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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原來如此。”寒兒瞪我一眼,然後就咬了一大口鳳梨,狠狠地嚼着。
“所以,盂從頭到尾都是靠謀殺,而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神通廣大?”我問。
“不能小看了盂,雖然他現在是不能控制人心,但是未來,就説不定了。”狐狸從牀上一躍,跳到了地上,許是傷還沒有好透,所以呲了呲牙。
“喂,你這個傢伙,傷還沒有好,亂跑什麼!”我急急跑過去抓起狐狸的爪子,仔細地查看後,發現沒事兒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氣氛,好像變得有些奇怪…
我緩緩抬起了頭,發現包括狐狸在內,所有人都眼神曖昧地盯着我。
“你…你們…你們幹什麼?”我的臉有些發燒,結結巴巴地説,一低頭,卻又對上狐狸的眼…這隻臭狐狸,故意趴在地上,所以眼神想逃都逃不了。
“你…”我想罵狐狸,但是什麼也説不出口。
“暖暖…”狐狸的眼睛又是濕漉漉的,但是那眼神裏面有一種很亮很亮的東西,然後不敢直視“你這麼關心人家,人家好動哦…”狐狸的眼睛閃啊閃。
“去!”我丟下狐狸的爪子,站了起來,偷偷別過臉。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在這裏打情罵俏了。”寒兒總算抓到了我的小辮子。一邊嚼着一塊蘋果一邊愉悦地説。
“你!我哪裏有打情罵俏了!和一隻狐狸嗎?”我生氣地口不擇言。
“暖暖…你嫌棄人家是一隻狐狸嗎?”狐狸可憐兮兮挪過來,用爪子搭着我地褲子,帶着哭嗓説。
“呃…”我有些無語。
你説,他們這下也很問題耶,一個人,一隻狐狸耶…的話怎麼辦?”寒兒現在簡直是樂不可支,躺在臣的懷裏,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問。
“喂!李寒兒!”
“哎呀。這還真是個問題呢,不過哥可以變**形。”臣故意苦惱了一下,然後又假裝開心地説。
“人形?”
“人形?”我和寒兒同時詫異地問。
“對啊,人形,不過現在哥元氣大傷,所以還不行…暖暖,你還要多忍耐一下噢。”臣對我眨眨眼,像是很為我惋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