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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叫道:“好,我去準備!”在不到一小時之內,穆秀珍的確“準備”了不少事情。她將暗置在門外,圍牆之上,自動旋轉角度的幾架攝影機全都開動了,那樣,不論有人想從門口偷進來,或是爬牆上來,都可以看得到而無所遁形。她又將圍牆上的一鐵絲通上了高壓電,有人攀牆的話,一碰到這
鐵絲就會昏過去。
她又在屋頂的一架遠程望遠鏡前,觀察廠許久,看看在她們住所的四周圍,可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人,正在注視着她們。
這一個小時,忙得她大汗淋漓。
然而,她卻完全白忙了!
一小時後,那輛白的房車,再度停在木蘭花的家門口,那印度青年,又走了下來,穆秀珍這時,正攀在牆_上,在檢查一柄由無線電遠程控制的噴霧器,是否完好。那噴霧器中,儲有催淚劑,而控制器就在身上,隨時可以使用的。
可是,人家堂而皇之地又上門來了,已經準備好的一切,又有什麼用?那印度青年一下車,就看到了牆上的穆秀珍,他向穆秀珍報以微笑,但是穆秀珍卻只是極不友善地瞪着他,但是,接着從車中走出來的兩個人,卻令得穆秀珍驚訝莫名!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頭髮斑白,但是身形魁梧莊嚴,那是本地保安方面的最高負責人方局長!在方局長身後的,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那是市政府的秘書長,已被提名競選本市下屆市長,報紙上稱他是最有前途的政治家!
這兩個人來做什麼?
穆秀珍不能置之不理了。
她仍然跨在圍牆上,但卻揚了揚手,叫道:“晦,方局長,高翔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是不是?前天我去看他,他告訴我的。”方局長抬起頭來,笑道:“那他是自己胡説,醫生説他至少還要休養半個月——蘭花在麼,我帶了兩位客人來,你們歡麼?”方局長是用英語説的,那顯然因為禮貌。
但是穆秀珍卻十分不禮貌,她又瞪了那印度青年一眼,道:“一個是歡的,另一個,則已經受過不歡
的待遇了。”方局長十分尷尬,只得笑了笑。
那個印度青年臉上略紅了一下,但卻裝出坦然的樣子來,態度仍然十分大方。穆秀珍一翻身,從圍牆上跳了下來。
這時候,木蘭花也從裏面走了出來。
她將方局長等三人,進了客廳,穆秀珍也跟了進去,站在離那印度青年不遠的背後,簡直將他當作賊一樣地盯着他。
“蘭花,這位是王秘書長,你是認識的,我再來介紹你認識一位外國朋友,”方局長向那印度度青年指了一指“這位是印度辛格里工子。”辛格里王子有彬彬有禮地站了起來。
木蘭花也有禮貌地站了起來,和辛格里握了握手,道:“我們已經見過了,他向我提出一項我認為無法接受的邀請,我拒絕了。”辛格里的面,又十分尷尬。
方局長忙道:“蘭花,他的父親,是印度土王中最富有而且最開明的,他父親經營的企業,幾乎遍及印度每一個地方!”
“是麼?”木蘭花的態度更加冷淡了“是不是因為他的父親是一個世界著名的富豪,所以我竟沒有拒絕邀請的自由了呢?”
“這個…”方局長的神,也大為尷尬。
“蘭花小姐。”王秘書長一本正經地道:“辛格里王子,在大吉嶺下的別墅,是世界著名的三大別墅之一,大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