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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混蛋哪裏有被困的樣子?
帳篷,枱燈,連行軍摺疊牀都有,牀上還擺着一台筆記本。睍蓴璩曉這是被困嗎?這***是在玩兒叢林探險呢!
宮哲背上火辣辣的疼,氣若游絲,但是他還是想親切的問候穆桑一句:“桑哥,你老還沒掛呢,我這拼死拼活趕過來,幸好還能看見活着的你。”!
雖然後來知道穆桑是在耍着他玩兒,但是宮哲看見穆桑笑意盈盈的樣子,這新仇加上舊恨,他真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穆桑那隻笑面狐狸,藉着微弱的燈光看見宮哲滿頭虛汗,假意驚呼:“呀,還受傷了,阮雲快過來給瞧瞧。”宮哲不想理他,左淺和六子過來扶着他準備在地上坐下,宮哲卻直直奔着那張行軍牀去了。
穆桑見宮哲趴到了牀上,不怒反笑:“這牀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咱們還得在這山上呆幾天,沒有牀怎麼行!”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怎麼曖昧怎麼瑟情!
宮哲在身上摸了摸,啥都沒有,突然記起靴筒裏還有一把匕首,伸手就拔出來,頭也不回揚手朝着穆桑就了出去。
穆桑身子往後一仰,堪堪避過,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
穆桑,你夠狠。
阮雲是穆桑的私人醫生,像穆桑這種混蛋,頭疼腦熱啥的沒有,但是挨刀吃彈片兒的機會多不勝數,不能去醫院,就自己了一個醫療隊,專門為穆桑和其團火治傷救命。
阮雲跟穆桑差不多大,越南人,黝黑黝黑的,矮小幹,還是個醫學博士,主攻外科。
人家本來有安逸的工作環境,美滿的婚姻家庭,結果穆桑愣是劫持了他的父母,威利誘之下,阮雲不得不當起了穆桑的主治醫生。
阮雲叫六子和左淺幫宮哲了衣服,宮哲身上的繃帶全被血染紅了,解開繃帶,傷口完全崩裂,黑乎乎的血
翻滾,呲目
裂,左淺看的直掉眼淚。
阮雲給宮哲重新消毒止血,擦乾淨身上的血跡,上了藥,又重新給宮哲綁上繃帶。整個過程,宮哲愣是哼都沒哼一聲。
宮哲穿上乾淨的衣服,坐到穆桑面前,忍着揍人的衝動,道:“説吧,你在唱什麼戲?”穆桑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眼神在宮哲敞開的領子裏直溜達,道:“你猜的不錯,我跟響尾蛇在婆囉山易的消息是我故意放出去的,有兩個目的,一是引你前來,這我就不用多説了吧,對我不忠心不臣服的人,無論他再怎麼厲害,我穆桑也不會留,你想跟着我,總得拿點誠意出來吧,這一點,你做到了,很好!二是引那些妄想等我死了來瓜分我屍骨的蠢貨,金三角太久沒整頓了,有些人好像忘了他們是頂着誰的天踩着誰的地,不肅清一下怎麼成?至於第三嘛,你應該也猜到了,一山不容二虎,雖然我從來沒有把響尾蛇放在眼裏過,但是,有這麼一
魚刺時不時的出來刺啦一下,也總是難受的,阿哲,你説我這盤棋走得怎麼樣?”
“黑心老狐狸!”宮哲在心裏給予了最佳評價,問道:“那你怎麼在這裏,外面那些是響尾蛇的人吧,對了,現在槍聲怎麼停了?”穆桑那個冷笑一聲:“哼,你以為我是被困在這裏嗎?”宮哲心道,就你這麼牛叉,又是帳篷又是牀的,像被困麼?
穆桑繼續得瑟:“我是在這裏遙控指揮呢?外面那些小蝦米,你就當是看門狗吧。你等着,最多三天,阮坤就會提着響尾蛇的人頭來見我。”宮哲這才發現穆桑的左膀在這裏,右臂不見了。
從熱成像儀裏看見的四人,除了穆桑,沙虎,阮雲,應該還有一個狙擊手。
宮哲現在總算是知道穆桑那廝怎麼就這麼有恃無恐,把婆囉山當自家後院了。阮坤肯定是已經牽制住了響尾蛇那一夥,而響尾蛇又不甘心穆桑跑了,所以就派人把穆桑圍了起來。但是卻又畏懼阮坤,不敢對穆桑下手,畢竟,錢再多,命沒了也花不了啊。
宮哲覺得,他真是被穆桑涮着玩兒了,還心甘情願的讓人刷,這跟他送上門讓人捅破股又什麼區別?
真他媽蛋!
作者有話説:兩人熱血四濺的碰撞由此開始,看文的親們敬請期待,那啥哩,好戲明天上場,淺問厚着臉皮求收藏,求勾搭,求包養,快來把熱血酷男帶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