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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虯結成塊的肌稜角分明,看上去像是石頭般堅硬,背闊肌寬而線條分明,倒三角型的v字形背部。只看背部就
覺他像是個健美運動員。
“徐思山,快搬完了吧?”候仲嘉衝那男人問。那男人放下肩頭的板材,扭過身子來甕聲甕氣地説道:“候總啊,馬上就完,還有四五箱貨就搬完了。”他這一轉過身來,正好被舒雅看個正着:原來此人竟還戴着口罩,整張臉大半都被捂住了,只了一雙灼灼幽深的眼睛。
他古銅皮膚,全身汗津津的,他身材偉岸雄健,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滿造就了兩顆半球形肩膀,鼓脹的
大肌飽滿堅硬,透着石頭般的光澤,還隱約不時跳動兩下。
的小腹六塊腹肌條塊分明,人魚線更是突出凸起…
“好,搬完後出發時喊我一聲,捎帶個人回加工廠。”候仲嘉吩咐道。
“好嘞,等卸完貨,我稍微沖洗一下這身臭汗就通知您。”那鐵塔般的男人甕聲甕氣地回道,舒雅總算明白為何他説話好似悶聲悶氣了。
因為他戴着口罩。舒雅跟着候仲嘉往他的後院辦公室走,可忍不住還是好奇回頭去看哪個男人,忍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認識的幾個男人與他對比,顯然宮康泰雖高可太瘦弱了跟他沒法比,呼老二雖生的兇悍高大可跟他一比也明顯差了不少,其他認識的幾個男人身高就差距很大,更不要比身材了。
舒雅忍不住對這個男人有些好奇,便問候仲嘉:“侯總,哪個搬運工為何這麼熱的天要戴個帽子還戴口罩呢?”
“他啊,臉上、頭皮上都有傷疤,有些嚇人,所以就乾脆戴了帽子、口罩。”候仲嘉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舒雅默然,暗暗替哪高大健壯的男人到惋惜。沒等多久那徐思山卸完貨了。
舒雅終於背起了自己的挎包走出去上了車,那車緩緩地駛出了後院。…舒雅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邊哪個山一樣的男人,他戴着球帽、口罩看不到臉,只能看到明亮的眼睛,他目視前方認真地開着貨車。
他上身穿了件像是工廠的工裝似的藍灰的半袖衫,敞着懷,
出汗津津的鼓鼓
大肌和下腹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來。車裏很靜,舒雅
覺很壓抑,於是她還是忍不住先開口問道:“徐師傅,那麼重的大理石你卸起貨來很累吧?”
“不累,習慣了就好。”徐思山淡淡地説道,目光仍然注視着前方。車裏又安靜了下來,舒雅發現這位徐師傅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你要是不主動問他,他是決計不開口説話的。就這樣沉悶的開了半個小時後小貨車終於駛上了學府路,路過了學府路上的經貿學院,繼續向西開着。
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鬱鬱葱葱的油桃樹林。往西又開了幾百米車就往北拐進了通往仿石材加工廠的石屑小路。
這是一條大馬路北側很隱蔽的不寬的石子路,隱藏在濃密的油桃樹林之中,這條路看上去坑坑窪窪的,有不少大貨車碾壓的深深的車轍印子,都是去加工廠送貨、拉貨的大卡車經年碾壓的。
小貨車一拐上這條石子路就開始劇烈地顛簸了起來,車子像是在巨大濤間行進的小舟一般上下強烈震盪不停。舒雅被顛地幾乎都要從車座上彈到窗外去。她趕緊抓住了車框上的把手,總算是有了着力點,稍微好了些。
忽的舒雅眼角的餘光瞥見哪個一直沉悶徐思山好像一直在偷偷瞄自己,一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部。
舒雅低頭一看馬上明白了:原來這麼一通顛簸讓自己的一對兒堅峯按捺不住,活蹦亂跳了起來,那擺動的幅度驚人。自己薄薄的半袖工裝似乎
本就束縛不住它們似得,使得一對兒飽滿的玉
幾
衝破衣服的包裹
繮而出。
漸漸地舒雅就發現這徐思山似乎專挑坑窪的路面開,害得自己的一雙峯波濤洶湧,不停地劇烈震動着,更過分的是:她看到徐思山的襠部頂起了高聳入雲的大帳篷,幾乎要撐破褲子的樣子。
舒雅暗驚,她也見過男人兩腿之間頂帳篷,可從沒有見過頂得這麼高的,這麼強有力的,可見他哪東西的長度與硬度了,
據那頂起來的蒙古包高度,她預估哪
東西應該將近有二十公分長。舒雅心中有些害怕。
畢竟這偏僻的林間小路,只她跟這位下身發的高大男人獨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