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八章飲血龍王七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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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月笑道:“我只出了七成力,而你已經出了全力,雷帝,雖然你很有潛力,但現在,還未成長夠啊!”雷帝已經有些心神不寧,廣場上的槍聲、慘叫聲、利器入聲不絕於耳,放眼望去一片血紅。士兵在遭受屠殺,火雲帝國的鋭在作無意義的自殺式衝鋒。

雷帝知道自己錯了,他完全低估了這羣人的實力,不論是炎月、憶名還是他們手下人,他都把他們低估了。難道那些發出震天轟鳴聲的東西真的是神器?難道這羣人真的是神的寵兒?否則為什麼火雲帝國最鋭的部隊在他們面前會如此不堪一擊?

雷帝急了,他不顧面前還有勁敵虎視眈眈,大吼道:“衞軍、紅魔騎兵撤退!退回宮城,準備守城!”在他發出命令的同時,炎月動了,他化作一道紅的閃電,一刀直刺雷帝口,大笑道:“小子,是你自己找死,在這種場合,你居然分心!”雷帝此時已經沒辦法閃避了,他舉劍硬擋,鐺地一聲大響,軟劍勉強封住了狂焰天刀的刺擊,但他的虎口已被震得血不止,劍手飛出,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後倒飛。炎月得勢不饒人,單手握刀,身子俯衝而出,一刀直刺,刀尖瞬間已觸到雷帝心口,火紅的刀氣已將雷帝口的皮膚剖開,鮮血如噴泉一般飆而出。

刀尖已入,再往前半分就能刺破雷帝的心臟,就在這一瞬間,一條淡青的人影憑空出現,一道豔紅的光芒乍起陡滅,就如雨夜驚電,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半弧,自上而下斬到炎月口,炎月前被這道紅光炸出一條觸目驚心的血口,他全身一震,身子向後倒飛而出,鮮血從前的傷口不絕地噴出。

炎月震驚了,他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人能夠潛到他的身前而不被他發現,更可以傷到他!在那淡青的人影出手之時,他看清了那人手中的武器,那是一柄細長的血利劍,這把劍的主人,有着一頭藍的長髮,木無表情的臉上有一道紅的傷疤,眼神空,一片死灰,就如一具行屍走…對,就是行屍走,也只有行屍走,才會連炎月都無法發現他的氣息!

在看清了那人的相貌之後,炎月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悲哀,他突然有了一種哭泣的衝動,他的喉頭哽咽着,心中有股難言的怒火在燃燒。他踉蹌地止住後退的身形,撫着前的傷口,血紅的眼珠怔怔地望着那人。炎月看到那人小心地扶住雷帝,右手放在雷帝口的傷處,掌心之上綻出淡淡的紅光,雷帝口的刀傷傾刻止血,慢慢地癒合。

炎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有着難以掩飾的悲愴。他猛地大吼一聲:“藍斯諾,你就這麼對你的親兒子?”就在藍斯諾現身的同時,憶名已經發動了他的雷霆一擊。大地之矛自上而下劈出,洶湧的妖氣化作山崩之勢,如無數巨石一般狂砸向雷雲兒,長矛上出的金黃妖氣幻成一條金龍,張牙舞爪地噬向雷雲兒,妖氣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白玉石地板紛紛碎裂,碎石四下紛飛,皇宮大殿巍峨的建築不住地顫抖,在妖氣的迫之下,正面的牆壁轟隆一聲潰為石碎!

與此同時,哥白尼的落雷咒發動了,他將木劍一指憶名,木劍上的符紙燃燒起來,然後他就看到一道小的可憐的雷電從天而降“轟轟烈烈”地劈到了憶名頭頂。哥白尼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切發生,中了一記落雷咒的憶名若無其事,落雷咒引發的妖氣反擊反使無數塊巨石狀的妖氣翻滾着砸向哥白尼,老邁的大星使飛快地祭出守護神之盾,但妖氣仍然將他卷得飛起,重重地撞在皇宮大殿正迅速崩潰的牆壁之上,轟然巨響中,大星使大人被無數碎石深深埋住。

憶名的攻擊直指雷雲兒,向來心氣比天高的雷雲兒自然要正面戰,她一劍斬出,銀白的光劍幻成一柄足有十公尺長,半公尺寬的巨大光劍,將衝到她面前的妖氣盡數攔截,接着再一劍揮出,那妖氣化成的金龍與劍氣撞擊,將地面爆出一個深兩公尺,直徑五公尺多的圓形深坑,劍氣金龍同歸於盡。

“鏗!”大地之矛與光劍撞擊到一起,爆出強烈的震盪,憶名的絕對力量震得雷雲兒向後倒飛而出,憶名手擲出大地之矛,黑光一閃,大地之矛剛出手就到了雷雲兒前,地之神器的強大威力瞬間擊穿了守護神之盾,刺到神聖戰甲之上。雷雲兒反應奇快,雙手握住矛身,用盡全力將長矛往外推,與長矛向前刺的巨力相抗衡之下,雷雲兒的身體被長矛推得往後狂退,雙腳將白玉石地面犁出兩道深溝。

憶名見狀飛身向前,一把抓住矛尾,一邊向前狂奔一邊發力猛推,雷雲兒連長矛擲出時附帶的力道都抗衡不過,此刻加上憶名的神力,神聖戰甲傾刻瓦解,長槍透衣而過,刺在雷雲兒心口之上,雷雲兒銀牙緊咬,苦苦支持,不讓大地之矛刺入心臟。

正在憶名心忖雷雲兒必死之時,藍斯諾如鬼魅一般在他左邊出現,血劍一揮,又一道紅光炸現,憶名頓覺左肋先是一陣冰涼,接着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傳來,身子如遭雷擊一般斜飛出去。憶名大吼一聲,硬生生穩住身形,落到地上,雙腳將地面踏出一個沉坑。

憶名深一口氣,近兩尺長的傷口上綻出淡淡的金光,一陣血霧氣被金光出,憶名的傷口慢慢癒合。

“你是什麼人?”憶名看着藍斯諾,他很不服氣,藍斯諾的力量與他相比弱了很多,但就是因為藍斯諾身上沒有半點人氣,令他無法應其行蹤,才被他偷襲得手,如果正大光明地決戰地話,憶名自信可以在一招之內解決掉藍斯諾。藍斯諾沒有回答憶名,他現在正在給雷雲兒治療。雷帝已經被他從皇宮殿頂上帶了下來,此刻也正幫着扶持雷雲兒。

憶名冷哼一聲,大地之矛一揚,準備再度出手,卻見炎月從皇宮大殿頂上飄落到自己身前,擋住了進攻路線。

“憶名,住手。”炎月背對着憶名,低沉着聲音緩緩地説道:“今天這一仗,已經打不下去了。”炎月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藍斯諾,他深一口氣,看了看雷雲兒,又看了看雷帝,慢慢地點了點頭:“你們很好…今天就先留你們一命,你們欠我的,我遲早會拿回來!憶名,我們走!”再次用夾雜着無數複雜情的眼神看了藍斯諾一眼,炎月猛地轉身,大步朝石階下走去。

憶名歪着腦袋,仔細地看了看藍斯諾,收起大地之矛,右手作出手槍的姿勢,對着藍斯諾的腦袋輕“砰”一聲,道:“你記住,今天咱們只是小打一場,總有一天,我風憶名會和你們打個痛快。尤其是你,你的偷襲技術算得上登峯造極,可惜,少爺再也不會給你偷襲的機會了!下次見面,就是分出生死的決戰!各位,再見了!”憶名説完這番話,跟在炎月身後,朝石階下走去。

炎月和憶名來到屍積如山,血成河的廣場之上時,殘存的紅魔騎兵和衞軍團的士兵們已經在開始撤退了。妖王戰隊並沒有追殺,而老森五人組也停止了擊。在這樣的正面戰場上,他們還不屑於在背後追殺已經承認失敗的敵人。

但是今天註定是紅魔騎兵的災難,一個心情極度煩悶痛苦的煞星在看到紅魔騎兵並未死絕之後,爆發出了憤怒的嘶吼:“媽的,我説過不要留一個紅魔騎兵,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難道硬要讓我親自動手?好,今天我就親手把這羣混蛋殺個乾乾淨淨!”話音未落,一道血紅的人影已經掠入紅魔騎兵團殘眾之中,手起刀落,血光乍現。

出手的是炎月,他現在又恢復了當年屍王的瘋狂,父親的那一劍雖然沒有真正傷到他的**,卻深深地傷害了他的靈魂。當父親那一劍劈在他口之後,他彷彿又看到了前世的父親面無表情地下令殺他的親衞,甚至下令殺他本人。第二次被親生父親出賣的覺令炎月險些瘋狂,他不得不借着殺戮來發,如果不能徹底地發一番,他恐怕又會淪為那個惡、恐怖,為達目的不惜傷害所有人的屍王。

炎月衝進紅魔騎兵殘陣中,五千紅魔騎兵現在已只剩下千餘人。他一刀揮出,刀光掠過數個紅魔騎兵的身體,將他們切為兩段,他大吼一聲:“天火燎原!”背後的披風之上頓時生出滔天烈焰,將剩餘的紅魔騎兵包裹其中。炎月縱身躍上空中,腳踩着一團不住翻滾的烈焰,將狂焰天刀擲上天空,天刀化作一道紅星消失不見。

炎月腳踩烈焰,雙掌合十,猛地向外一推,狂喝道:“絕對領域!夢幻空間!破碎虛空!狂雷天牢!四式合一!”一股細小的火焰自他掌中湧出,見風就長,傾刻間變成一個巨大的大火球,無限地向四周擴散開去,所有的紅魔騎兵都被火球噬,陷入炎月的絕對領域。

身處絕對領域中的紅魔騎兵們立刻動彈不得,受到炎月制定的領域規則制約,他們既沒法出力,也沒法逃跑,如同一尊尊雕塑一般靜立在領域之內,恐懼地看着領域外那身上火焰翻動,如同火神一般的炎月。

接着夢幻空間的力量開始作用,每個騎兵腦中都出現了令他們無比恐懼的幻境。幻境中,每個人心中最害怕的東西都湧了出來,令他們鬥志全無,意志完全崩潰。即使強如紅魔騎兵,直接面對靈魂深處最恐懼的事物仍令他們肝膽俱裂。許多紅魔騎兵臉上一片死灰之,口角着涎水,身子不住地顫抖,更有甚者,已然大小便失

夢幻空間過後,破碎虛空出現,一塊塊破碎的,黑一樣的空間在紅魔騎兵們身邊出現,將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噬,當黑將被噬的紅魔騎兵吐出來時,這些紅魔騎兵已經是內臟與身體剝離,腦漿與腦殼分家,四肢與身體別離,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存在,甚至沒有一個完整的器官。

僥倖未被破碎虛空噬的,身體馬上被罩進血的雷電罩子中,無數細小的雷電自罩子四周轟擊而出,將他們的身體轟成焦炭。

而炎月則在狂雷天牢發動之後,閃身進入了領域之內,雙手成爪,穿過雷罩將紅魔騎兵們的頭一顆一顆地捏碎。他的動作緩慢無比,似在仔細享受殺人的樂趣,捏碎一個紅魔騎兵的腦袋之後,他還會細心地食着手指上沾着的腦漿與鮮血,神情無比陶醉。

領域外的衞軍士兵們看到了這一幕幕慘景,許多劫後餘生的士兵當場就嘔吐起來,甚至吐出了鮮血和膽汁。他們撤退的速度更快了,陣形也更加混亂,一窩蜂般朝着宮城方向奔去,好像生怕那個血的惡魔吃完紅魔騎兵之後再來吃他們。

黃思秦看着絕對領域中如瘋似狂的炎月,嘆了口氣,對秦夢道:“王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秦夢擔憂地道:“我看出來了,如果讓他再這麼下去,我怕他會變回以前那個瘋狂的王。”憶名來到二人身邊,道:“大伯的眼神不對勁,我怎麼看他像在哭?”黃思秦和秦夢仔細一看,果然如憶名所言,炎月雖然在張狂地大笑,可是他的神情卻無比悲哀,眼角甚至還噙着淚水。

“必須儘快制止王,否則他肯定會變回以前的樣子…”秦夢道:“我去把他拉出來!”黃思秦一把拉住秦夢:“你不要命了?王的絕對領域是你能進去的?他對敵時的領域規則是消滅一切外來力量和物體,如果你進去,也會被當作敵人消滅的!”秦夢道:“管不了那麼多了!黃思秦,你放手!”秦夢猛地一掙,沒有掙,她一咬牙,一掌朝黃思秦拍去,白焰毫不留情地燒向黃思秦的面門。旁邊伸過來一隻手,握住了秦夢的手腕,卻是憶名。憶名道:“冷靜點夢姨,黃叔説得沒錯,你沒辦法進去絕對領域的。還是讓我來吧,我現階段的力量比大伯要強,他的領域規則對我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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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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