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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就是隔一段時間聽聽錦衣衞的報告,心血來有空時就會隨便挑個地方微服私訪,康熙這一手,他可算是學了個十足,這樣的
子,也過了幾年了,只可惜自從匈奴張楚大軍壓境過後,白雲起的清閒
子就走到頭了。
眉山的傷慢慢好了起來,雖然目前背部還無法痊癒,但只是需要時間來恢復,也不知姜文娣用的是什麼秘方,居然説眉山地背後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這讓白雲起也到非常驚訝。
至於繡兒的事,可就真讓白雲起頭大了,查遍整個皇宮所有的宮女,就硬是沒一個叫繡兒的,李玄整個人就失蹤了,白雲起也清楚,以李玄的實力,有所防範下,想要再追蹤到他,着實有些困難。玲瓏姐妹這幾天在皇宮裏到處亂轉,很快地和青青姜文娣這羣人打成一片。
“公主,真的不行嗎?國之大義所在,公主怎麼能因小小恩惠而忽略呢?”端木繡的房間內,一個御林軍士兵正跪在端木繡的面前。
端木繡拂袖轉身,背對着士兵説道:“別再説了,你下去吧!”士兵的眼中掠過一絲慨,嘆息了一聲“唉,如此,恕卑職冒犯了!”刀光突起,士兵騰身竄向背對着他的端木繡,事起突然,端木繡
本沒有任何防範,一把刀已經在端木繡的肩頭劃過,血光崩現,端木繡一聲驚呼地退開:“大膽!”那士兵卻沒有任何的停留,再度揮刀劈向端木繡,危急中,端木繡飛身撞破一旁的窗子,落到外面迴廊上,聲音立刻驚動了遠處的御林軍,那個士兵隨後竄出,連連追趕上去,端木繡捂着肩膀慌亂地四處奔逃,不時回頭望一眼。士兵越追越近,可是遠處的御林軍也已經趕到了近處,忽然,那士兵一刀飛
而出,刀鋒快而準地
近端木繡的背心。
千鈞一髮時,一道人影奇快無比地從轉角處出現,一顆小石子後發先至地擊中刀身,從中將刀身打斷。石子去勢不減地再度向那士兵,可是同一時間,人影再度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轉向,直衝士兵。那士兵眼見不敵,銀牙一閃,石子也同時打在他的身上,整個人委頓下去,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縷血絲,就此死了。
沒錯。來人正是白雲起,此時的白雲起也正是來找端木繡的,宮女中沒有。他是不會放過任何可能地,就連自己身邊的幾個女人都想過了,繡兒其人唯一的可疑對象,那就是端木繡,這個幾年來都在皇宮裏活動自由的美麗女孩。
輕輕地搖搖頭,白雲起暗道可惜,一把扶過端木繡。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連點端木繡幾處大,端木繡有些
息地回答:“沒…沒事。”這一回答,才發覺二人隔得竟是如此的近,近到鼻息可聞,端木繡的話,帶着如蘭氣息直噴進白雲起的鼻中,雖然已經見得多了,但靠近了,白雲起還是呆了一呆。
白雲起過去不是沒想過動她,只是礙於她的身份,覺得在沒有正式和匈奴開戰前,不宜把她收入後宮,以免以後大家同睡一牀時有什麼尷尬。
“快,通知姜妃娘娘,朕馬上送公主過去。”説着,白雲起就抱起端木繡向來時的方向奔去。
凝望着白雲起的模樣,端木繡一時間有點意亂情,但隨即回想起那士兵刺殺自己,她能理解,這幾年下來,匈奴可汗,自己的親爹能對自己毫不關心,現在自己不能配合他們的行動,他們要殺自己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是否還要為他們保密,這一點端木繡很猶豫。
把端木繡給姜文娣,白雲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那個蒙面人口中的繡兒就是端木繡,這樣一來,李玄的事就完全不簡單了,匈奴居然有人能混到宮裏來,也實在是下了不少工夫,匈奴打上自己皇宮的東西,會是什麼呢?
一想到這,白雲起就立刻吩咐人去查宮內的一切重要事物。
李成風的寢宮,牀榻之旁,沒有任何的妃子,只有兩名宮女遠遠地守在外面,再沒有過去笙歌夜舞地熱鬧繁華景象。
“國主,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百官突然闖入李成風的寢宮,沒有人通傳,只是近身的太監告訴百官,李成風清醒了。
即使清醒了,李成風的身體依舊很虛弱,毒氣並未被散去,官銜比較大的十來名朝官同時跪在榻前:“國主,大事不好了!”
“出什麼事了?”紗帳內傳來虛弱的聲音,沒有一絲脾氣,看來,李成風已經被那毒折磨地沒了脾氣。
“胡君柏、胡君柏造反了!”朝官的話沒能引起任何的反響,這一班朝官,都是當初李成風用來換掉李成夕支持者的人,相比之下,顯得過於無能了。
聽到這個消息,牀上消瘦許多的李成風顯得很平靜,眼望紗帳頂,喃喃地説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在這時,從門外連續來兩支箭,箭支很準確地釘在緣柱之上,兩條長長地白布條唰地從上滾下,上書: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作繭自縛,朝綱敗壞,內亂可滅。
的確,李成風換掉的那一批有能力的官員,朝中沒了頂樑柱,他再一倒下,光是內亂就可滅掉這過去繁華無盡的後魏。
此時正當豔陽高照,李成風寢宮的對面屋頂上,吳銘嘴角出一絲輕蔑的笑意,隨即搖了搖頭説道:“説得真是太對了!尊主之言,真正的金石之言啊!”陽光下,吳銘立起來的身影被拉得老長,斜斜地蓋住寢宮門前的一羣朝臣,紛紛喊着刺客來了,可此時,四周竟連幾個侍衞都找不到,吳銘再度揚起一個冷笑,在陽光下一口氣丟出三顆被縮小過的霹靂子。三顆霹靂子落在朝臣中間,頓時掀起一片土石血雨。
吳銘手下不停,將身後包袱裏的霹靂子紛紛拿出丟出去,寢宮的瓦片幾經震盪後,滑落屋檐下,啪的一聲摔成兩半,做完這一切,吳銘返身逃離現場。
一路北行,出了都城之後,轉而騎馬,直奔胡君柏所在,三天後,總算到達胡君柏所在的南星城。
“吳將軍,都辦妥了?”解東平見到吳銘便問道。
吳銘點了點頭,依舊是那麼一副冷若冰霜,彷彿全天下人都欠他錢的死樣子。
解東平高興地點着頭説道:“陛下這計策真是好計,現在後魏是人心惶惶,三大諸侯各自為政,京城更分成三股勢力,互相爭權奪利,在這個時候讓胡君柏這個李益陽的近身侍衞,昔的統兵大將擺正李益陽的旗號,果真是萬家歸心,這一路過來,不費一兵一卒,連叫陣都不用,那些守將一聽胡君柏聯同陛下為李益陽報仇,主動遞
降表,當真是讓人佩服地無話可説,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看來李成風的折磨要少受些
子,説不定他一個想開了,自己自殺了事。”吳銘木無表情的一張臉,隨着解東平的走動而移動,此時解東平倒上兩杯酒,遞過一杯給吳銘:“來,咱們乾一杯,慶祝我們兵不血刃拿下了齊州、山南、南星三個州郡的控制權。”二人碰杯,隨即一飲而盡,此時門外傳來士兵的聲音:“解將軍,胡將軍有請!”
“什麼事,進來説吧!”解東平説道。
那士兵連忙奔了進來,再度説道:“解將軍,諸葛、朱、侯三大諸侯同時派人來投誠!”解東平一聽就喜了,拉着吳銘就朝外走去:“走,來了,總算來了,後魏一半已經到了我國手中,一起去接收吧!”可吳銘卻停下了腳步,輕輕撥開解東平的手説道:“解先生,吳銘乃錦衣衞之人,不宜在胡君柏面前面。”解東平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瞧我這腦袋,一高興居然忘了,好好,那我先去,吳將軍自便吧!這個消息,稍後還要請吳將軍傳回到陛下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