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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佐是指什麼?”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總覺得少佐是太過多慮,少佐,情報人員是要保持鋭的觸覺,但是這
鋭的觸覺不能對每一個人都打上問號。”
“那麼你説,為什麼他現在突然成了‘三義堂’的人?”
“這很容易解釋,像他那麼個人,處在天津衞這種地方,是要有個託庇,要不然他沒辦法長久待下去,再不就是他是個人才,‘三義堂’收了他。”
“有這麼巧麼,我動溥儀的時候,他出現在我眼前,現在,我來動‘三義堂’,他又出現在我眼前。”
“我認為都是巧合,少佐不是不知道,他跟溥儀老早就認識,常是‘靜園’的座上客。”
“那麼現在呢?”
“少佐,這件事咱們保密得很夠,中國方面不可能知道,再説他們也做不了‘三義堂’的主,而且咱們已經跟‘三義堂’談好了,你還那麼多心幹什麼?”川島芳子沉默了,儘管她沒説話,可是她臉上的神
是複雜的,過了半天,她才説:“秋子,這兒是潘家,人多,耳目雜。”
“耳目再雜,可都是‘三義堂’的人,‘三義堂’是讓咱們吃定了,誰敢説什麼,再説,你早先就跟他認識,找老朋友來説説話,誰又能説什麼?”川島芳子目光一凝,似笑非笑地道:“秋子,你拿了那位金少爺多少好處?”秋子道:“天知道我是為了誰,我是怕少佐錯過姻緣啊!”川島芳子往後一靠,閉上了眼,沒再説話。
秋子站起來出了卧房。
秋子在前院,很容易地找到了金剛,因為金剛剛從廚房的西跨院走出來,一眼就讓秋子看見了。
秋子了上去,道:“金少爺,我們姑娘想見見你。”
“呃,在哪兒?”
“在後頭一座小樓上,潘姑娘的卧室裏。”金剛微怔,道:“金姑娘這麼看得起,我怎麼能不識抬舉,你先走一步,我隨後就來。”
“是。”秋子答應一聲走了。
望着秋子的美好背影不見,金剛沉了一下,也邁步往後去了。
他料準了,川島芳子既在小樓上,潘小鳳必不會在。
潘小鳳既不在小樓上,就必在他所住的舍裏,所以,他沒先去小樓,先去了
舍。
果然,他沒料錯,潘小鳳真在他牀上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