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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伴隨着程萌羽驚慌的尖叫和四周齊齊的氣聲,一陣刺眼的白光過後,頭上還滴着水的絕
少女已經變成一個
緻俊秀的少年。眾人一陣錯愕,還沒從這一變故中反映過來,人羣中一個黑影卻在這時以
眼幾乎不可見的速度躥了上來,不過眨眼間,那黑影就已經來到小白的面前,梁育書似早有準備,身形一動,立刻出手想將他攔下來。而梁風、帝子灝以及厲風行卻在看清那個人影之後,都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就這空擋,那人已突破了梁育書的防線,嘴
微動,一道淡綠
的微光倏地沒入小白的額頭。
一聲悶哼,小白霎地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顯出蛇形來。
“怎麼會?!”那黑影此刻已經停下了動作,眾人才看清他竟然是這次受邀而來的妖界左相,怪不得連梁育書都攔不下他。而左相此刻卻被眼前那條雪白晶瑩的小蛇驚得連退了好幾步,當他的目光掃視到小蛇頭上鮮紅的印記上時,頓時如遭雷擊,再也忍不住失聲驚叫了出來。這個小妖竟然是稀有的雪蛇妖!加上那惟有曲家才有的獨特印記,他、他到底是誰?!
曲相自問從未這麼失態過,他巍巍的伸出手,就想將地上的小蛇抱起來再看個清楚。
“不要…”程萌羽脆弱的神經完全不能負載此時的巨大變故,她不是沒想過事情會東窗事發,卻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以這種方式,淚水決堤而出,在見到那個黑衣中年男子伸出手的一剎那,一種小白也許會被搶走恐慌幾乎將她沒頂,飛撲過去搶先一步抱起小白“別碰他!”
“清河?!你…”梁夫人見女兒此時滿臉淚水,神更是驚慌絕望,頓時也跟着慌了起來,快步走到她面前,就想將她扶起來。
“不要,不要搶走他,他和你們沒關係的,真的,他…”她幾乎是語無倫次了,抱着小白,有絲畏縮的捲曲成一團。
“不會的,不會的,乖,你看,小白不是還在你懷裏嗎,不要慌,我們現在就回家好嗎。”梁育書管不了其他的,只是蹲下身心疼的拍着她的背輕哄安撫着。
帝子灝見勢不妙,立刻來到帝子穆身邊,低身在他耳邊把事情簡要説明了一下,這個事情不能在這裏繼續鬧下去了。
帝子穆聽完面上倒是沒有多大變化,只是緩緩掃視了大殿一週,將各人的表情一一收進眼底之後對身邊的侍人微微頷首,那侍人立刻會意,指着舞台高聲呵斥道:“大膽!竟然敢在慶典上搗亂,來人呀,將他們都拖下去!”話音剛落,一隊穿着銀盔甲的近衞軍衝進大殿,將台上已經嚇得跪趴在地上哭泣顫抖的郭家班眾人全都拖了下去。
“饒命呀。”
“皇上開恩,皇上開恩呀…”一時間哭喊聲求饒聲夾雜成一片,後台的其他伶人均嚇得抖瑟不已,大殿上的人族修行者們也頓時噤若寒蟬,眼珠子再也不敢亂動了。而這次應邀而來的神妖兩族立刻神一整,迅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大殿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緊繃起來。
接着那侍人又站出來高聲宣佈道:“請各位貴客各位大人移步翡翠園稍做休息,晚宴將會在乾廳舉行。”話音一落,殿上大多數人神都為之一鬆,立刻逃也似的跟在宮廷女官身後快步離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大殿裏就走得只剩下帝子穆、帝子灝以及梁家曲家還有厲家這幾撥人了。
“説罷,怎麼回事?”帝子穆語氣淡淡的,雖然目光是落在梁育書身上的,在座的人卻都到一股強大的壓迫
。
“在下見那少年帶着淡淡的妖氣,惟恐會有什麼變故,因此一時情急…還望皇上恕罪。”曲相自知理虧,不管怎麼説,在人界皇帝的地盤上隨意動手,無疑是不給別人面子的行為,當下便彎行了個大禮,態度誠懇的表示出萬分的歉意。
“臣也確實鹵莽了,請皇上責罰。”梁育書則立刻跪下請罪,既然那老狐狸放下身段道歉,他這個與之動手的人當然也得做足樣子。
“罷了,不過,那小蛇妖是怎麼一回事,沒人出來解釋嗎?”直奔主題了,現在不僅是曲家的父子五人一頭霧水,梁風和梁夫人也滿臉疑惑,而知情的歷家父子心虛又煩惱的左顧右盼着,程萌羽則抱着小白依在已經站起身的梁育書身旁,低垂着頭也不説話,惟有從那隻緊拽着梁育書衣角的小手可以看出她內心的緊張。
半晌,當帝子穆冷凝的目光又一次遞過來之後,梁育書緊握着拳,終於一咬牙,狠心將衣角從程萌羽的手裏扯了出來,兩步上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沙啞的嗓音帶着隱忍:“請皇上做主!”
“哦?何事?梁愛卿請講。”帝子穆一臉詫異,似乎從未聽帝子灝提起這事一般。
抬起頭,怨恨的目光像毒針一樣刺向曲家那五人,看得他們都心裏一驚,升起一絲不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