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重生——白府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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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已近子時,半夜才歸?這還是頭一遭,想必路途出了狀況。

白芷立馬撂下手中玩的女紅,隨着隨從去大廳見白朮。

前世,白芷與白朮的關係不鹹不淡,集甚少,自柳氏患瘟疫去世以後,説話的次數五指都能數得清。後來白府滿門抄斬,慕屠蘇只放過了兩個人,一個是她,另一個則是白朮。

其中因由,她至今不知。她只知,當年他喊南詔小公主為“姐”滿臉洋溢着幸福。對她,從未有過半分的熱情,可在最後滿門抄斬那刻,他卻求慕屠蘇,放她一條生路。

多可惡,南詔小公主霸佔了她的摯愛,亦霸佔了她的至親。

更可惡的是她自己,她盲目追愛,淡薄地錯失了親情。

此生,她勢必捍衞母親,以及母親用生命疼愛的白朮。

白芷趕到大堂之時,白朮站在柳氏的面前傻笑,柳氏則一會嗔怪又一會心疼地用帕子幫他擦手上的泥。二孃坐在一旁橫眉豎眼,氣得似乎七竅生煙。

白淵見白芷來了,家長姿態地道:“術兒回來途中遇到山寇,幸而馬車跑得快,逃出一劫,誰想險象環生,又遇見南詔敵軍,差點送了命。”白朮帶着稚氣的語氣昂地接話“不過幸而一位穿鎧甲的哥哥拔刀相助,倖免於難呢。”

“哪裏倖免於難了?瞧瞧,手掌都出血了,口子還那麼深。”柳氏小心翼翼地打開綁在白朮傷口上止血的帕子。白芷一下子便注意到了這塊手帕,雖然白綢上有泥又有血漬,但那朵出自自己之手的紅牡丹花她一眼便認了出來。這塊帕子前不久還出現在某人的手中。

救白朮的那個穿鎧甲的哥哥該是慕屠蘇吧。他的好了?

“娘,這點傷不算什麼,術兒長大了,術兒是男子漢。”白朮即使痛得齜牙咧嘴,也要保持微笑,不讓柳氏擔憂,柳氏欣地點頭。

一旁的二孃想必吐出幾口鮮血了。親生兒子不親她…

一家子坐在大堂裏,聽着白朮侃侃而談路上驚心動魄的事兒。因光輝王朝與南詔戰事在即,邊防地區混亂不堪,其中農民落草為寇之事最為嚴重,已聽聞多起商賈路途遭劫的事了。白朮稱自己幸運,正逢一支軍隊上前線會合,碰巧得救,又稱慕屠蘇武藝了得,以一敵十,輕鬆應對。自己將來也要從軍,做個真男人。

聊至深夜,二孃想帶白朮一起睡,白朮扭捏不去,非纏着要跟柳氏,二孃沮喪地被白淵帶走。柳氏命丫鬟燒水給白朮洗澡,臨走之前,白朮忽然折返,去拿扔在桌上的那塊髒帕子。

柳氏道:“這帕子又髒又有血漬,扔了吧。”白朮果斷搖頭“不行,我答應鎧甲哥哥,洗乾淨還給鎧甲哥哥,這是鎧甲哥哥心上人送給他的。”她可不記得贈予過他手帕,這明明是她遺失丟棄的手帕而已。白芷忍不住在背後嘀咕“小娃娃,心上人是什麼都不知道。”白朮聽見,極為嚴肅地轉頭看她,像教書先生一樣,咬文嚼字地説道:“心上人就是要一起過一生的人。”

“…”白芷愣了愣。

柳氏哭笑不得“這是聽誰説的?”

“鎧甲哥哥告訴我的。”白芷抖了抖嘴角,只覺這事不靠譜。

***白朮回來以後,柳氏笑容多了,二孃臉臭了,白淵因職務接之事,很少臉,自然為二孃出頭也便少了。柳氏開心便是白芷開心,白芷整去柳氏那兒陪白朮玩,與孩童打道,極為簡單,不過數,她便與白朮稔起來。

白朮會畫一手的好畫,天賦極高,似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自然,只侷限於畫面描述。他能把掃了一眼之物,細細描繪出來,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讓白芷無不讚嘆。

在某人陰雨天氣裏,白朮畫了一幅畫,是一副少女煎藥圖,少女其神情緊張,眉眼不定,似有偷偷摸摸之嫌。白芷覺這少女好生眼,細看幾遍,發覺竟是清荷?

“術兒,這畫中的少女可是清荷?”白朮小雞啄米地點頭。白芷蹙眉,這話定不是白朮意想出來,而是他腦海某個畫面,他細細描繪出來的。近來,她身子骨硬朗,並未喝藥。那這藥又是給誰喝的?為何要這般偷雞摸狗的樣子?

白芷問白朮“術兒,你這是何時看到的畫面?”

“昨。我見一姐姐躲在旮旯裏煎藥,便多看幾眼,誰想這姐姐甚是有趣,煎好了藥倒了又煎,幾次懸在嘴邊看着藥湯發呆,看來這位姐姐很怕苦。”

“也許。”白芷心裏多了一層陰影。

這藥是什麼藥?又是要給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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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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