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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對啊…”秦殤奇怪的看着面前臉漲得通紅的華君生,不明白這句話有哪裏不對,依舊禮貌的笑了笑,輕聲道:“我害得你跟我一樣忍餓受凍,於情於理,都該請你上去坐坐。”
“我…我先走了…”然而華君生猶如受驚的小鹿,一下子蹦了起來,竄上了車就開了出去。
這人…秦殤忍不住有些無語,又有些好笑地看着逃竄而去的華君生的車影,搖了搖頭。這個男人,純淨的就像是小鹿一樣,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其實,當初,她也曾經有這樣純淨的時候。
純淨的喜歡,純淨的愛,純淨的依賴。
只是,這些純淨,都被那個男人,壓在碎瓷片上,隨着他的撞擊,全部撞碎,什麼都沒有留下。
而她的一顆心,早就在那次的殘忍以待下,變得支離破碎,不復當初完整純潔。
微微嘆了口氣,秦殤忍不住有些羨慕,假如,她,也能如華君生一般活着,多好。
正在秦殤慨之時,她的肩膀驀地一緊,一隻手大力的抓住了她的肩,將她擰了過來:“都走了這麼久了,還在這裏依依不捨的,給誰看?”秦殤面
不變,眼裏卻閃着詫異。程景誠,他…怎麼會在這裏?
然而程景誠黑着臉,雙眼中燃着名為嫉妒的火焰,恨不能將秦殤燒個乾淨。
有什麼可以看得?
他程景誠,哪裏不如那個容易臉紅的小白臉?
他曾經固執的叫她,他的秦殤。他那麼篤定的認為,秦殤是他的,永遠都不會改變。
然而實際上呢?他巴巴的甩掉了金若晴的糾纏,一路狂奔來到她的樓下,想要問一問,她是不是生氣了,想要停一停,跟她解釋他的苦衷。
可是,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她對着那個面目温文爾雅的男子,笑得猶如扶桑花開,梨渦誘人。他看到她與那個男子笑着話別,一直目送那個男子離開。
甚至,他的車影都已經不見,她依舊站在那裏,神時而愉悦,時而緬懷。
該死的!她怎麼敢?她怎麼敢對着其他的男人,笑得那樣好看?
秦殤面一冷,看着面前的程景誠,聲音幾乎冰寒刺骨:“我是否依依不捨,似乎並不關程總的事兒。”程景誠眸子裏的小火苗越燃越旺。他看着秦殤,恨不能將她擁在懷裏狠狠:“秦殤,你就是連一個解釋,都懶得跟我要麼?”
“你可以每次都解釋。”秦殤微微低下了頭,聲音卻是越發的冷:“可是,我不是每次都可以讓你傷害。程景誠,你總是想着還是可以彌補的,可是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想過,其實我也是會難過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