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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這個女人像不像你?”田所長點開一張彩老照片放大至手機全屏。然後拿到舒雅面前給她看。舒雅定睛一看那張老照片,就見這張照片上:六七名穿着八十年代綠
女式軍裝的女兵正圍着一座寫着“老山主峯”的紀念碑燦爛地笑着。
而田所長所指的那名女兵卻是這幾位女兵裏最高挑,相貌最出眾的一位姿容絕麗的女兵。舒雅仔細端詳着那位笑容甜美的絕女兵,眉眼果然有些
悉,跟自己有七八成相似的樣子。
“怎麼樣?跟你像不?”田所長又問。
“嗯,的確有些像。這女兵是誰?真是當兵的嗎?”舒雅如實回答。
“她是我們粟營長的愛人蘇靜雨,1984年我們軍在對越南老山輪戰時她在我們師的戰地醫院當軍醫。”田樂志目光柔情地盯着照片中的女人悠然回憶着。
“對越南的自衞反擊戰?田所長,您…真沒想到您以前還打過仗?”舒雅扭頭吃驚地看向田樂志那張稜角分明,又飽經滄桑的成臉龐,這次她的目光中在沒有了鄙夷,而是充滿了深深的敬意。
“額,打過,不過沒多久,就輪戰了不到一年。”田樂志此時的神情開始變得莊重,再沒有了剛才的輕浮。
“那也很了不起啊,我最敬佩的就是你們這種為國家、為老百姓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士了。”舒雅由衷讚歎道。
“沒你説的那麼偉大,當兵打仗是本分,是義務。”田樂志謙虛道。
“這個文件夾裏都是她的照片嗎?”舒雅又把強烈的好奇心轉到這位跟自己容貌相似的女軍醫身上。
“是的。”
“那我再看看,再詳細比較一下。”舒雅從田所長手中去拿手機。田所長略一猶豫,但還是把手機遞給了舒雅:“可以,不過最好看前面的十張,後面的最好就別看了。”
“哦?為什麼?難道後面的有什麼秘密?”舒雅倒是更好奇了“嘿嘿,不是什麼秘密,就是少兒不宜。”
“明白了,那我就看前十張。”舒雅接過手機,用手指滑動觸摸屏。
滑出來的第二張照片是:這位柔美的女軍醫跟一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雙手背在身後滿臉自信的男軍人肩並肩站在一起合影的照片,看那男軍人穿着軍裝,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女軍醫一副小鳥依人般的嬌柔。
“這位就是你們粟營長吧?”舒雅猜測道。
“是。沒想到你眼光還真毒,一下子就猜出來了?你是不是覺得他們比較般配?”田樂志訝然。
“這個我可不好評論。”説實話舒雅覺得這位男軍官跟這位漂亮的女軍醫一比就顯得容貌相當一般了,但要她當着田所長的面如此評論人家的老領導的話,她覺得不合適。又繼續滑動屏幕,接下來出現的幾張照片大多是這位漂亮女軍醫跟女同事在戰地醫院合影的照片。
直到舒雅又滑動屏幕出現了一張這位女軍醫跟一位穿軍裝的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兵的照片,照片中兩人親密靠在一起,臉上笑容幸福。
但這照片的拍攝地點一看就是在照相館拍攝的,而不是在前線營區,看着那位濃眉大眼、英氣人又似曾相識的帥氣男兵,舒雅陷入了沉思。
不過經她略一思考,就猛然抬頭看向了早把頭湊過來觀看的田所長臉上,認真比對了幾秒鐘後,舒雅捂住櫻驚訝道:“田所長,這照片中的男兵不會是您吧?”
“嘿嘿,就説你眼光毒辣,沒想到三十多年前的照片還能被你一眼就認出來,”田所長微笑道。
“還真的是您啊?您年輕時可真帥啊!您拍這照片時多大了?”舒雅讚歎着問。
“那年好像十九歲。這張照片好像是在部隊完成任務後,回撤到大後方幾個月後在廣西省的一個縣城照相館拍的。”田樂志回憶道。
“才十九歲?撤退到大後方的時候十九歲,那您在前線打仗的時候難道更年輕?”舒雅錯愕。
“嗯,在前線時十八歲。”田所長自豪道。舒雅又繼續滑動手機屏幕,繼續查看照片,很快一張很‘特別’的黑白照片就出現在了舒雅面前,之所以説“特別”是因為:這張疑似在家中雙人牀上拍攝的照片中的柔美女軍醫上身僅僅穿了那種老式的白肩吊帶小背心,豐滿的
房頂起薄薄的小白背心,雪峯頂端凸起兩粒明顯的凸粒,透薄的布料隱約還能看到淺淺的
暈,顯然漂亮女軍醫並沒有帶
罩,更“特別”的畫面在於:照片中她下半身的花裙飛起帶起一片殘影,似是抓拍到的裙襬飛起或落下時的畫面,所以裙襬邊顯得有些模糊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被起的裙下
出了女軍醫兩腿間的一片
茸茸的神秘谷地,而照片中女軍醫此時正對着鏡頭羞怯地笑,並且在試圖用手去阻擋鏡頭拍攝。
“天啊,女軍醫竟然沒有穿內褲?那這拍攝他私處的人估計就是她的丈夫了吧?不然她不會如此坦然面對的。”舒雅猜測着。
生怕被一旁的田所長看到她看這種陰照,她紅着臉趕緊又滑動屏幕。可沒想到下一張黑白照片更加過分:這張照片中絕
女軍醫的小背心,裙子都已被
起,女人最
部位全部躍然紙上,而女軍醫則是捂着臉羞澀地躺在牀上。舒雅不敢細看,趕緊又滑動屏幕,同時在頭腦中疑惑着:“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