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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和熊本二人來到了事務所的樓下,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了上去。藤田推開事務所的大門,見到蘇燦此時正躺在冥河的腿上小酣。
“社長大人他~~?”藤田輕聲的問冥河。
冥河抬起頭來看了看藤田“社長大人有些不適,可能是以前留下的後遺症復發了。不過沒有關係,馬上就會好了。你們坐下吧,我這就叫醒他。”説完冥河輕輕的搖動了一下蘇燦。
“大人~大人~”冥河不斷小聲的叫着蘇燦。
“藤田先生帶人回來了,你有什麼話要問就起來吧。”而藤田則帶着小次郎,走到了沙發的對面坐了下去。
不斷的被冥河搖晃着身體,蘇燦糊糊的醒了過來。他抬手
了
睡眼腥隨的眼皮子,張開雙眼看着冥河。
“唔~剛才你唱的那個歌蠻好聽的,一下子就睡着了。”
“那麼大人現在覺是不是好一點了?”冥河關心的問蘇燦。看着冥河關心的眼神,蘇燦的心裏很是温暖。
自己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麼關心過呢。平時有個頭疼腦熱,傷風冒或者身體不適,一般都是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現在好多了,可能小睡了一下的關係吧。現在那種嗜殺的衝動,已經沒有了。而我那種興奮的狀態,已經完全的平復下來了。”蘇燦微笑着回答冥河。
聽了蘇燦的話,冥河也鬆了一口氣。
“既然大人已經好了,那麼就見一見客人吧。藤田先生已經帶着朋友回來了,您不是想要問一些事情的。”冥河對蘇燦説。
聽了冥河的話後,蘇燦這才注意到了藤田和一個陌生人坐在了對面。旋即他坐了起來,笑了笑説:“真是不好意思,剛才突然有點不舒服所以小睡了一下。你們進來我都沒有發覺,實在是抱歉了。”
“沒有關係的,還是社長的身體要緊。”藤田當然是不會説什麼的。而小次郎則也隨着藤田的話説“不知道社長大人這次讓藤田找我來,是想問一些什麼問題?”蘇燦看了看他“不知道怎麼稱呼?”
“小次郎,叫我小次郎就可以了。”蘇燦點了點頭“事情是這樣的,聽説你在新宿是買賣毒品的行家,所以我想問問你現在那些東西的價格。”蘇燦對小次郎説出了此次讓藤田找他來的原因。
小次郎聽了蘇燦的問話,心裏琢磨。
“居然問我這些事情,莫不成這個傢伙也有意思做這個買賣?他就不怕那些越南人會將他給溶了,要知道自己也是因為這樣才準備收手的。”原來小次郎收手不做,準備和女友去北海道結婚重新生活有這樣的原因。
越南人為了賺取足夠的利益,早就開始對新宿內那些白粉撈家開始整合了。這一點只是大友組還不知道罷了,所以藤田也就不太清楚這些事情了。他不清楚的話,當然也就不能告訴蘇燦的了。
想起自己被那些越南人毒打恐嚇,小次郎就面容扭曲起來。就連牙齒都咬的嘎巴嘎巴作響,可見小次郎是被越南人整的很慘。
“在回答問題之前我想問一問,社長是不是也想手這麼買賣?”小次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