向是很欣賞你的,只是…只是…”她困難的在腦子裏搜索着用詞。
阿弟卻不等她想好了繼續説下去,他停下來,認真的問:“-很欣賞偶?尊的嗎?為什麼?”
“因為…因為…你跟我很像,我也沒有父母,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才能有今天的。我看到你這麼認真工作,這麼努力的想把國語學好,很像當年的我,真的,我見到了你,就像見到了弟弟一樣,是很喜歡的。”
“我不是-弟弟,我也並不比-小-幾歲?”阿弟迅速的反駁,並反問她。
“我…我二十六了,可以當-姐姐了。”孫習融一楞,直覺的回答。
“那偶們同年-幾月生的?”他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