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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曲折的迴廊,一大片葱鬱的樹木進入視線。成排的樹木之間,依稀的能看到一棟房子,但樹木枝葉實在繁茂,若是不仔細看,本瞧不見有一棟房子隱藏裏面。
“就在這兒。”豐延紹放慢了腳步,藍的長衫使得他看起來優雅高貴,但眉目間温潤謙和,周身卻泛着海納百川的氣度。
嶽楚人環顧了一圈,隨着豐延紹走進院子當中。
四周皆是高壯的樹木,遮擋住了陽光,使得這簡單的小院看起來十分涼快。
院子裏有四個勁裝護衞,看到豐延紹時陸續上前問禮,他們是負責照顧看護戚建的。
“近兩情況如何?”豐延紹一邊朝着房門走去,一邊問道。
“回王爺,如以前無二。只是對於吃飯越來越不熱衷,不喜歡吃的會吐出來。”一個護衞回答,嶽楚人也都聽進了耳朵。
跟在後面的戚峯滿臉擔憂,隨着大家走進房間,他終於忍不住繞過眾人直奔大牀而去。
嶽楚人也一眼看到了被鐵鏈子鎖在牀上的人,穿着單薄的中衣,膚死灰,凌亂的長髮沒有任何光澤,看起來這整個人都沒有一點生機。
豐延紹走到牀邊看了一眼眸光無神嘴裏碎碎唸的戚建嘆口氣,這曾經他身邊的第一護衞,成了這般模樣。
“哥!”戚峯只説出了這麼一個字,便再也説不出什麼了。堂堂八尺男兒漢,呼都是哽咽的。
嶽楚人走上前,豐延紹給讓開了地方,一邊看向她,俊美的臉龐有着與生俱來的高貴,“白裏他便是這樣,不停的説着什麼,但沒人能聽懂。”嶽楚人點點頭,微微彎身將扣在戚建手腕上的鐵鏈子往上推了推,隨後兩指搭在他的脈門上。
一時間,屋子裏除了戚建嗡嗡的碎碎念便沒有任何聲音,眾人的視線都凝聚在一處,但嶽楚人面平靜,從她臉上看不出什麼來。
半晌,嶽楚人鬆開手,“叮噹,把銀針拿來。”一直跟在眾人最後面的叮噹從門口走過來,練的打開卷鎮呈到嶽楚人面前。
取了一毫針,轉身坐在牀邊單手拉開戚建的中衣
出瘦白的
膛,轉手將毫針準確的紮在心口的位置,隨後屈指彈了彈。
下一瞬,戚建嗡嗡的碎碎念戛然而止,身體緊繃,掙得鐵鏈子嘩啦響。
坐在牀邊的嶽楚人被一把拉起來退後兩步,回頭,拽她的是豐延蒼。
“這是什麼?”戚峯一聲驚呼,後面的人都聚攏了上來,清晰的看到戚建全身皮膚下有黑的像蟲子一樣的東西在
動。
不止是一條蟲子,而是千千萬萬條,密密麻麻的附着在灰白的肌膚下掙扎動着,看得人頭皮發麻。
豐延紹皺眉,臉上的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層陰沉,“如此手段,太過狠辣。”嶽楚人掙開被豐延蒼握住的手腕,上前一步把紮在戚建口的毫針拔掉,下一刻那些黑
的蟲狀物便不見了。戚建緊繃的身體也一鬆,然後又開始嗡嗡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