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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安若被電話鈴聲吵醒,她睡意瀰漫,蜷縮着不想動,在心裏祈禱着對方識趣一點趕緊掛斷,可是對方的執着讓安若不得不敗下陣來,她磨蹭着從被窩裏爬出來,摸到手機,接了電話:“喂?”
“開門!”話筒裏低沉而略顯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安若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覺莫名其妙:“你在哪?”
“家門口,我沒帶鑰匙。”他簡單待完畢,就掛了電話。
安若打開門,對面的男人大半夜的依舊西服領帶,玉樹臨風人模人樣的站在眼前,然而對着自己的這張臉卻是一絲笑容都沒有。不是第一次了,他這樣半夜三更的突然回來,不打一聲招呼,儘管安若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不按常理,卻還是不由的在心裏抱怨一句。
沒有人喜歡半夜三更的被人打擾。
慕晨已經消失了近半個月了,期間連個電話都沒有,她也不會去主動聯繫他,這次聽她秘書説,好像是去香港出差,可是安若看到他瀟灑的進了門,身後沒有一件多餘的行李:“下次這麼晚回來不如去酒店將就一晚。”安若不知道哪裏來的脾氣,隨口説了出來。
慕晨換完鞋子,聽到這句話,直起身子,臉是顯而易見的不滿:“我連夜回家,你就是這個態度?”安若被他擾了好夢,實在心情不佳,更沒有力氣和他去鬥嘴,看他情緒不對勁,在心裏稍稍緩和一下,轉身向廚房走去:“我去給你熱杯牛
。”她在廚房磨蹭了好大一會,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洗過澡,
着上身,初秋的天氣,室內沒有打空調,他也不怕冷,就只穿了條睡褲,正在擦頭髮,看到她端着牛
站在門口,面
稍稍有點緩和。
安若將牛遞給他,轉身撿起被他隨手扔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整理好,報到衞生間裏去,打算明天送去樓下的乾洗店。看到有些狼藉的浴室,她忍着脾氣又將浴室收拾乾淨,天知道她現在困的要死,明天還有重要會議,可是如果她不收拾完畢,想必也不會睡的踏實。
收拾好回到主卧的時候,慕晨已經躺在牀上呼均勻了。安若莫名的來氣,走到牀邊,拉開被子的動作故意做的大了些,如願以償,慕晨睜開還算清明的雙眼,沒有表情的看着她:“還睡不睡了?”安若拉高了被子轉過身背對着他:“如果不是你半夜回來,我現在還正在睡覺。”安若聽到一聲若有似無的冷笑,像是從鼻子裏哼出來的。她懶得去看他的表情,閉上眼睛睡覺。許久身後都沒有動靜,反而讓安若有點不踏實,這樣默默忍下她脾氣的事情不像是他會做的,安若在心裏鄙視自己是不是有了受
傾向,幹嘛因為他忍讓自己這樣的好事而輾轉難眠。
側躺的時間長了點,手臂有些僵硬,她微微的轉了身,剛平躺下來,就被一個火熱的身軀壓在身下,同一時間,她的嘴也被他毫不温柔的啃在嘴裏。沒錯,這
本就不是親吻,而是帶着怒氣的啃咬,似乎要把她生
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