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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細算,足足有八年了,他過人的毅力和耐心超乎她想象。
如果説,她這輩子還能夠有幸福,那麼給她這一切的人,沒有疑問會是他。
於是,當他問“要不要考慮一下嫁給我的可能?”時,她真的認真的考慮了一個禮拜。然後,收下了他的戒指。
結束一段苦戀,她想開始另一段新的人生。認真對待另一個人,回報他的真心,做決定之後,她第一個告訴範如琛。
“我要結婚了。”埋首譯稿的範如琛,停下敲鍵盤的手。
“…是嗎?”平津聲調不起波瀾,他沒回頭,站在房門口的她也看不見他的表情。
“他等了我很多年,這陣子因為家裏的因素,可能會辭掉工作回中部幫忙打理家裏的事業,所以向我求婚,希望我陪他走,我想了想,就答應了。咖啡店哪裏,這幾年也小有盈餘,我那部分會出讓給小妍,讓她當完完全全的老闆,以後,再回來的機會可能不多。”
“真的考慮清楚了?”
“恩。”沒有賭氣、沒有衝動,她理地考慮評估後做了決定。
“那,恭喜你。”
“謝謝,你自己保重。”以後,真的就沒有關係了,切割的乾乾淨淨,他可以徹底埋葬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也不會再看着他心痛,成為毫無集的兩條平行線。
“就這樣,你忙吧,不打攪你。”她關上房門。而他。呆坐良久,沒有任何動作。
月,是琤琤訂婚,而她也將喜帖送來,
到範大哥手中。
她看得出來所有人慾言又止,想勸她,又不知從何説起,但她只是笑笑地、很平和地説:“以前放不下,把自己困在執拗的某個點上,真的決定看開之後,覺要淡很快。”
覺要淡很快!不約而同的視線這回聚集在範如琛身上,身為那個
覺被淡掉的對象,僅僅是動作一頓,表情無一絲變化。
人前,他什麼也沒説,直到夜深人靜,他坐在房裏,看着那張喜帖,一夜無眠。
淡了嗎?那很好,真的很好,別讓他欠的太深。
姍姍,請你…至少要比我幸福。
叭完琤琤的喜酒後,接下來便是她的了。
遍禮在台中舉辦。新婚的琤琤和何必生度月去了,婚禮前兩天,範如琛突然不適住院,範如珩在旁邊照料走不開身,託何必問送了禮金前往,請他代為致歉。
醒來時,範如珩問他:“醫生説,是壓力造成的急胃炎。如琛,你最近睡眠質量不好,壓力很大嗎?”範如琛沒回答,盯着粉白的牆,冒出一句:“今天天氣好嗎?”
“很好,陽光普照。”
“是嗎?那就好。”他疲倦地再度閉上眼睛。
範如珩盯着他病弱蒼白的面容,若有所悟。
今天,是姍姍結婚的子,他
本沒有表面上那麼不在乎。
他希望今天是好天氣,希望她幸福,希望她婚姻順遂,可是…他真的不愛她嗎?
不愛的話,怎麼會壓力大到住院?他的情緒,一向最直接反應在身體狀態上,無論他願不願意。
有姍姍陪伴的那些子,他除了定期回診,幾乎沒再生過什麼大病,説他不重視姍姍,不喜歡有她的
子,真的很難取信於人。
那麼好的女孩子,放走了她,他真的不遺憾,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