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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讓他徹底玩不成女人!”白雲起突然朗地一笑“玉嫣,看你的了,讓他也去給李灝吹吹風。”白雲起主動端起秦書玉手中的藥膳,一飲而盡。然後對着秦書玉柔情地一笑,似乎在總結多年地情
經歷。
風帳暖,歌舞昇平,大齊的皇宮裏,大傷未愈的白雲起的確是享盡小齊”人之福。一切都在風平
靜中悄悄地挨近,邊疆這邊,寧大先生終於站到了解州城下。
遙望城頭上獵獵的戰旗和整齊肅穆的中國士兵,寧氏父子臉上出了少有的猙獰。回憶昔
一戰的恥辱。寧遠握着長劍地右手用力,再用力,指節已經泛出了慘白的顏
。
解州這座飽經了戰爭瘡傷的古老都城,這次能不能度過聯軍帶來的劫難呢。一切都只是未知地謎。
盡人事,聽天命,不成功。便成成仁!這是城頭上與聯軍對壘的兩位主帥共有的誓言。
自從三天前聯軍圍困解州城後,雖然小戰不斷,但雙方還沒有實質地接觸過。雖然上次的五百死士在定遠城讓聯軍損失了不少補給,同時也帶來了一定的傷亡,但仍然沒有嚴重到足以影響大局的地步。倒是中國士兵悍不畏死的戰鬥方式,再次給他們的心靈上蒙上不小的陰影。
寧大先生很認真地審視着對手,在舉起令旗的同時,命令從口中一字一句地吐出:“攻城!”生命在這一刻是如此地脆弱,生靈在戰爭中是如此地微渺。當一批批先頭部隊倒下時,後續的生力軍踏着戰友的屍體繼續前進。一列列,一陣陣如狼似虎地張楚步兵高舉着盾牌,前進,城垛上的霹靂車不停地出鐵彈,成羣的步兵被炸得高高飛起然後重重地落下。身體上佈滿了鐵屑,隊形略呈散亂,但卻依然如利劍一般向着固執地推進着。
投石車緩慢而又堅定地移向城頭,一塊塊上斤的巨石呼嘯着飛上城頭,瘋狂地敲打着這座在風雨中飄搖了許久的古老都城。
守城地弓箭手毫不示弱,每上來一隊便有密集的箭雨無情地落在攻城方先頭步兵的身上。而已經攻到城下的部隊開始手持弓箭仰。
一時間,城樓上不斷有人落下,城下不斷有人架着雲梯上衝,雙方的士兵以生命和軀體書寫着一段血淚的史書。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寧遠迅速而又有序地下達着一個個軍令,堅毅地臉龐上多出幾分代表成的蒼老。中國軍士的表現讓丁大先生決定殺一殺對方的威風,鼓一鼓己方的士氣。他們的任務是拖住這邊的主力部隊,因為白雲帆的八萬大軍已經到了,
接他的,是端木鳴這邊窩火委屈了好幾天的匈奴部隊。
白雲帆並不想與敵軍正面抗上,可多年的帶兵經驗告訴他,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被動的死守便是示弱,只能對自己的士氣造戌嚴重的打擊。
所以在經過短暫的休整之後,雙方在解州城下展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決戰。
端木鳴的佈防採取了攻勢,左右為重騎兵,中間為重步兵。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端木鳴親自擂響了第一聲戰鼓,左翼的重騎兵迅速而又絲毫不亂地直敵方右側。白起帆冷漠地注視着撲天蓋地而來的聯軍部隊,五百米,四百米…他高高地舉起手中的令旗,右側的重步兵已經蠢蠢
動。
“出擊!”一個簡單而果斷有效的命令,代表了血,代表了死亡。
霹靂車立刻擲出了鐵彈,衝來的第一隊重騎兵頓時亂了陣形,他們四下散開,但依然保持着強勁的衝勢。
從目前看來,他們對付霹靂彈唯一的辦法就是化整為零,減少損失。這一招果然湊效,當一萬重騎兵以傷亡近兩千的代價終於突破了霹靂車的防線進入博距離時,白雲帆下令停止了霹靂彈的發
,而改用重步兵強行阻擊。同時,弓箭手在前衞的掩護下繼續有序地進出,每一個循環都有無數的騎兵倒下,鮮血在戰場上與晚霞齊飛,生命在迅速地消耗着。
“為國而戰,不死不休!兄弟們隨我上!”白雲帆不愧為多年帶兵的老將,深知軍心的號召力。居然親自領兵,向着敵方的陣營衝了過來。而與此同時,後方的一輛巨型投石車發出一枚特大號的鐵彈,準確無比地朝着敵方的陣營中主帥所在的位置落去。
這才是此戰真正的秘密武器,也是白雲帆出戰的真正目的。這輛巨型投石車雖然體型依然巨大,但比起當初白去起用來對付老岳父的那輛小多了。而且移動起來相當方便,發的落點也準確得多,主要用於攻擊敵方的主帥。這輛車在白雲起刻意的掩護下,敵軍在事先並沒有任何查覺。
可等他們發現時已經為時己晚,端木鳴這時也才明白為什麼白雲帆敢出來跟他來這麼一陣,一時間,他已經面如死灰,幾乎沒有考慮便果斷地採取了寧大先生提出的應對策略。
鐵彈帶着死神的微笑落向敵軍的後方,端木鳴第一反應就是迅速從馬上跳下來,然後以惡狗搶屎般極度不雅而且不合身份的動作撲倒在地上,身邊的護衞毫不猶豫地層層湧上,有的人甚至直接撲壓在他身上,以體形成一個防護圈。
這一招現在當然已經廣泛地用於戰場上,但能讓丁大先生提前想出來,這個人的確不簡單!
炮彈的確很準,在距離端木鳴約六七米的附近炸開(已經不錯了),敵軍中飛出大隊的死屍,殘肢碎帶着漫天的鐵屑和三角鐵衝向遙遠的高空,端木鳴只覺得兩耳轟鳴,頭昏腦脹,腿上傳來的刺骨巨痛告訴他,自己已經稀裏糊塗地着了道,受了傷,但是保住了一條小命。
“撤…”面對這種恐怖得變態的武器,他已經沒有對戰的勇氣了。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吐出命令手,端木鳴失去了知覺。
白雲帆已經衝到了敵軍的陣營附近,而身邊的重騎兵則後發先至,在他之前入了逃軍的陣營。端木鳴的昏
直接導致匈奴軍無人指揮,因為不僅他受了傷,身邊的替補也幾乎全送了命。匈奴兵只是本能地由重騎兵墊後,狼狽地逃亡,但久經戰火洗禮的他們依然保持着基本的陣形,牢牢地護衞着生死不明的主帥。
這一仗,白雲帆幾乎沒有折損便大獲全勝,一舉殺傷敵人近兩萬,卻未有一個降者。他在勝利的喜悦中並沒有太多的動,反而遺憾沒有直接擊中端木鳴,甚至在心裏罵了句:“這天殺的解東海,最後這點距離怎麼就不能再準點呢?媽的,端木鳴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這樣都整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