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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把每個賭坊都逛了一圈,最後雲歡將目標鎖定在了一個名為“招財進寶”的三層樓賭坊。
“呵呵呵呵,招財進寶,好兆頭,好意頭!”雲歡一手附於身後,一手搖着摺扇,笑容滿面的向“招財進寶”走去。
賭坊門口的打手,見了雲歡身上的上等雲緞織錦跟頭上通透的白玉簪子,心知乃是遇到大主顧了,忙點頭哈的放了她們進去。
在門口駐足,雲歡放眼瞧去,只一樓大約就有三十多張長條形賭桌,每張賭桌前都圍滿了人,個個盯着賭桌眼睛衝血,一副目眥裂的樣子。
這個時期的賭博,玩法單一無趣,但許多人卻樂此不疲,只為尋求賭博時帶來的刺。
賭場的監管見突然來了個容顏絕世、舉手投足貴氣天成、身上穿戴均不菲的翩翩佳公子,立時眉開眼笑的了上去。
雲歡一揮手,霜便掏出一大疊銀票來,隨便
了一張百兩的銀票遞給那監管,監管歷時笑得見牙不見眼,將銀票往袖中一放,樂呵呵問道:“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鄙坊對來客需要盤查身份的嗎?”雲歡挑眉問道。
“不不不,”監管忙道:“小的是看公子氣宇不凡,出手大方,像公子這樣的人物,小的可是不多見。”
“呵呵呵,管事這馬拍得,本公子覺得甚為舒坦。”雲歡呵呵笑道:“告知你也無妨,本公子人稱無
公子!”
“無公子?好名字好名字!公子想要玩牌九、骰子還是猜單雙?這一樓都是些沒見過世面的,不如讓小的給你尋個寬敞的地,也好玩得舒心些。”
“不急,本公子先在樓下瞧瞧。”雲歡説着走向一張賭桌。
那是一個賭骰子大小的台子,圍了十二三個賭徒,無不是面紅耳赤,眼睛盯着骰盅,大得猶如牛眼,生怕一個眨眼,那骰盅裏的骰子就變了個樣。16607696荷官搖着骰盅,高聲喊着:“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呵。”
“大,大,大…”
“小,小,小…”一時間,喊大喊小聲此起彼伏,各佔了一半。
“開開開——”雲歡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荷官的手,只見他在骰盅放於桌上的前一刻,放在骰盅下的手指微微動了兩下,打開來後,裏面三個三點,小豹子,通殺!這一把,贏的只是莊家!
如此觀察了四把,後面三把都是哪方押的銀子少,贏的便是哪方,如果銀子的比例相差無幾,荷官便按動骰盅上的機關改變結果。輸贏,完全作在荷官的手中。
實際上,這種以骰盅控制結果的手法,每個賭場都如此,大同小異,行家一看便懂!她雲歡更是早在二十一世紀便知曉了!
前世自打被義父收養開始,賭博便是她跟龍嘯天課業中不可或缺的一門課程,麻將、牌九、二十一點、梭哈、聽骰辯數…學得好有獎勵,學不好沒飯吃,甚至捱打!直到十四歲時義父死去,那樣的生活才結束,但是她們卻練就了一身賭博的好本事。不過説到別的,龍嘯天不如她,可是於賭博一途,她卻稍遜龍嘯天一籌!
以至於後來,龍嘯天寧願背棄姐妹情誼也要賭一把!
的確,三千萬美金的you惑太大了,她龍嘯天要是贏了,就可以不用把腦袋別在褲帶上過
子了。可是,那次是龍嘯天跟鳳無
的賭博中,唯一賭輸的一次,以至於搭上了自己的命!
到第五把,雲歡便往賭桌前一坐,讓霜押了張百兩的銀票。
這底樓的,多數乃是小打小鬧的平民,像雲歡這樣一押便是百兩的富貴公子哥,只有極少數,荷官跟那監管對了下眼,便開始搖起骰盅來。
一連三把,雲歡買什麼什麼贏。
雲歡心知這是賭坊放長線釣自己這條大魚的手段,是以也不加籌碼也不着急上鈎,每把只押一百兩,心裏打定主意再熬他幾把再説。
在她的身旁,站了一個衣衫襤褸,臉上髒兮兮看不出本來顏,瘦得皮包骨頭的小男孩,手中握着一把碎銀子,觀察了好一陣子,似乎看出些苗頭,這次見雲歡下注,便跟着她下注,每把都將手中銀子全數押出去,如此五把下來,竟也贏了有二百兩之多,讓雲歡不由對他多看了兩眼。
眼看在這耗了不少時間,雲歡站起身,將銀票甩得啪啪作響,樂呵呵的對監管笑道:“哎呀,公子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贏下去了,管事的,帶本公子去二樓瞧瞧。”
“好咧。”管事滿面堆笑,對剛剛輸出的上千兩銀子絲毫不在意,領着雲歡就往二樓走去。
那小男孩竟也跟在雪
霜後面,也要往二樓去,哪知被一樓樓梯口處打手模樣的兩名壯漢給攔住了。
聽見聲響,雲歡站在二樓樓梯口,一回頭便望進那孩子如黑曜石般深幽的眸中。
那孩子也不膽怯,大眼一眨不眨的與雲歡遙遙相望。
雲歡雖然看不出男孩的年紀,但卻覺得他有着不屬於他年齡的深沉與沉穩,是以對他多了幾分興致,忙對那監管道:“管事的,進門就是客,我看那孩子手上也有不少銀子,為何不讓他上樓?”
“公子,這乃賭坊規定,凡衣裝不整者不得上樓,小的只是依章辦事,沒有辦法啊。”監管攤攤手,無奈的道。
雲歡明白這就跟前世的高級會所中男士須得打領帶入內是一個道理,她也沒辦法,只得對那孩子道:“小子,如此公子我也幫不了你了。”
“託公子的福,在下也贏了不少,今兒便也罷了,多謝公子。”那小子説完,彎對雲歡行了個禮,便朝坊外走去。
雲歡凝着那小子出了門,正要轉身進二樓,卻瞥見兩名男子鬼鬼祟祟的跟了出去。
雲歡蹙眉,直覺不妙,便對霜傳音道:“霜兒,你跟出去,萬保那孩子無失。”
霜微微點頭,將銀票
給
雪,便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