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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卻像是丟了魂兒似得,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一向關心他的老班長可沒少提醒他,不過老班長哪裏知道他得了心病,還不是一般的心病而是犯了最要命的相思病!中午,在臨時集結營地吃完了午飯後躺在大帳篷裏午休的田樂志在連排鋪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因為他滿腦子裏全是赤的女神蘇靜雨的身影,她渾圓飽滿的雪白大
子、豐腴肥美的肥
、芳草萋萋下那誘人浮想聯翩的蝴蝶
。腦子裏全是昨晚他跟蘇靜雨纏綿悱惻的
人畫面。他越想下身的反應越大,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
總想着再去看一眼嫂子,便又跟班長打了招呼奔向了六公里外的師戰地醫院臨時駐紮地。師臨時戰地醫院就進駐在了距離中越邊境僅僅二十多公里的馬關縣的一個小鎮上,臨時徵用了鎮政府在山腳下的一處大院子作為了野戰醫療所,院子裏的十幾間大房間被改造成了急救室、手術室、診療室。
院外的大廣場上還搭建了幾大間簡易板房構建的大病房,大約有五十多個牀位的樣子,顯然已經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好了救護準備。
田樂志風風火火地翻山越嶺,氣吁吁地來到山腳下的師臨時戰地醫院大院裏,沿着走廊來到了蘇靜雨的診療室門前時頓時傻了眼:因為走廊兩側的長椅上已經密密麻麻地坐了十幾個等着找蘇靜雨看病的年輕戰士。看來今天他來的太晚了,被人家搶了先,其實不應該午睡的。
他不得不按順序坐在了隊伍的最後面。田樂志坐下後平靜下來才發現:臨時戰地醫院其他幾位軍醫的診斷室門口並沒有一個等候看病的小戰士,可這羣年輕戰士卻一個也不去找哪些空閒的軍醫,偏偏都擠在蘇靜雨的門口。
再看他們一個個生龍活虎的樣子,一個個望向蘇靜雨診療室門口的那種急迫、渴望的眼神兒,田樂志就明白了:他們其實本就沒病,應該是跟自己的目的一樣…都是來接近、欣賞豔名遠播的全師一枝花蘇靜雨的。
蘇靜雨顯然已經成了整個野戰師所有小戰士心目中的女神。
“吱呀”一聲緊閉的診斷室大門終於打開了,一名滿臉青痘的魁梧戰士異常興奮地走了出來,臨關門前還不忘再回頭向診斷室內留戀地回望了兩眼。
“喂,建軍出來了?怎麼樣?”在樓道盡頭大門口處一個倚門靠着的戰士向這位出來的滿臉青痘戰士招手問道,看來是跟他一同前來“看病”的同伴,可能是先一步看完了在大門口等他。
“嘿嘿,美死了,出去説,出去再説…”這位滿臉青痘的叫建軍的小戰士
動地説着就奔等他的同伴跑了過去。
馬上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小戰士站了起來,很緊張地整理了一下軍容儀表後就迫不及待地又敲門進入了蘇靜雨的診療室。其他等待的小戰士也彷佛看到了自己被寵幸時間的臨近,紛紛在臉上掛起了期盼神情。
田樂志卻沒有去關注那位剛剛進去的小戰士,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剛剛從他身邊跑過去的那位滿臉青痘叫建軍的戰士,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讓田樂志很是好奇:他究竟在嫂子哪裏得到了什麼好處?
讓他那麼動?正是出於這種好奇心的驅使田樂志站起身來,悄悄尾隨在了哪人的身後,想去聽聽他跟同伴之間的對話。
那兩人出了大門就坐在門口水泥花壇上起了煙。田樂志就躲在門後側耳就可以很清晰地聽到兩人的對話:“怎麼樣?建軍,我沒騙你吧?只要別太過分嫂子基本上都會忍着讓咱們摸的。喂,跟我説説你摸嫂子哪裏了?”建軍的同伴邊邀功邊急迫地問道。田樂志聽他叫蘇靜雨“嫂子”就知道這兩個人應該跟自己都是一個營的,不過肯定是其他連的戰士,因為這兩個人他平時沒見過,應該不是一連就是三連的。
“還能摸哪兒啊?就是那柔柔的小手唄!不過我已經很知足了,嫂子那小手的皮膚真好,的,水滑水滑的,怎麼摸都舒服啊。咦?你這麼問難道你還敢摸別的部位?”
“嗐,看你個子那麼大,還以為你的膽子有多大呢,也不過如此嘛。嘿嘿,嫂子的手我早就摸過了,現在都是有意無意的把一隻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哪人猥瑣地笑道。
“什麼?齊援朝…你連嫂子的大腿都敢摸?不怕讓慄營長知道了槍斃了你?”建軍大驚道。(躲在門後的田樂志聽了也是滿心的氣憤,心裏罵了無數遍這個不要臉的齊援朝,可是捫心自問他又有什麼資格罵人家呢?他田樂志連嫂子那誘人的蝴蝶都摸過、
過了,而且要不是昨晚嫂子的及時阻止他估計早就已經把慈悲心腸的嫂子給
了。
不是嗎?)“呸,你個膽小鬼,白長那麼大的個子了,怕什麼?你還看不出來為什麼嫂子這麼放任咱們這些還沒結過婚的小戰士摸她嗎?”齊援朝好像並沒有被建軍的話嚇到,他好像並不懼怕,一副窺破真相的樣子。
“為什麼?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聽你説了以後才跟着來的。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在吹牛皮,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建軍直到現在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口氣。整個野戰師的一枝花哪個戰士不想親近?可是平時總覺人家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這種事情也就每天躲在被窩裏偷着想想罷了,從來沒人敢當真的。
“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因為馬上就要發起總攻了,咱們也要上戰場了,一旦上了九死一生的戰場咱們還能不能活着回來就不好説了。
嫂子是可憐咱們這些還沒結過婚,沒有親近過女人的小戰士,對有些小戰士來説也許這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親近女人了…”哪個剛才還有些猥瑣的齊援朝現在説起話來好像心情也沉重了許多,語氣也明顯莊重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説嘛嫂子怎麼會…嫂子真是好心腸,反而咱們有點兒太哪個了…”建軍説着竟對自己的猥瑣想法有些慚愧了起來。
“你也別太自責了,嫂子這麼做就是:行大義者不拘小節,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世。”
“觀世音菩薩再世?怎麼講?”建軍不解。
“以前聽我爺爺給我講過一個觀世音菩薩助武王討紂的故事。説是佛經《愣嚴經》上記載:周武王伐紂時觀世音菩薩為了輔佐他覆滅暴紂,竟化身王后邑姜伴其左右。
後來周起兵討伐後在漫長的征途上漸漸有一大批年輕士兵開始想家、懼戰。又是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后邑姜把一個個懼戰的士兵喚上帳車來偷偷與之歡。
凡是與之合過的士兵皆容光煥發一改頹廢,漸漸地一個個士兵都知道了消息,都默默地跟在王后的帳車後等待着召喚。
直到一個月後伐兵到達了商都朝歌,很多士兵都跟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后邑姜偷偷在帳車上歡過了,一個個都變得驍勇異常,最終周剿滅了暴孽的商紂。
討紂成功後觀世音菩薩便飛離了王后邑姜的軀體…不過王后邑姜卻是在這次討伐路上懷了身孕,後生下了她的第二個兒子唐叔虞…”齊援朝幽幽地講着。
“天啊,沒想到觀音娘娘還做過這種事?不過現在想想這觀世音菩薩助武王討紂的故事真的有點兒像嫂子的現在的作為啊。難道嫂子真的是觀世音菩薩再次附身?”建軍聽完故事不慨道。躲在門後的田樂志聽了也是頗為認同他的話:“是啊,嫂子應該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世了。”
“嗯,或許吧。所以你也不用顧忌那麼多了,只要做的不太過分嫂子是肯定不會告訴慄營長的。”齊援朝道。
“那你…那你明天下午還來不?”建軍試探着問道。
“來啊,為什麼不來?咱們説不定什麼時候就上戰場了,以後恐怕想來都永遠沒機會了,趁現在還活着就享受最後幾次吧。你呢?難道你不想來了?”齊援朝道。
“我…我當然也想來。”建軍扭捏道。…田樂志也不知在長椅上等了多久總算排到了第一位,在他前面陸續有十幾位小戰士心滿意足地動離去,但後面又相繼來了幾名戰士排在了他的身後。診斷室的大門又打開了,這次終於輪到田樂志了。
看着新出來的那位一邊痴地嗅着自己的右手一邊
出滿足的笑容,田樂志心裏很不是滋味:雖説知道蘇靜雨是觀音菩薩再世,可自己內心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的他心裏總不是滋味。
他敲開了房門,走進了蘇靜雨的診斷室並隨手反鎖了房門。還沒等他扭過身來就聽到一聲黃鶯般動聽的聲音驚呼道:“怎麼是你?樂志…你怎麼又來了?”田樂志扭過身來才看到了在夕陽的餘暉照下戴着圓形紅五星軍帽,穿着白大褂的英姿颯
的蘇靜雨。跟昨晚上的哪個婉美的月神完全不同的風格,不過更是另一番動人的美
撥着田樂志悸動的心絃。
田樂志看到美人兒在側心澎湃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急速奔到蘇靜雨的身前,一把摟住了她的香肩,低頭嗅着她秀髮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沁香,動情地説道:“嫂子,我想你了。所以想過來再看看你。”蘇靜雨急忙臉紅紅地推開了他的雙手,嗔怪道:“別
手
腳的,讓外面的戰士看到會誤會的。”田樂志被心上人推開了手再想到在自己前面排隊的哪些小戰士都曾對她動手動腳過,於是不滿道:“嫂子,你偏心,只許別人摸你?前面的哪些人都摸過你了吧?我可是聽他們説過了。我怎麼就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