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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開被麻醉針中“半禿男子”陡然昂頭哈哈一笑,所説的話,使得羅開目瞪口呆,在一笑之後,羅開聽到的話竟然是:“這很容易,亞洲之鷹羅開,無論如何,不會是卑鄙小人。”羅開不但發愣,而且心中隱隱
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屈辱和失敗。
那“半禿男子”是什麼人,他一點也不知道,甚至連對方究竟是男是女,由於對方的化裝術太清湛的緣故,他都難以肯定。
可是對方卻早知道他是什麼人!
他本來就到在和對方的
易之中,自己一直處在下風,這時更是不用説了,這種失敗之
,絕不好受,所以他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付才好。
而那“半禿男子”在這句話一出口之後,已經十分迅速地退到了門口,羅開陡然想到的是,不能讓對方就這樣離去。
所以,他一個箭步,陡然跨出,一伸手,就向對方的手腕抓去。這一抓,是他武學中的絕學,對方閃避的再快,也難以逃得。
果然,他才一出手,閃電也似的五蘋強有力的手指,已經抓住了對方的右腕,可是也就在同時,對方左手一揚,一柄式樣相當奇特的手槍,已經對住了他的口。
羅開陡然一愣,手臂一揮,想將那“半禿男子”的手臂反扭過去,如果他的動作夠快,還是可以佔上風的,不過他手臂一扭間“半禿男子”的手臂,並沒有被反扭過去,而是對方手中形式奇特的槍,突然發,
出一枚七、八公分長的鋼針,恰好
在他發力去扭人的手臂的臂彎上。
鋼針一中了他,他臂彎一陣發麻,變得什麼力道也使不出來,心中大駭之餘,連忙躍退。他一生之中,冒險生活的歷程中,從來也沒有這樣狼狽過,即使在和不可測的“時間大神”的對抗中,他也沒有這樣子狼狽過。
尤其,當他躍退之後,整條右臂,已幾乎失去了知覺,他知道鋼針中一定有着物藥,他也不知是什麼,不知道進一步的後果會怎樣。
更糟糕的是,對方手中的槍,仍然對準了他,而且神情是嘲笑到了極點,正發出“嘖嘖”的聲音:“咦,怎麼動起手來了?是你先動手的,對不對?”羅開悶哼了一聲,一面迅速地運用密宗氣功中運氣的方法,消除手臂上發麻的覺,一時之間,雖未收十足之效,但是也使他知道,鋼針上的藥,只是麻醉藥,並不是什麼劇毒的毒藥。
但是他的鼻尖上,仍不免冒出汗珠來,因為:如果是劇毒的毒藥呢?那麼,他這時,可能已經是一具屍體,而不再是一個處境如此尷尬狼狽的人了。
他不苦笑,一剎那間,真
到在如今這樣的情形下,死人或許更好,至少不必設法如何應付眼前這種慘敗的局面。
他在無法可施之餘,又悶哼了一聲:“即使你認出了我的身分,也不該叫出來的!”
“半禿男子”點頭:“對,這是我的錯,所以我剛才發的只是麻醉針,而不是毒針,如果是毒針,別説你,一蘋駱駝,也早已死了!”羅開這時,毫無疑問,處於劣勢,但緩緩運轉着內息(這是氣功修為到了一定程度的人都懂的一種運氣的方法),手臂上的麻木,在迅速減輕,他已經可以緩緩揮動手臂了。當他開始搖擺手臂之際“半禿男子”對他復元得如此之快,也不
現出了一下訝異的神
。
羅開知道,在劣勢之下,自己必須鎮定,極度的鎮定!他使自己頭腦儘量清醒,伸手把進手臂的鋼針,拈了出來,一面道:“是嗎?那真要
謝你的仁慈。”他口中説着一些沒有意義的話,一方面,心念電轉,思緒在剎那之間,已不知思及了多少事。
他首先想到的是:在冒險生活的領域之中,盡多使用各種各樣獨特武器的人,有哪些人是善於使用鋼針的呢?羅開首先想到的是東方三俠中的木蘭花。不過他立時可以肯定,眼前的對手,決計不會是木蘭花。一來,木蘭花絕不會做這種“出售古蛇神廟”的鬼頭鬼腦的事,二來,對方剛才提及,那柄形式奇特的槍還可以發毒針,而木蘭花是決計不會用毒針的,她只用麻醉針。
除了木蘭花之外,聽説蜂后王國中的一些厲害腳,也使用鋼針,她們自認是蜂,使用鋼針,自然順理成章。
可是,有這個可能嗎?眼前這個“半禿男子”竟有可能是蜂后王國的人?
企圖試探對方身分羅開一想到這裏,腦細胞的活動,成倍地加速。他到這裏來,是受蜂后王國委託而來的,而易的對象,竟然也來自蜂后王國,這似乎不可思議,但是卻也不是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