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二十五個!他差點悶笑出聲,但大手還是拍拍她的背部,“是嗎?一個聖茭也沒有?”
“沒有!”她放聲大哭。
“以你的個,應該會鍥而不捨才是,怎麼沒有繼續擲了?”她
泣一下,接着才忿忿不平的自他堅硬的
膛抬起哭花的小臉,“當我要擲第二十六次時,那對茭落在地上時,就硬生生不給我面子,各自斷成兩截…”
“斷了就斷了,有什麼好哭的?”他擦擦她臉上的淚痕。她是水做不成?一哭就停不下來了。
“廟公這時候就來,他説月老生氣了,叫我不要再擲了,一對茭變四個茭還都是哭茭,表示我要求的姻緣,月老不答應啦!”她一想到當時的畫面,又哭得呼天搶地的,“好嘛、好嘛!我沒人緣就不擲了,那我去求籤總可以了吧!”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太動還偶爾噴幾口口水,但孟夏卻不嫌髒,反而拿出手帕為她擦鼻涕。
“可是當我再去找廟公解籤詩時,廟公説月老嫌我會笨一生,笨就算了,看男人還沒有眼光,而且又説最好的就在我身邊,我還不好好珍惜,還吃碗內看碗外,還罵我説沒事這麼貪心幹什麼…”她又將小臉埋在他的前,心情十分的悶。
“呃…”他愣了一會兒,這回他該怎麼安她?可是舉頭三尺真的有神明,她的笨沒藥醫是大家公認的,現在連慈悲的神佛要來渡她,他也不好意思違背神的旨意。
“你説,難道我這輩子的戀情真的要如此歹命難闖嗎?”她的願望又沒有很過分,她只求情人節可以和男友約會,這樣也不行喔?
他很想笑,但是基於同情心,他還是忍住了。
“求神拜佛這種事情本來就像機率一樣,當作參考就好。”他捺着子,勾起她圓潤的下巴,為她輕拭臉頰上的淚水,“或許是你今天的運氣不太好,明天再去一次不就成了?”
“嗚嗚…”她痛哭失聲,啞着嗓高道。
“月老怎麼可以這樣啦!嫌我笨就不紿我好姻緣…”
“乖,”他模摸她的頭,為她撥去臉頰旁的長髮,“這種事有什麼好哭的?要不,改天我陪你去拜月老,求他給你好姻緣,好不好?”
“…嗚唔…”她眼淚撲簌簌的掉着,聽了他的話之後,便在眼眶裏打轉,“夏,你好好喔!你真的…真的要幫我喔?”
“嗯!別哭了。”他哭笑不得,只得拚命的為她拭淚,“你知不知道你哭得好醜?”她癟起小嘴,氣嘟嘟的模樣教他俊顏的線條放鬆一些,“你們都好過分,小時候不是嫌我醜就是嫌我笨,就連現在,明知道我就是不聰明嘛!你啦!你最壞了啦!”她的小手掄起拳頭,輕落在他的前。
“我壞?”他挑挑右眉,壓低了聲音,“自你懂事以來,你上學、試考、社團,哪一樣不是我罩你的?你敢嫌我對你壞?”
“嗚…嗚…”她咬着粉的
,淚光閃閃的望着他,“就是從小你一直罩我,我都成習慣了,結果現在我要你罩我,你都不幫我…連月老也不幫我…嗚嗚…所以你真的很壞!”他一口氣悶在
口,面對她零零落落的指控,他實在無法反駁她。
她是想要説他將她寵壞了,所以現在不寵她,也是他犯下的錯嗎?
“好好好,那你要我怎麼幫你?”為了止住她這難聽的哭聲,他只好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當了犧牲品。
“你説的?”她的表現實在誇張至極,眼淚像是縮了回去,眨着晶瑩的大眸瞪着他。
他沉默一下,好似…剛剛落入了她的陷阱?
見他遲疑,她又像是咬住獵物的小老虎,雙手更是揪緊他的衣領,“夏,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不是常跟我説,自己做得到才能開口答應別人嗎?是你答應要幫我的。”
“曲小妹,我只是問你要怎麼幫,並沒有答應!”
“好,我就不客氣了!”她截斷他的話,像是霸王硬上弓的強迫他,“再過兩天就是情人節了,只要你明天趕一下稿子,一定可以幫得上我的忙,然後我就不會像月老説得那樣悲慘,人笨,連談戀愛也要笨一輩子嘛!”説到底,她就是要他成全她,去和別的男人約會。
他沉默,眸裏氤氲一抹寒氣,可他沒有開口冷笑,也沒有口出惡言,只是輕將她推開面前,然後由椅子上站起。
“夏…”她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一聲不吭的拿出火點了煙,背對她面向海。
是嘛!她長大了,他剛剛還在煩惱她怎麼還長不大,然後讓她獨立的飛往她想飛的前方,現在她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男友,那他又何必去阻礙她的戀情呢?當初是他將她一手推出這鄉下小漁村,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她多看看這世界的美麗嗎?如今,她飛得夠遠了,他的手中還剩下什麼可以將她拉回的呢?
孟夏了一口濃煙,肺部裏滿滿是嗆人的煙霧,讓尼古丁能夠平撫他幾乎快要炸開的
口。
現下,他除了麻痹,還能對她有什麼覺呢?
了幾口煙,他才將手上的煙捻熄,然後俯瞰着她一張滿滿是淚水的小臉。
“我只想要你記住這一句話!我對你的好是心甘情願,並不是你求來的。”他留下這一句話,便離開她的面前。
“嗯啊?”她悟向來都不高,只能呆然的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言,“可是…我剛剛明明有求你啊…那…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啊?”而她也不會懂他話中之意。
可他不求她會懂,只求她放在心裏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