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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光!大!人!”韓鋒突然昂起頭,嘲諷一般,扯着嗓子替她高喊起來,直到聲音漸漸沙啞。
然而沒有任何人影出現在門外,韓鋒笑着説“你真以為那混蛋會在乎你死活?”彎刀的寒光向她一步步近,温玉不斷地後退,不知不覺退到了玻璃幕牆的邊緣上,夜風從沙發砸出的缺口灌入,吹亂了她的秀髮。
她看了看下方的街道,高度讓她一陣眩暈,回過頭來,則是目兇光的韓鋒,她癱坐在地上,自知在劫難逃。韓鋒用刀指着她“死之前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温玉的臉
動着。
大哭起來“剛剛當上您秘書的第一天,您差點就把温奴死!温奴還以為你後面會賞我一次受孕的機會!但是從此之後你碰都不碰温奴一下!您幾個月的時間,就晉升成了議員,温奴卻因為懷不上你的種,被一貶再貶,在議事院受盡欺凌!
温奴幫了您這麼多,你卻寧願把賞給月雯那些賤貨,都不給温奴,這…這是您
温奴的…”韓鋒舉着刀,默默聽她説完,突然。
他一手掐住了她的喉嚨,把她整個人提離地面,哭聲戛然停止,她的雙腳懸空,拼命蹬動着“遺言就這點了嗎?”韓鋒冷冷問道。温玉只覺一股刺心的寒氣飛速近
口,絕望地閉上眼睛。
“主人!”韓鋒身後傳來一個嬌美而堅定的聲音,韓鋒的刀驟然停住,轉身向後看去。芳蘭!她是什麼時候跟着自己,來到了議事院這裏?她是怎麼躲過那些瘋狂的男主,走過市政大廳?
“你在這裏幹什麼?芳蘭!”韓鋒向她吼道。
“主人的樣子看起來不對勁,芳蘭心裏擔心,就偷偷坐着備用的飛行艙,跟着主人過來了。”芳蘭回答道。
“趕緊回去!”韓鋒向她吼道。
“主人要殺了她嗎?”芳蘭琥珀的眼睛平靜地閃爍着“她是罪有應得。”韓鋒惡狠狠地盯着在他手裏掙扎着的温玉,扼住喉嚨的手又緊了兩分,温玉將近窒息,喉頭髮出微弱的氣鳴聲。
“你要干涉我嗎?!”韓鋒問。
“芳蘭不敢。”芳蘭搖着頭説“不過主人曾經跟芳蘭説過,不論出於什麼原因,惡行的累積,都會玷污人的內心,讓人滑向罪惡的深淵。”韓鋒心頭猛地一驚。
芳蘭停頓了一會,琥珀的眼睛中湧動着堅定的意志“我記得我的主人説過,他不想當一個惡人。”這句話像落雷一樣,震醒了韓鋒,他看着手上的刀,從鏡面般的刀身上。
他看到了自己那張扭曲的臉,平那和善的氣質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像惡狼般的紅眼,一道深深的刀疤,從紅眼之間劈下,像惡魔的印記。
刀尖的寒光已經刺破了温玉房的皮膚,一小股殷紅的鮮血從刀尖
下。再進入兩寸,就可以刺穿她的心臟。
温玉到扼着自己喉嚨的大手正在放鬆,那野獸般的呼
聲正在慢慢平息。手徹底鬆開,她重重掉在地上,像溺水一樣猛烈地咳嗽,見韓鋒呆呆地站着,連忙掙扎着站起來。
沒命地跑出了辦公室。芳蘭輕步走到韓鋒身邊跪下“主人…”韓鋒轉過身抱住了她,彎刀咣噹一聲掉在地上。***綺晴睜着雙眼,在客房的大牀上翻來覆去,寢立難眠。
今天實在是發生了太多她無法理解的事情,先是主人莫名其妙地讓她們在牀底下躲了一天,晚上,主人又醉醺醺地跑回來,拎了把刀又跑了出去,接着。
芳蘭,這個平時只會幹家務活的膽小鬼,竟敢違抗主人命令,不顧她的警告,穿着外出的奴裝,擅自跑進備用的飛行艙不知所往。