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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從服飾店回來後,情緒就一直很不穩定,當晚就作惡夢了。
在夢中,她看到了一個個頭嬌小的小女孩,躲在屏風後頭。
小女孩有雙晶亮的眼睛,看似靈黠,卻蒙上了一層揮不掉的陰霾,當她望向眼前正狂飲着酒的美麗婦少時,害怕地縮了縮身子。
下一秒,婦少發現了她,美麓的臉龐霎時變得陰沉,沒多説一句話就嫌惡地拿着花瓶朝她擲去,當下碎了一地。
小女孩雖反應靈的躲開了,卻還是被濺起的花瓶碎片劃傷了手臂。
她好痛!卻不敢哭、不敢喊痛,只發着抖,就怕婦少會拎起她痛打。
暖暖幾乎能受到小女孩的疼痛,彷佛小女孩就是她,正歷經着再現實不過的惡夢…
她不懂,瞧她們相似的臉龐,她們一定是母女,只是,那婦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
才這麼想,她的頭痛乍起,痛得她抱着頭,緩緩地彎下身子…
“啊…”她猛地睜眼醒來,了一身汗。
她急着,整個思緒還停留在夢境中,悲傷得難以自拔。
那個小女孩…是她嗎?那個婦少呢?她是…
暖暖的心好亂,她想清醒、想找個答案解釋今天在服飾店遇到的女人是誰?
她對她説的話是真是假?在夢中夢到的小女孩又是怎麼回事?
暖暖瑟縮了,她只要一思考就會頭痛,但她討厭自己這麼怯怯懦。總不能就這麼—輩子都想不起來,—輩子欺騙自己,她的名字就叫暖暖…
也許,她還有家人正等着她回家…她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下了牀,她到浴室洗臉。她拚命地洗着,歇斯底里地想把自己洗醒,好讓自己能想起些什麼。
她必須想起來,必須…
自答應暖暖住下,關尹哲就把主卧房讓給她,自己則另購一張大牀,把書房當成卧房睡,沒想到半夜醒來想喝個水,一經過主卧房,就聽到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原本他不想理會的,但他擔心她會像上回一樣跑去洗冷水澡,把自己洗到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