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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彬貓着,頭盔下的臉塗滿了油彩,叢林作戰專用的吉利服①從頭把他罩到腳,就連手中的88狙擊步槍也穿上了跟大自然同一個
系的槍衣。睍蓴璩曉你完全看不出他是黑是白是俊是醜是胖是瘦,只剩下一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緊張的搜尋着。
而他的另一隻眼睛則一秒也不離地抵着狙擊槍的瞄準鏡,透過那裏,他可以清晰的看見800米處一隻蜂輕輕地落在一朵野花上。
林子裏除了偶爾清脆的鳥鳴異常的靜謐,透着説不出的詭異。
沒有發現敵情,郝彬伸出右手比了一個前進的手勢,只聽悉悉索索一陣輕微的響動,從他的身後突然竄出兩個人來。
那兩人的裝扮跟郝彬無二,他們剛剛就潛伏在樹叢中,吉利服把他們跟大自然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哪怕是你從他們身上跨過去,你也看不出來那是兩個人。
兩人趕上郝彬,有着細長丹鳳眼的叫宮哲,眼眸異常深邃的傢伙叫石巖。
雖然附近沒有什麼異常,但是三人仍不敢掉以輕心,儘管手中的狙擊槍已經舉了好幾個小時,但是他們誰也不敢把它從眼睛上挪開。
敵人就在附近,説不定就在他們腳下,誰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他們是特種兵,時刻準備着為祖國為人民獻身是他們的使命,而出的完成每一次作戰任務則是他們追求的唯一目標。
石巖顯然是三人中的領頭羊,不管怎麼説一三②比一
二總是多了那麼一顆星星,儘管他們三人誰也不服誰。
石巖靠近二人,低聲道:“藍軍已經被我們幹掉了五個狙擊手,我想他們現在肯定不敢輕舉妄動,説不定已經埋好了點等着我們,咱們要小心。”郝彬點點頭,還沒入夏,匯聚成小溪的汗水卻順着他的臉頰一路淌下來,滴在花花綠綠的
彩槍衣上:“巖子,這附近已經被我們掃過了,沒發現那些狗東西,你説他們會不會貓進前面的峽谷了?”
“不會!”宮哲打斷道:“峽谷宜攻不宜守,他們不會那麼蠢,對方還剩下十人,我們只有三個,他們一定會選一個制高點潛伏,好把我們一舉殲滅。”石巖沉一下,道:“彬子説的對,與其在峽谷裏設伏,還不如在上面把我們幹掉,大家謹慎點,敵人那邊也有高手,我們只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過去,把他們統統消滅。”三人伸出拳頭碰在一起:“幹!”聲音雖低,卻透着勇猛的鬥志和必勝的決心,三張看不出真面目的臉上寫滿了堅毅。
郝彬作為此次行動的觀察手,率先摸了出去,三人呈等三角形緩緩前移。
他們走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鋼絲上,謹小慎微的就連呼似乎都不敢太過
重。
突然,走在前面的郝彬身體猛地一頓,停止了前進。
“怎麼了?踩雷了?”宮哲眼不離槍快速上前低聲問道。
郝彬哭喪着臉,沒有回應。
宮哲一看他這表情,氣得差點掀了頭盔:“真讓我説準了?,這些龜孫子。”石巖也來到郝彬身旁,見兩人跟蔫了的茄子般沒
打采的,不明所以:“怎麼了?”郝彬沉着臉:“踩雷了!”石巖趕忙扔掉槍趴下,從褲腿裏
出匕首在郝彬腳下輕輕刨了刨,對郝彬和宮哲道:“是防步兵地雷,已經觸發了,有點麻煩。”郝彬頭都大了:“你們快走,不用管我了。”宮哲放下槍蹲在地上,裂開一口白牙:“巖子只説有點麻煩,又沒説沒辦法,你慌個鳥?”郝彬心裏氣自己大意,這會見宮哲不痛不癢的,牛脾氣上來了:“你不去警戒跟這湊什麼熱鬧,想咱們仨被一鍋端嗎?”宮哲“切”了一聲:“你説你又不是剛入伍的新兵蛋子,這點常識都不懂嗎,他們既已布了雷,那這方圓兩公里內絕對找不到他們的影子,你就歇菜吧!”石巖乾脆摘了頭盔,對兩人道:“你們兩個少説一句不行嗎?跳雷非常
,稍微一個不注意,咱仨就得報銷。”
“那還等什麼?你們快走吧!”石巖抬頭白了郝彬一眼:“閉嘴!”然後埋頭用匕首把地雷四周的土跟切一般切開,再慢慢的刨到一邊,然後對宮哲道:“把你包裏的繩子拿出來,我要利用力學原理搞定這顆雷。”宮哲正準備起身,耳麥裏突然傳來飛熊特戰隊隊長楊振宇的聲音:“石巖,宮哲,郝彬,立刻到東南方三公里處的開闊地集合,收到命令立刻執行,完畢!”郝彬脾氣比較急,立刻搶聲道:“隊長,咱們正排雷呢,完畢!”
“叫你們集合,還排個的雷,趕快執行命令,直升飛機馬上就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