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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中原標準時間,晚間七點整—是吃飯的時間了。
☆☆☆嗚…她的喉嚨好痛喔!
次上午,映月苦着一張小臉,有氣無力的到學校去上第一節的
本文學史,兩個小時下來,她已經是頭昏眼花、四肢無力。
這冒來得突然,讓向來不太相信因果報應的她也不
開始懷疑,這或許是她昨天有辱媽媽賦予的使命,把買來的醬油丟到隔壁屋子的報應。
撐了兩個小時,下課的鐘聲總算響起,台上的教授在做完簡單的代後,終於放人下課,她也才如釋重負的深吐了一口氣。
呼!終於撐到下課了。
“怎麼了,你不會又冒了吧?”過來關心探問的,是她們
文系的系花兼映月的好友蔣昭樺。
“嗯。”她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你喔,一天到晚都在冒。”常常看她
冒,蔣昭樺都已經習慣了。一開始她還會關心的要她去看醫生,久了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走了、走了,別裝死,今天是送空堂表的最後一天,我們得趕快趕去語言中心才可以。”
“啊——”聽到她的話,映月忍不住慘叫。
“走吧。”不給她拒絕的機會,蔣昭樺拖着她就走。
語言中心是k大文學院下附屬的機構,專門是在培訓外國人説中文,由於來k大的外國學生太多,兼任一對一的教師人數常常不足以應付,因此每年語言中心都會對k大文學院招考新任的中文老師來教學。
而映月和蔣昭樺雙雙都通過層層的訓練及試考,成為語言中心的兼任教師。
穿過文系旁景
優美的湖畔,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坐落在湖畔旁的語言中心大樓,直向二樓的辦公室走去。
走了這麼一大段路,映月覺得自己簡直就要昏倒了。
不行、不行,為了她可愛的打工薪水,她死都要撐到把空堂表出去才行,而且她有重要的事要拜託辦公室的小姐。
“學姊,這是我的空堂表。”映月很有禮貌的以雙手呈空堂表,對於辦公室的小姐,她們習慣以學姊稱呼。
“嗯。你們下星期一就可以來看排好的課表了。”
“那個…學姊,可不可以拜託你幫個忙?”映月好可憐的了
開始有些阻
的鼻子,既然要求人,姿態當然是擺得越低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