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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怎麼會有這張軍事圖?”原本不想再記起的片段,又悄然無息地竄進她的腦海,緊緊纏住她的思緒。
不要想,不要再想了,這件事跟相公一點關係都沒有。
相公只是好心告知她楚韶已死的消息,本就與楚韶的死八竿子打不着邊。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娘子。”慕容涓涓倏地一震,羊皮卷順勢從她手中滑落於地。
“這是…”東方將彎身將羊皮卷撿起,雙眼掃視後,五指一收,羊皮卷頓時被他扭成一團。他
眸一黯,語調也隨之緊繃陰沉“你還是無法忘記楚韶嗎?”
“相公,你為何會有這張圖?”即使她一點都不想問,但不知何故,她的話就這樣毫無意識地出了口。
“不關你的事。”東方將的口吻很衝。她的盤問,擺明了她從來沒有忘記過此事、從來沒有信任過他。
“但是相公,那天你為何會進新房通知我這項消息?”明知他很生氣,但她就偏偏控制不住地問出口。
“我高興,這樣行嗎?”
“相公,你不要再捉我了—你…”
“哼!到底是誰在捉誰,你可要搞清楚。”念在孩子即將出生的份上,他並不想在此刻與她起衝突,但他着實無法忍受她只憑一張羊皮卷就懷疑他,更無法容忍她的心裏始終都存有第二個男人:楚韶。
“沒有,涓涓只是想清楚原因,絕對沒有捉
相公的意思。”她堅定的語氣夾雜着痛苦。
“沒有?哼!從你一開始的盤問,就已經將我列為犯人,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你的心早已向着楚韶?”他狠狠地怒瞪她。
“不是,我知道楚韶是死於戰事,本就跟相公無關。”她就是不想讓楚韶一直橫亙在他們夫
之間,所以才甘願被他誤會、被他傷害而一再的尋求答案。
“別説得這麼動聽,若不是你心裏還惦記楚韶,你還會找我興師問罪嗎?”他着實氣煞了。
“相公,我沒有,我的心裏真的只有相公…”
“相公?哼,哪個相公,該不會你從頭到尾都是指楚韶吧!”
“不,你不要這樣傷害我,我只是想把原因明白而已。還有,涓涓的相公、永遠只有東方將
一人。”東方將
突然大笑,笑得諷刺;也笑得令人膽戰心驚,讓慕容涓涓一下子面孔慘白,雙手直捧住骯部。
“相公,請你相信我好嗎?”慕容涓涓柔聲哀求。
“那你呢?你有相信過我嗎?”東方將突然停止笑聲,俊顏不復之前的
動
肆,但平靜無波的表情卻令慕容涓涓更
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