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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花緊緊跟在我的身後,忽然一聲驚叫“林飛,你拉我幹什麼?”師父和林宇軒在前面,我和馬小花在中間。她的身後是林飛,最後面是北師道。
聽到馬小花的叫聲,林宇軒似乎是為了活躍一下緊張的氣氛,便笑了一聲道“林飛,你是不是看馬小花漂亮。想揩油?她和我表弟可是一對,你別瞎摻和。”林飛是個直腸子,聽到他這麼説,便辯解説,自己離馬小花有兩三米,本就沒有碰到她。
師父忙打圓場,説也許是馬小花的衣服被牆上的石塊勾到了,大家不要吵,快點離開。
可是我藉着燈光,明明看到我們附近的牆面十分光滑,本就沒有什麼石塊。
馬小花讓我走在她後面,又向前走了十幾米,她忽然停了下來,用細如蚊蠅的聲音對我道“杜金,你剛才摸我…股了?”我搖了搖頭,林飛卻在我們身後説,幸虧這次是我在馬小花的後面,否則他可就被冤枉了。
我們就在一盞油燈下面,我正要説也許是馬小花的錯覺,可是林飛卻指着馬小花的股。讓我們快看那裏。
馬小花有些害羞,要用手捂住自己的股,我拉住了她的手。
燈光下,馬小花股的褲子上,有一個泥印,正是手掌形狀!
師父和北師門都圍了過來,林宇軒讓我把手放在馬小花的股上比一下,馬小花雖然害羞,但是並沒有反對。
我看着她渾圓的股,心裏怦怦亂跳。還是伸出手去,並沒有按實,只是虛空比了一下,發現她
股上的那個掌印,比我的手要大上整整一號。
在我們幾個人當中,只有師父的手和那個掌印很像,可是他剛才明明在最前面,絕對不可以膽他留下的。
大家都不臉
大變,我和馬小花靠近得這麼近,能在她
股上留下掌印的。絕對不會是人。
林飛卻説不對,我們的臉上抹了屍油,又沒有洗掉,即使有鬼,也不應該發現我們,只會摸師父和林宇軒的股。
“除非,馬小花你放了!”林飛似乎想到了什麼,對馬小花道。
馬小花瞪了林飛一眼,説你才放了呢。
可是北師門的臉卻變得更加難看了,他告訴我們,屍油雖然可以遮住我們的氣息,但是卻只對一些普通的鬼有效,如果是厲害的兇靈厲鬼的話,屍油對它們
本就沒有作用。
他的話剛説完,我忽然覺到自己的頭髮被人薅了一把,痛得一聲大叫。
隨後林飛和林宇軒也捂着自己的腦袋叫起來,都説有人在薅自己的頭髮。
然後,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輕聲道“你們來到這裏,就等死吧!”聲音就像是耳語,可是包括師父和北師門在內,所有人都大聲叫道“你是誰?”大家面面相覷,知道剛才大家都聽到了同樣的耳語。
師父一咬牙,揮手道“快走!”大家向前發足狂奔,我一隻手拉着馬小花,免得她落下。
一路上,不時有手掌在我們的身上落下,或者是輕輕拍一下我們的肩頭,或者是在我們的臉上摸上一把泥巴。
就連師父和北師道,也被得一頭泥,林飛的嘴裏,甚至被
進了一塊骨頭。
林飛把骨頭從嘴裏摳了出來,發現竟然是人的一手指,狂嘔起來,可是又不敢停下腳步,只好一邊跑一邊吐,把下午吃的幾碗飯都吐到了路上。
這只是一個開始,後面我們的身上便不斷出現人的骨頭,馬小花的頭髮裏被上了一
肋骨,我的脖子裏被
進了一個下頦骨,林宇軒的手裏忽然多了一整個的腳骨,師父的褲腿裏,出現了一
腿骨,北師道的衣服口袋裏,是一截脊椎。
所有骨頭都沒有重複的,似乎是從一個人的遺骸上面拿來的。
不管對方是人是鬼,完全有機會把我們幾個人悄悄幹掉,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就好像貓玩老鼠一樣,慢慢戲我們。
這種被人耍的覺很不好,可是我們卻沒有任何辦法,連師父和北師門都發現不了對方的遺蹟,我們四個年輕人更不用説了。
跑着跑着,我們就發現了不對,如果從距離上來説,只怕我們現在早就跑出了村外,到了山下了,可是我們的身邊,還是濕漉漉的泥牆,連一塊石頭也沒有遇上。
我們這裏是山區,不可能挖這麼長的通道,卻避開了所有的石頭。
就在我們疑惑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師父,忽然驚叫一聲,然後停下了腳步,林宇軒收勢不及,撞在他的身上。
我們都問師父怎麼了,他指了指前面的牆。
我們看到在牆上面,有幾個清晰的痕跡,正是我們從上面滾下來,撞在上面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