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書劍飄零39婚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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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書要從良嫁人了,這消息在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餘州城。秦玉書的崇拜追隨者們,還有對秦玉書垂涎已久的,或捶頓足或嫉妒不已。破口大罵老天無眼者有之,磨刀霍霍,幾上度芳閣砍了那個拐走秦玉書的男人者有之。

秦玉書與白七的婚事,按照秦玉書的意思,簡單的辦一下就行了,擺手幾桌,請上姐妹們,這也就算完事了。秦玉書如此低調,白七更覺得應該把儀式辦的隆重點。度芳閣的老闆娘,也算是個有情義的人,秦玉書這些年也沒給她少賺錢,這會她也站了出來,提出一手包辦了秦玉書的婚禮。

乾女兒要嫁人,李益陽這個乾爹當然要關注一下,得知新郎官是白七,李益陽大喜,巴不得秦玉書能把白七拴在後魏。如此好事李益陽少不得要湊上一份熱鬧,當即下令,秦玉書的婚禮,如有搗亂者一律嚴辦。

有了李益陽這個靠山,白七與秦玉書婚禮的準備過程很從容,幾乎都不用他們心,白七要做的事情就是整天呆在樓上,好好陪着秦玉書。至於秦玉書,也不管外面風雨如何,現在是完全沉浸在愛情的幸福與甜中,倆人整裏呆在樓是親熱,羨慕的其他姐妹眼睛都熱了。

婚禮定在九月二十八,皇曆上寫着這天,大吉,利婚嫁,利動土,利遠行。

媒人自然是李益陽,證婚人是餘州名戴小樓。文人都好往***堆裏鑽,戴小樓本是這度芳閣的常客,他來做證婚人,所謂名士風,倒也説的過去。至於李益陽來做媒人,按照常理,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要國主來做媒人,這實在是説不過去,可是放在秦玉書身上,整個後魏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由此可見秦玉書的人氣了。幾度花魁不去説了,單是這次花魁大賽,力挫大齊名花許玉鄢,這就是大大的長了後魏國的臉。

房間內紅燭高照,明天就是結婚的好子,此時的白七和秦玉書在一場風雨後正躺在一處。夜半無人,正是竊竊私語的好時候。摟着懷裏的佳人,看着秦玉書臉上滿足的笑容,白七終於下定決心道:“跟你説個事。”秦玉書慵懶的張開眼睛,瞄了一眼白七,低聲“嗯”了一下,表示聽見了,接着又把臉貼在白七赤膛上,動了動身子,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些。

“其實我叫白七,是大齊白家的人。”白七一字一字,説的很慢。

秦玉書聽了猛的抬起頭來,盯着白七看了好一會,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你是白七?《送別》是你作的?還有那首野火燒不盡,風吹又生的野草詩,也是你作的嘍。”白七聽了苦笑的點了點頭,沒想到自己居然這樣出名,在都梁抄襲了首詩,都能傳到秦玉書的耳朵裏來。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差,一看就看上了大齊的第一青年才子。”秦玉書興奮的笑道,雙手一把摟住白七的脖子,跳動而火熱的膛貼了上來。

白七一見這丫頭熱情如火,還有正事要説,趕緊先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到餘州麼?”這事得趕緊説,免得等會秦玉書的情火燒起來了,白七可頂不住,到時候又得重新制造氣氛,還得重新鼓足勇氣。

秦玉書雙眼離,整個人都爬到白七身上,嘴巴在白七耳邊輕輕回道:“我知道的,是上天見我可憐,把你送到我身邊。”邊説着還邊在白七身上動,火熱的雙峯不住的在白棋的口伸張挪移。

白七趕緊給她降降温道:“我是在大齊犯了事才跑出來的,這事我必須得跟你代清楚。”秦玉書聽了這才停止動作,抬頭俯瞰白七道:“説,你到底幹了什麼壞事,非得這時候説。”秦玉書的語氣裏明顯有點惱怒,女人在釋放熱情的時候被打斷,往往如此。

一雙玉在白七的面前搖晃,晃的白七劍拔弩張。白七心中叫苦,這還怎麼説事啊。趕緊的凝神靜心,閉上眼睛。

“咳咳!”白七咳嗽了兩聲道:“你先下來,你這樣我沒辦法説。”秦玉壺聽了微微一笑,對自己的殺傷力暗自得意。不過見白七如此,聰慧如秦玉書,又怎麼能想不到,白七肯定有要事要説。

慢慢的從白七身上翻下來,秦玉書這才問道:“説吧,你還能把天給捅個窟窿不成?”白七苦笑道:“我看也差不多了。”秦玉書的臉頓時變了變顏,眼睛一紅,往白七懷裏一鑽道:“你就直説吧,説你以前到底有幾個女人不就完了麼?”白七聽的啞然,這女人的直覺也太可怕了,自己還沒説什麼呢,她就能想到上面去。不行,得想點招。

“哎!”白七語氣淒涼的長嘆一聲,那調調真好比遭了什麼千古奇冤一般。聽的秦玉書趕緊抬頭看着他道:“怎麼了麼?突然變成這樣?”白七一見有門,趕緊順着話就道:“説起來話就長了,我白七命苦啊。”這話的語氣更是悲涼,聽的秦玉書趕緊伸手摸摸白七的臉道:“莫急莫急,慢慢説來,我聽着呢。”白七一見大局在握,這才從容不迫的説到:“事情是這樣的,…。”白七先從自己小時候説起,説自己在白家出身低微,從小受盡欺負,連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云云。前世賊頭出身的白七,説起故事來可不是蓋的,很好的把握了故事的節奏和語氣,把自己的童年説的很悲慘。秦玉書的情緒完全被白七的故事調動了,眼睛也開始變紅,一邊聽着,一邊還伸出手來,不住的在白七的臉上撫摸,以示安

其實白七的童年還是不錯的,至少在白棋自己看來是這樣。白家的孩子,再怎麼苦,也不過是零用錢少了點,吃穿是不會少的。再説白七自己夠狡猾,一直保持低調,到後來本就屬於那種完全離大家視線的類型,還是很自在悠閒的。

不過話又説回來,向秦玉書這樣的情況,在這樣的環境生活的女子,對別人對自己的態度尤其,白七從小不受別人重視,還沒少挨其他人的白眼,這些白七自己並不在乎,可是聽到秦玉書耳朵裏,那又完全是另一番覺了,畢竟秦玉書沒有白七看的那麼開,格里也少了兩份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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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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