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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舒雅還在糾結於這個所謂的歡樂谷俱樂部到底是搞什麼之時,戴慶已經把她拽上了車。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老婆?咱們還跟進去嗎?”
“算了,就算跟過去也不可能進得去,咱們又不是會員。咱們還是早點回去陪爸吧,等媽晚上回來了我再私下問她吧。”舒雅低頭默默地説着。
就這樣兩個人回到了岳父家,打開門一進客廳就看到父親孤零零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舒雅心裏好一陣難過。
而父親則正好相反,看到他們進來高興地站起身來招呼他們,還問長問短的。舒雅緊挨着父親坐在沙發上心中悽然卻表面裝作很高興的樣子陪這爸爸聊天。
戴慶看到孤寂的岳父心裏也不好受,看着正愉悦地同舒雅聊天的岳父他心中暗想:“哎,可憐的老泰山大人啊。
你怎麼這麼遲鈍呢?自己的子早就出軌了怎麼你都一點跡象都看不出來呢?還傻傻地以為自己的
子真的是去打麻將了?看今天岳母跟哪個小黃
的親熱程度估計岳母早就已經跟他上過牀了。
而且肯定不只是被上過一次了,看岳母對他放任的樣子肯定以前每週岳母説是去打麻將其實就是跟哪個小黃去哪個什麼歡樂谷俱樂部變着花樣地放縱去了。”戴慶看着依偎在岳父身邊陪岳父聊天的婉美的舒雅,他暗自想:“幸虧舒雅不是岳母那種人,舒雅向來對哪方面都不太
興趣,而且還極其害羞,舒雅這種
格還真是讓人放心。有這樣的好老婆在外面幹事業也安心的多,
謝上天賜予我舒雅!”時間過得飛快,舒雅夫婦邊陪着父親聊天邊看着電視,很快就到了要吃晚飯的時間了,窗外的天
漸漸黑沉了下來,可還是看不到母親的人影,舒雅再也忍不住了。
她跑到父母的卧室裏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媽媽的手機號。一直都是待機的提示音沒有人接聽,舒雅無奈,只好氣憤地發微信給媽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一直在等你回來吃飯。”一直等到他們三人悻悻地吃完晚飯,母親都沒有回來,也沒有回微信。舒雅很生氣但是當着不知情的可憐老爸她又不能發作,於是她索拉着戴慶躲到了自己的閨房裏,關緊房門找戴慶發
。
“老公,怎麼辦?怎麼辦啊?我覺我們家要完了,因為我發現媽媽可能已經不可救藥了。”一關上房門舒雅就狠命地捶打着戴慶着急道。
“舒雅,你彆着急,我覺得也許沒有你想的那麼悲觀。等媽回來你找她好好談一談,但是千萬別説我也知道這件事,那樣媽會很尷尬的。”
“嗯,也只能這樣了,我要找媽媽好好徹夜長談一番,但願還來得及。”舒雅不無擔心地説。
夫兩人邊在屋裏聊天邊等着岳母的到來,直到晚上九點多終於聽到了防盜門的開鎖聲,岳母回來了,幾個人都關心地趕緊圍過去問長問短,不過他們的擔心顯然是多餘了,看岳母秋婉茹滿面
風的樣子顯然這一天她過得是相當的滋潤。
舒雅拉着母親的手急切道:“媽,今晚到我屋裏來睡吧,我們娘倆説説貼心話吧?”秋婉茹慵懶地道:“好好好,我的寶貝女兒能跟媽媽心真是難得。”於是晚上戴慶被趕到客廳的沙發上去睡了,半夜裏他睡得
糊糊起身去廁所小解時依然能聽到從舒雅房間裏傳出母女倆談心的輕微話語聲。而且還時不時傳出女人
泣的聲音。
“看來母女倆這次聊得夠深入,説不得舒雅的所有疑惑都解開了?明天得好好問問舒雅。”戴慶當時心裏糊糊地想着。
翌戴慶被動靜吵醒時已經是八點多,岳父早就已經出去鍛鍊身體回來了,他趕緊起來洗漱乾淨邊陪着岳父聊天看電視,邊等着舒雅的醒來,可左等右等她都不出屋,估計是昨晚跟岳母聊得太晚了。
直到快十一點時岳母和舒雅才先後起牀出屋洗漱,不過戴慶發現兩人的眼睛好像都有些微微紅腫,看來是昨晚都有哭過的樣子。岳母去廚房做飯,舒雅則心事重重地坐在父親身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連舒雅的情緒都不高了,看來岳母跟她談心説出了什麼讓她不開心的真相?”戴慶心中猜測着。
他暗暗使眼示意舒雅到她房間裏聊聊,可是都被舒雅搖頭拒絕了,她只是默默地陪在父親身邊。飯做好後戴慶去廚房幫忙端菜、端飯,每每與岳母對面時他發現她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那種冷傲。
而是眼神閃避,彷彿是做了錯事的孩子被發現的覺。
“看來昨晚母女兩個的徹夜長談效果不錯。”戴慶心中想着,吃完飯舒雅竟然提出要陪父母打麻將,戴慶知道舒雅是想多陪陪父母便也配合着加入了戰局。
期間岳母的手機反覆收到微信,岳母回了兩次以後就索關機了,戴慶發現舒雅看到媽媽的舉動這才
出了滿意的微笑。
“看來長談真的效果,岳母已經不再跟哪個小黃聯繫了,但願能剋制住吧。”戴慶暗忖。
一家人邊打麻將邊聊天,闔家歡樂,氣氛很不錯。戴慶、舒雅一直在岳母家吃了晚飯後才告別了父母,回到了自己的家的小窩。一回到家戴慶就攬住舒雅坐在沙發上追問道:“昨晚你都跟媽説什麼了?這回可以待了吧?”舒雅把頭枕在他肩頭悽然道:“唉,怎麼説呢?我可是跟媽媽保證過替她保守秘密的,尤其是對爸爸還有你。”戴慶不死心,出於他的職業習慣,他繼續糾纏道:“能簡單透
一點兒嗎?就一點點兒就可以。我是擔心她和爸之間以後不會發生什麼吧?”
“我現在基本可以放心了,我們家應該沒事兒,媽媽現在這樣是被脅迫的,是被的。她跟爸爸之間的
情應該沒有問題。”舒雅心情沉重地説道。戴慶聽完“嘭”得一聲站了起來,生氣的説道:“你説什麼?媽是被脅迫的?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就是哪個黃
嗎?老子一定不放過他。”
“老公,你冷靜點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們勢力很大,背景很深,你千萬不要招惹他們。詳細情況我不能跟你説了,我跟媽媽保證過的。
總之你只要知道媽媽變成今天這樣的起因都是為了我,為了我她犧牲了很多很多,連女人最珍視的東西都犧牲掉了,嗚,媽媽太傻了。”舒雅説着説着就忍不住哭出聲來。戴慶趕緊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安道:“好了好了,別傷心了,親愛的,你還有我呢。有我在就不會讓人欺負你,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舒雅不想説戴慶也不能強迫她,他知道舒雅也是在保護他,擔心他知道的太多了會去招惹是非。
不過通過舒雅透的那麼一點點的信息還是讓他猜測出了個大概:其實岳母並不是那種水
楊花的女人,她那麼做都是被脅迫的而已,而且
迫她的那股勢力還不是目前的自己這麼一個小片兒警所能招惹的起的?
這一晚兩人都心事重重的早早地上了牀,但卻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次,7月27
,週一。又開始了新一週的工作。
戴慶開車來到了派出所,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現在對於他來説最重要的是早破獲哪件藝校少女失蹤案,
子家的事情既然他管不了也就不便多費心勞神了,妙齡少女劉曦夢失蹤案目前雖然查到了哪個嫌疑人的大致相貌,體態特徵。
可是也就僅此而已,再往下怎麼查?怎麼才能找哪個地下魔窟?明明範圍已經被他鎖定在了半徑兩三公里的範圍內可是卻偏偏找不到哪個該死的地下室。戴慶趴在辦公室的辦公桌上支着腦袋苦苦思索着。
田雅琴在接待大廳忙過了一陣子接待高峯時段,一直都沒有看到戴慶的出現,讓她覺得很奇怪:“前兩天查失蹤案那麼積極,可如今稍微知道些線索後怎麼戴慶這傢伙反而沒有動靜了?難不成是他瞞着我自己去行動了?”田雅琴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不放心的她趕緊出了接待大廳跑去戴慶的辦公室,當看到戴慶正趴在辦公室的辦公桌上支着腦袋發呆時她才放下心來。
緩緩地走了過去在戴慶腦袋上輕拍了一下。戴慶正在想失蹤案想的入,猛地被打這麼一下,他嚇了一跳。
當看到是田雅琴後便有些氣惱道:“你這丫頭,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田雅琴咯咯地笑着不以為意道:“你上班時間趴在桌子上發呆,我好意提醒你,怎麼還有錯了?”
“你…你…算你狠。來找我有事嗎?”戴慶被説的有理説不出,只好隨口問道。
“找你有事嗎?當然有事了,喂,我説戴慶同志。失蹤案下一步要怎麼辦啊?案卷今天就要轉到分局刑警隊去了。”田雅琴着急道。
“該按程序轉走就轉吧,咱們查咱們的,不影響。”戴慶淡淡地説道。
“可下面怎麼查啊?我這兩天沒閒着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可是沒有答案,所以就來找你了。”
“咦?那就奇了怪了,某位大小姐不是一直都很鄙視在下嗎?怎麼一到案子上就來找我了?”戴慶不失時機地譏諷兩句。
“嘻嘻,你少諷刺我。姑不吃你那套!通過這幾天跟你一起查案,我
覺吧其實你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有時候你的思路可以正好彌補我的一些疏忽。”田雅琴繼續大着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