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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了兩道鎖程知謹才安心去冰箱取冰塊敷臉,鍋注水扔了個雞蛋進去。
冰塊冷敷了半天,臉上沒半點消腫。鍋水開了,她撈出雞蛋剝殼用乾淨
巾包着滾動按摩。
手機又有短信進來。
“你別不理我好不好。”——蘇銘。
“那晚我喝醉了紀蔓趁虛而入,我是被奉子成婚。”——蘇銘。
程知謹使勁把手機後蓋扣下來,指甲都扣斷,拔卡,終於清靜了。
她覺得好累,從所未有過的疲憊,合衣倒牀上蒙上被子睡覺。
程知謹被餓醒的時候天剛擦黑,覺臉腫似乎消了不少,她睜開眼睛看見枕頭上的血漬時嚇了一跳,拿手巾捂住鼻子仰頭往陽台走。
室內乾燥,加上她剛才冷敷熱敷大概是上火了所以鼻血。
老城區的陽台連個防盜網都沒有,房東一直説裝,一直都沒裝成,所幸也沒出過什麼事。以前沒在意,這會兒程知謹倒有點害怕。
隔壁有開門的聲音,程知謹心想怕什麼來什麼,一轉頭,傅紹白擦着濕漉漉的發頭從屋裏出來,剛洗完澡,鎖骨處水珠滾過古銅膛滑進凹凸有致腹肌往下…程知謹視線所及一片黑森林。
腦中duang一聲,她手裏的巾也掉了,鼻子猛的湧出一股熱
——他居然luo!
“啊——”程知謹驚叫,捂住眼睛仰着頭,鼻血止不住。
她的叫聲驚動了二樓房東,老太太蹬蹬蹬上樓敲門“程老師,你沒事吧?”程知謹巾捂鼻滿臉通紅開門。隔壁的門也開了,傅紹白套了件睡袍就出來,這回程知謹終於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張極具侵略的男
臉,深邃的眼睛黑白分明有種淡漠的透明,
人卻危險。
程知謹強迫自己不看他,腦中都是他沒穿衣服的樣子,血氣又一陣上湧。
房東老太太被她嚇到“程老師,你這是怎麼了?”程知謹連忙擺手“沒事沒事…剛才有隻老鼠跑出來我嚇得叫了一聲。”
“你被老鼠嚇得鼻血?”房東老太太驚訝望着她。
“不是,我鼻血是因為上火!我剛才在房裏就開始
鼻血,屋子裏太乾燥所以才去陽台,不是到了陽台之後才
鼻血!”程知謹都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房東老太太更是聽得雲裏霧裏。
傅紹白莫名的就笑了,眼角眉梢都是興味。那一笑程知謹鼻血得更兇。
他清清嗓子“不好意思,我在美國待久了,習慣在自家陽台不穿衣服,剛才嚇到程老師了。”程知謹這會兒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絕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