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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漠解決了困擾在心中好幾天的問題,心情好得不得了。胡阿姨問他晚飯想吃什麼,他愉快地表示什麼都可以。
“胡阿姨,今天幼兒園的老師有沒有對你説什麼?”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胡蘭是喬家請來照顧喬以漠的幫傭,四十來歲,並不住在這裏,只是每天早晚接送喬以漠上下學,再準備一頓早飯和晚飯,不過她拿的工資不低,對這位小少爺的動態可是不敢有半分懈怠,聽他這樣問,連忙打起十二分神,問道:“小少爺今天闖禍了?”喬以漠眨了眨眼,“沒有,不過今天學校來了個新老師,我
喜歡她的,不知道她有沒有説我什麼。”胡蘭放下心來,“小少爺聰明又可愛,無論哪個老師都會喜歡您的!”喬以漠不以為意地歪了歪腦袋,姑姑説胡阿姨最會“阿諛奉承”看來是真的!他爸爸就總嫌棄他太笨,還嫌棄他太吵,才沒有什麼聰明可愛!
胡蘭照舊只准備了喬以漠一個人的飯菜,卻沒想到今天屋子的男主人破天荒的早歸了。
一身簡單利落的黑西裝,披着件長款黑
大衣,進屋時還帶着外面凌冽的寒意,肅穆的眉眼,一看就知道是個不苟言笑的,掃到趴在餐桌上玩橡皮泥的喬以漠就皺起眉頭。
胡蘭很少和男主人打道,一時有些緊張,怔忪了半晌才忙上前接過喬靳南
下的大衣,一邊掛起一邊説道:“喬先生,您這個時間回來怎麼不提前説一聲?瞧我只做了小少爺的飯菜,您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多做兩道菜。”喬靳南徑直就走到喬以漠對面,坐下,黑如點墨般的眸子盯着喬以漠。
喬以漠心虛地看了看自己玩得髒兮兮的橡皮泥,扔到垃圾桶裏,“爸爸,我特地把它們拿出來,打算扔掉呢,我去洗手。”翻下凳子的時候還依依不捨地瞟了一眼垃圾桶裏的橡皮泥,磨磨蹭蹭地去了洗手間。
去到洗手間,夠着身子打開水龍頭,按出洗手,
了
雙手,再洗乾淨,轉着眼珠想了想,又嚷道:“爸爸,我解個手。”外面沒有回應,他也就直接坐到了馬桶上,雙手託着小臉。
爸爸…生氣了啊。
生氣的爸爸最可怕了。
是因為他在餐桌上玩髒髒的橡皮泥嗎?
還是…
他摸出手機,兩隻小手捧着,調出之前拍的“親子jin定報告”怎麼刪除啊…
“小少爺,該吃飯啦。”喬以漠還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就聽到胡蘭在外頭喊他。
他慢地收起手機,才出去。
“爸爸,今天幼兒園的老師給我發小紅花了。”喬以漠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製作美的手工小花,“不是每個小朋友都有的哦。”喬靳南脊背
直地吃着飯,沒理他。
喬以漠亮晶晶的眼睛暗了暗,興致缺缺地埋頭吃飯。
胡蘭有些看不過去,幫腔道:“喬先生,小少爺最近在幼兒園可乖了,老師們都誇他呢。”喬靳南眉目不動,沒接話。
喬以漠眨了眨眼,又説:“爸爸,今天我們來了個新的法語老師,也去過法國的呢!”他帶着期盼地望着喬靳南,可喬靳南依舊冷然地吃飯,眼都沒抬一個。
喬以漠垂下眼皮,長長的睫覆蓋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就和他現在的心情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