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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被譚校長安排在萬佛寺下的一個賓館裏暫住。
又到了晚上,夜幕沉沉,淡月被愁雲籠罩着…
這晚,也許是我最後一次靜靜地仰望這裏的夜空,心裏有種説不出的受。是別離?我有一種在和這個世界道別的
覺,然而我內心的一切卻沒人能聽得到,連天上的星星也隱遁起來不敢再看我。不曉得是它們因為別離而
到悲傷,還是壓
就沒有聽到我對他們的呼喚。看不到它們,我就連留在這個時代的最後一個願望也無處安存…
藉着慘淡的燈光,我伏案而書。我不曉得該寫些什麼,只是有一股滿腔熱情的衝動想用筆把它們記錄下來,但昏黃的紙上卻始終沒有烙下隻言片語。我的眼淚莫名地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的眼淚
在肚子裏象酒,滾燙的,很舒服。
最後,一種意念驅使着我的手在紙上奮筆疾書,寫的什麼我不想留意,不想去想,任憑字跡在紙上氾濫開來。因為茫,眼,多了幾分
離;情,平添幾分深沉;文字,也增添了數縷傷
…
帥帥在隔壁陪着徐莉莉,兩人沉默不語。最後徐莉莉終於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真相信時間可以倒?昨天的事還可以重現在今天?”帥帥低着頭:“不是時間倒退,而是我們退回到過去,時間是永遠不會停歇的!”徐莉莉含着淚,就是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其實她是不想和帥帥分開。
帥帥安説:“在這個世界上啥事不荒唐?大千世界人有千種,事呈百態!啥事兒都存在,啥事兒都不能説死了。既然高僧能拍着
脯説他有辦法把我們送到200年以前,我們為何不去試試?這種旅行比上太空旅遊一趟還要來之不易呢!”徐莉莉嗤之以鼻的反駁道:“我看你是越來越傻啦!這明擺着是一個騙局,譚校長不知道聽了那和尚多少讒言,又給了那和尚多少好處!你怎麼也跟着他們去瘋啊?”帥帥猛地站起身:“不準亂説!人家是萬佛寺的高僧,還救了你的命!你咋能這樣亂説人家?你這叫恩將仇報!”
“我…”徐莉莉無言以對,憤憤地瞪着帥帥,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説起。
帥帥看着徐莉莉,輕輕地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曉得你的心意,但這次我非去不可…”徐莉莉走到窗前眼睛擒着淚,被帥帥一把攬在懷中,此時的她已是淚眼朦朧。
帥帥心裏更沒底了:“呵呵,哭啥?又不是世界末不要哭,啊?”徐莉莉看着帥帥,目光深邃:“你…就沒有話要跟我説?”
“啊?我,我説什麼啊?”
“不説就算!”徐莉莉一把推開帥帥衝出門又被帥帥一把拉回:“哎,你別走!”兩人對視着,灼熱的眼神消融了冰冷的言語,彼此的隔閡,一切都明瞭了。
“放心,我一定會回來!”銀盤似餅,月光似水,兩人相互依偎着,柔情密密…
弟娃從樓下買了一些麪包蛋糕之類的,回來收拾好以後説想上天台透口氣。我叫他早點回來免得出事。
譚四正獨自在天台喝得滿臉通紅,半醉半醒。他冷笑着問弟娃:“你也喝酒?”弟娃接過酒瓶猛了一口,用手臂拭了拭了嘴角不服氣地説:“我為啥就不能喝酒?”譚四仍然冷冷一笑,抬頭看向天邊。
弟娃突然重重地把酒瓶子砸在玻璃桌上,足實把譚四嚇了一跳,罵道:“你發啥神經!”弟娃也坐了下來,道:“我今天打算喝一個晚上,你敢嗎?”
“呵,就你?”譚四斜視着他,似乎本就沒把弟娃放在眼裏。
弟娃二話沒説一抬酒瓶“咕嚕咕嚕”地喝了一肚子。這下可足實把譚四的興子釣了起來:“好!夠膽!”説着他也開一瓶,一飲下肚。
月光葱蘢,傾瀉在這兩個人酒鬼身上,不是滑稽,而是臨行前的豪壯!
翌的曙光終於還是升了起來,而大夥兒還都各自窩在自己的被窩裏做着南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