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真真完全崩潰了,直接陷入昏,現在還在醫院的病房裏面。
我看了屍體,很噁心,差點把當天的早飯都吐出來了。
當然了,我能去現場也是託臣的“福”段丞死得很慘,被分成一塊一塊的了,零碎地屍體落在地上。就好像散落的人體拼圖一般。
段丞的頭被放在了他的卧室牀上的正中央,傷口很整齊,就好像整整齊齊切下來的藝術品一樣。他的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跡。俊逸的臉上甚至還帶着淺淺的笑,眼輕輕地閉着,就好像在睡中的表情一樣。正對着牀地窗是開着的,窗簾是雪白的,上面也沒有沾上一點兒污漬,風從屋外拂進來,輕輕拂動段丞半長地劉海。長長的睫
輕輕覆在臉上,帶着年輕的那種帥氣和
人…當然,前提是主人活着。
段丞的身體的其他部分全部被細細的剁碎了,鮮血淌滿整個房間,紅得刺眼。腦漿、內臟的碎末、骨頭末、末…連牆上都粘滿了那些碎碎地屑,唯一完整的是一隻左手。左手被豎在房間的正中央,左手的中指上還帶着真真送的那隻刻着“z。段丞,真真…我忍不住哭了。失去了生命中兩個重要的人,你的心。是不是也像這碎碎的屍體一般。無法再拼合呢?
“這個手是什麼意思?”我忍住噁心,問一旁地臣。
“可能是。威脅,或者警告。”臣的聲音很沉很沉,裏面透着地怒氣,我嗅得出。
“留下左手?”
“嗯…現在也沒辦法確定。”
“死因查出來了嗎?”
“很奇怪。”
“奇怪?”
“對,看到這個屍體,都會以為把頸部傷口是致命傷,但是剛剛地驗屍官説,據大腦的死亡時間,在頸部傷口之前,段丞就已經去世了。”
“這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説,在被砍頭之前,段丞還經受過什麼。”
“唉,希望這次真真還能撐過去。”我嘆了一口氣,手機在這時突然響了起來。
我和姦臣對望一眼,頓時都警惕起來,這麼多天來,我們可謂是“聽鈴變”但是又不能不帶手機。
“喂?”我定了定神,拿起手機,輕聲問道。
“不…不好了!”寒兒氣吁吁地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怎麼了?你慢慢説。”臣知道是寒兒,有些着急,我揮揮手示意
臣先冷靜,然後柔聲問道。
“不…”寒兒還是氣吁吁地説不出話。
“慢慢來,彆着急啊!”我繼續安道。
寒兒斷斷續續地説。
“什麼?我怎麼了?”聽出寒兒語氣的不安,我也有些着急的問。
寒兒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還是説不出完整的句子。
“嗯?”
“你要死了!啊啊啊…”突然,電話那邊從寒兒柔柔的聲音變成冰冷的呆板的聲音,就像金屬一般的女人的聲音,尖鋭地不像人的聲音,並伴着恐怖的尖叫聲。
“啊!”我一驚,馬上丟掉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