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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光明如梭,十八歲的小妹妹一眨眼就晃過了七年,二十五歲正是桃成
時,正教人採擷的甜美時光,光陰是會磨去當年的稚幼,也是會磨去當年的好脾氣——“孟、先、生!”不耐煩的瞭亮女嗓自孟夏的背後傳來——曲懷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的畫面——這個時間孟夏竟然坐在陽台曬太陽,優閒的躺在吊牀上,戴着墨鏡,手拿冰涼的啤酒,享受着夾帶海鹹味吹拂而來的夏風。
孟家的透天厝後院臨海,那一波又一波的打來,在午後是醉人的催眠曲不過,偏偏就是有人天生眼白白,總是會在他休息的時候擾人清夢。
大好的下午時光,因為這拔尖的聲音,像是裂開了一道縫隙,可是,他大少爺就懶得看她一眼,連哼一聲都懶,只是喝了一口極為冰涼的啤酒。
“孟夏!”曲懷笑在夏的脾氣不好,乾脆就直接連名帶姓的,看他還敢不敢對她視而不見。
他像是在享受南洋的時光,聲教他、心情放鬆、快活,繼續喝着冰涼徹底的啤酒。
“厚!”曲懷笑不悦的跺了腳,雙手生氣的抓住吊牀旁的繩,用力的前後搖晃,“夏,你理理我,不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曲懷笑小姐,你有病是不是?”孟大少終於不的低吼一聲,被她這麼一搖,差點從上面滾下來。
“不是我有病,是你有病!”她見他終於有反應,於是雙手,瞪了他一眼。
“我有什麼病?”他透過湛藍的鏡片,看着她那張噸着小嘴的臉龐,以及貼身的套裝短裙下,那均勻修長而站成大字型的腿雙。
“你犯懶病了!”她實在是蠟燭兩頭燒,“你不是答應沈製作在夏天過完之前寫出一本劇本來?可夏季都快過一半了,你連一個字都沒有動!”而且她上面的大頭教她一定要每天盯着孟大少的進度,進度?連個都沒有啦!
“夏季過完了嗎?”孟夏的聲音冷冷淡淡的,比她還要不耐煩。
“呃…”她愣了一下,最後咬咬,“是還沒啊!”
“那你催個鬼。”他怯了一聲,一口氣喝完手上的啤酒,“一直催催催的,你是不會去當助產士嗎?你以為寫劇本跟生小孩一樣,讓你催一催就會生出來嗎?”
“厚!你以為我想催喔?”曲懷笑氣得兩排貝齒都在打顫,“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老大把我手中的編劇全都調給其它助理…”
“那你還不謝我。”他從吊牀上站起,那一八五的身材實在高大魁梧,她站在他的面前就真的只到
膛。
嘖!虧她現在還掂着腳尖,小蘿蔔頭。
“謝個鬼啦!”她努力抬頭
,卻還是要很努力才能將他剛毅如石的臉龐映入眸裏,“人家我本來人生計劃都計劃得好好的,要在台北成為女強人,然後與阿德結婚生子…”結果…結果現在全被他打亂了!
他摘下墨鏡,一雙深邃的黑眸望着她,“阿德是誰?”
“我男友啊!”
“他做什麼的?”男友?他的黑眸微微一眯,有抹殺氣正在悄悄醖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