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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穿嫁衣的女人,”狐狸頓了頓,壓低聲音陰森森地説:“可以稱之為大煞。”
“呃…”我和寒兒被狐狸嚇得齊齊了一口口水。
“所以最最麻煩的就是新娘了,你們想想,新娘子如果不是有什麼大的意外,或者背上什麼大的冤屈,無論如何也不會在她嫁人的那天身亡。”
臣也慢慢地説。
“活着的新娘充滿喜氣,死了的新娘可是滿身怨氣了。”狐狸地接着説。
“其實…最讓我覺得難辦的是那個死新娘的表情。”臣停下,稍微皺了皺眉,一臉為難地説。
“什…什麼?還有?”我和寒兒齊呼。
“那個死新娘是笑着的。”臣抬起頭,嚴肅地説。
“笑着的?那又有什麼特別的?”我不解地問。
“呵…所謂只願聽鬼哭,不願聞鬼笑,笑着的鬼可是比哭着的鬼更麻煩,怨氣更重,是絕對的大煞,一般來説沒有高深的能力和好運氣並存,誰都難以收服他們呢。”狐狸微微的歪着頭,淡淡的笑着,眼睛裏的神情有些捉摸不透。
“那…那怎麼辦?”寒兒顫聲問,現在的她一定不會再覺得那個女鬼長得很漂亮了。
“還能怎麼辦,只能今晚去看看。還有,不能只有你們兩個女人睡在一起。”狐狸正説。
“為什麼?”我不滿的高聲問。
“對啊,江,為什麼?”寒兒也不解的問。
“女人的陰氣本來就比男人強,兩個女孩子在一起更是雙倍的了,這次的情況又特別危險,所以光你們兩個在一起睡是不行的,所以,寒兒,你今晚在我房間睡吧。”臣解釋道。
“那…那怎麼行?”寒兒不依地羞紅臉嘟起嘴。
“等…等一下,你們等會兒再打情罵俏,”我不滿地打斷寒兒的嬌羞“那我怎麼辦?”
“你和江睡就好了。”寒兒笑着説。
“什麼叫就好了?我才不要,和狐狸睡我寧願去找海。”我生氣地説。
“你…你這個女人就是沒腦子!”狐狸的狐狸又炸開了。
“我偏要,關你什麼事?”我也大聲地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