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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很難看,我趕緊問他我舅舅怎麼樣了,他説再偏一點點就捅到要害了,現在就是失血過多,他已經止血了,要儘快送到醫院去輸血。
老大爺説他已經讓他兒子去找車了,應該很快就會過來。
他接着又問劉二爺“二爺,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要不是正好被我發現了,或者發現的晚一點,今天你們幾個肯定會被那個傢伙給殺掉,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吶…”説完之後他還問要不要報警。
劉二爺一臉陰沉的搖了搖頭,説他自己會處理,不要驚動警察,然後又問老大爺有沒有看清楚捅我舅舅的那個人是不是黃亮。
老大爺説看身形有點像,不過當時光線有點暗,那個人還用頭巾裹着臉,他沒看清楚。
我覺得這個就是黃亮,除了他之外,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要害我們。
黃亮肯定是知道棺材炕的事情已經暴,擔心我們會對他怎麼樣,所以設下陷阱來害我們,想先下手為強。
今天忙活了一天,我也只剩下九天的命了,棺材炕的事情沒有絲毫進展,反倒我們幾個差點就全部死在這裏,我的心情越來越沉重,越來越無助。
這時,老大爺的兒子借了一輛麪包車過來,小叔和貴舅把我舅舅抬出去,我和劉二爺也離開了屋子。
外面圍着一些前來看熱鬧的村民,其中還有一些年紀比較大的認識劉二爺,都過來詢問情況。
看到他們在聊天,我就自己朝着麪包車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發生的事兒讓我神有些緊張,我突然
覺後面有人在盯着自己,讓我渾身不自在,心裏有點發
。
我壯着膽回頭看了一眼,藉着月光,發現真有一個黑影孤零零的站在黃亮家旁邊的一塊菜地裏。
我的身體一下崩的緊緊的,頭皮發麻,還有些六神無主,想叫又不敢叫。
突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身體一顫,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尖叫一聲。
等我回過頭來才發現拍我的是小叔,他讓我上車。
劉二爺聽到叫聲,匆匆走過來問我怎麼回事兒,我指了指那塊菜地,結果發現那個黑影已經不見了。
我把剛剛看到的跟劉二爺説了,他沉思了一下之後説既然那個人敢出現,肯定是不怕我們會抓到他。
劉二爺還讓我別多想了,拉着我上了麪包車。
開車的是老大爺的兒子,叫劉斌,他對劉二爺也很熱情,從他們的聊天中我才知道劉二爺跟劉斌家算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