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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的事,我不心,我不過問。”石原大佐氣沖沖的走了。
金碧輝氣得拍了桌子:“馬鹿野郎,什麼東西!”秋子偷瞟了金碧輝一眼:“少佐,他這麼對你,應該有情可原。”
“有情可原,什麼意思?”
“少佐要知道,他這麼對你,並不是為了公事。”
“不是為了公事,是為什麼?”
“這是一種嫉妒的心作祟。”
“他嫉妒我?”
“少佐聰明一世,怎麼糊塗一時,他是嫉妒金少爺。”金碧輝神情一震:“金少爺。”
“其實…”秋子又偷瞟了金碧輝一眼:“這也難怪,金少爺英俊,瀟灑,風趣,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男魅力——”金碧輝臉上浮起一片異樣神
,眸子像蒙上了一層薄霧:“秋子,難道你——”
“不,我是説少佐。”金碧輝神情猛一震,臉馬上趨於冷峻,眉宇間也浮現起冷肅煞氣:“秋子,不許胡説,情報人員不許涉及私情。”
“我知道,承少佐待我一向如姐妹,我才敢在少佐面前説這種話,不錯,情報人員絕不許動情,也絕不許涉及私情,可是,少佐,情報人員也是有血有的人啊。”金碧輝吼叱:“秋子,不許再説了。”秋子低下頭:“嗨。”而很快地,金碧輝臉上又浮起了剛才那種異樣神
,眸子裏也升起了薄霧…
土肥原在他那間小辦公室裏大發雷霆,恨不得槍斃站在跟前的幾個手下。
只因為他這幾個手下帶去赴約的黑公事包,讓人掉了包,一千五百塊現大洋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拿走了。
如今桌上這隻黑公事包裏,裝的是一千份“大新聞”還有鉛版、底片等物。
這是土肥原沒殺人的唯一理由,人雖然沒擒着,東西倒“買”回來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土肥原正這兒發脾氣,電話鈴響了。
一名本特務跑了過去,拿起電話筒還沒説話,馬上靠腿肅立“嗨”
“嗨”兩聲,然後轉望土肥原:“報告大佐,司令官打來的電話。”土肥原忙過去接,不接還好,一接之下臉變了,一靠腿肅立,直“嗨”
“嗨”説沒兩句,他掛了電話,臉如土,突然大發雷霆:“馬鹿野郎,豬玀,馬鹿野郎,豬玀!”一名特務怯怯地上前問:“大佐——”
“都是你們這班笨東西,都是你們這班豬玀。”土肥原一個個地打,把幾名特務都打完了,他拍着桌子大吼:“把那個支那偵緝隊長給我找來,快,快。”一名特務忙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