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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誠一夜未閤眼,他一直盯着秦殤看,也時不時的望着窗外:天要亮了,該起牀了。他心中的痛心的情緒不住的翻滾,她如此沉睡,讓他的心也同這夜一般黑,同這夜一般難熬。
秦殤好像在睡,她睡得這樣沉,這樣死,都源於她哀怨的最後一眼,她看到了又一次背叛和變數。
女人的心在男人眼中甚難捉摸,男人的心對於一個深愛他的女人而言,便是一個深淵。
秦殤掉進了這個深淵裏,在她暈厥的一刻,她便毫無預兆的掉進了程景誠的深淵,然而,這場昏厥,卻使得程景誠跟隨着她進入了黑暗。
他到自己從未如此心痛過,從未這樣為了一個女人的存在而擔憂。
今夜,好不容易才捱到了天亮。
程景誠毫無睡意,一夜之間,面容及其憔悴。
於笑笑看着程景誠這副樣子,早已失去了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形象,但是想到他那副可惡的嘴臉,還有對秦殤的欺騙,她又氣上心頭。
“你還在這裏做什麼?程總,請您回去!這裏有我!”於笑笑提高了聲音但卻也掩飾不了自己的疲憊。
“我不會走的!來人,送於小姐回去!”程景誠的叫了門外的人進來,將於笑笑給他們。
“於小姐,讓我們送你回家。”二人強行將於笑笑拉出了病房,於笑笑想要甩開他們的手,卻也早已沒了力氣,心中想着,他一向都是這樣專橫嗎。
程景誠目送着於笑笑出了病房,輕舒了一口氣:終於迴歸我們二人世界了,秦殤。
那雙手一直緊握着秦殤,再也不願放手。
程景誠開始對着秦殤自言自語,雙眉緊蹙。
醫生走進來給秦殤打針,面淡然。程景誠攔住醫生:“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她醒過來。”那醫生扶了扶金絲框眼鏡:“程先生不要着急,我們已經給秦小姐用了最好的藥,秦小姐的外傷只是造成了秦小姐的腦震盪,但是通常此種情況,往往幾個時辰病人便會甦醒…”醫生沉默了一會兒。
“那她為什麼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甦醒的跡象?”程景誠連忙心急如焚地質問道。
“秦小姐的病,依我看,是由心而起,若不是受了刺,她也絕不會昏厥到現在的。所以,您現在唯一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多跟她説説話。按照以往的臨牀經驗判斷,病人現在應該是處在一種半意識狀態,周圍的聲音她説不定還是能夠聽得見的。您多跟她説説話,試着和她溝通溝通,看看能否打開她的心結。”醫生説罷,便揚長而去。
程景誠又復坐下,他看着秦殤緊閉的雙,忍不住俯下身去,輕吻了秦殤的額頭。
他回憶起了與秦殤在一起的種種,想起了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個夜晚,温情的、烈的、疼痛的。
他的記憶就像是屜一般被他一層一層的拉開,此時,他的心再也不設防了,他將秦殤在心中填滿,他坐在這裏,握緊秦殤的手,深深地思戀秦殤,男人本堅強的淚順着臉頰
下,滴在秦殤的手上,他低頭用
將眼淚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