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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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1下午,警方封鎖了第4棟男生寢室,我們幾個也被校方暫時停課,協住警方查案,接受警方詢問。

我、老大、譚四、小杰還有帥帥都被警方傳訊去了警局,並分別做了筆錄,直到深夜才離開警局回校。

已經12點過了,我們幾個默默地走在場上,誰也沒有啃聲,也沒有相互提及今天警察對我們各自的詢問,只是默默地走着,我相信大家心中除了無盡的悲哀外,都一定在思考着同一個問題…明啓是怎麼死的?是誰這麼殘忍將明啓致於死地!

第4棟寢室樓今晚一片死寂,估計原住在這棟樓裏的人,現在都搬走了吧,發生了這樣的事,難怪沒多少人願意呆在這兒。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撕破了這片沉寂,是瘦門衞。他駝着背,帶着叮叮噹噹的鑰匙朝我們走過來,還是那麼低沉的嗓音:“案子有啥線索沒?”誰也沒有回答。老大帶頭繞過瘦門衞繼續往前走,進了寢室樓,我們幾個也緊跟其後。

瘦門衞見我們一個個都如此目中無人,本應然大怒,但他卻像個跟蟲似的跟在我們後面不斷追問:“你們先等下,回答了我再走!你們還回來住?這裏的人今天差不多都走光了,學校也沒法…”這一跟竟跟上了三樓,直至我們的寢室門口,從他的舉動中顯出少有的焦慮和急切。

“你想幹啥!”老大被怒了,一眼瞪向瘦門衞。

瘦門衞一愣,半晌沒吐出一個字來。

譚四抬起頭,反問瘦門衞:“你那麼關心這事幹嗎?平時咋不見你這麼關心過明啓?真是出門上鐵路…見軌(鬼)了!你到底是啥居心?”瘦門衞搪無語了,他緩緩轉過身,背景仍然是那麼枯瘦,步子依然那麼沉重,他下樓去了。

“媽的,呸…!”譚四咒罵道。

今晚夜裏不知怎麼的,我翻來覆去地睡不着。一閉上眼李明啓的影子就在我腦海裏浮現,我苦苦追憶着那天晚上發生過的事,今天警察問了我很多問題,我完全被搞得一頭霧水。那天在廁所裏發生的恐怖一幕現在回想起來卻也朦朦朧朧,叫我從何向警察提供如實證詞?

此時已經是2點過一刻了,奇怪的是那詭異的爭吵聲竟然遲遲未出現。正當我納悶之時,一陣幽咽的哭聲從窗户外傳進來!我一頭從牀上坐起,光着腳衝到窗户前,哭聲斷斷續續還在繼續,此時,恐懼早就被憤怒甩進了太平洋,我轉身往寢室外衝去。譚四、老大聞聲後一個魚躍翻身跳下牀一把拉住我,急問我出了啥事?

我顧不得回答,又撤回頭望向窗外,此時哭啼聲低沉了許多,但在寂靜的夜空依然清晰可辨。

“誰在哭?”譚四睡眼惺忪隨我看向窗外。

老大不等回答,一個健步奔到窗前,手腳並用如勇猛的戰士,將抵在窗前的那張樟木寫字枱一股腦掀翻在地,桌上的瓶瓶罐罐紛紛如洪般傾瀉而下…“哐啷郎…!”‮夜午‬驚魂,小杰和帥帥猛然乍醒,兩人同時從牀上坐起,驚愕失地問:“咋了!”老大將半個身子伸出窗外,在一片漆黑中,俯瞰樓下:“誰他孃的在裝神鬼,半夜叫魂兒!”大夥兒也緊隨其後,整個場面就像集中營夜間緊急集合一般,只不過是濃縮得不能再濃縮的集中營罷了。

我們前擁後擠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一片寂寥,老大的回聲還在迴盪,後山又傳來的野貓勾魂攝魄的叫聲,在晦暗的穹廬下顯得異常傷

“靠!”我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窗户的木框上,雙拳緊握,不知咋的,此時我的心好痛,一種肝腸寸斷的覺侵蝕到我的每一神經,讓我痛苦不已,錐心泣血。

“你又咋啦!”譚四道。

老大轉身一把抓起我的衣領,眼中充滿怒火,煩躁地説:“哭啥,嚎啥!還像個男人嗎?以後誰要再敢像個婆娘似的亂嚎亂鬧,看老子不把他扔出去!”這一突如其來的刺讓我徹底止住了瘋狂的宣,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呆若木雞。

老大漸漸鬆開了手,他的眼神也由猙獰變得無奈、哀怨。他説:“振作,都給我振作!不要因為一點兒挫折就爬下!明啓是我們的兄弟,是我們有福共享、有難同當的好哥們兒!現在他一身不響地走了,我們誰願意,誰捨得!我難道就不難過、不悲痛嗎?一味的悲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協作警方把這個千人殺萬人罵的畜牲揪出來,就算他鑽到地裏,我們也要挖地三尺把這個狗孃養的拖出來槍斃了,以明啓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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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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